她這樣的模樣實在讓他無法下手,他哄著,“好,我不洗,你別緊張。我的手被你夾疼了,你分開腿。”
麗姿自然不知道“分開腿”的意思,她就知道眼前這個“哥哥”碰著他不該碰的東西,她害怕。
楚函嘆息一聲後將手抽了回來,他攤開她白淨的小手,然後將沐浴液擠在她小手心裡,他道,“老婆,自己洗。”
她的小手被他送往某處,麗姿眸裡類似委屈的東西迅速蒸發了,她“嘻嘻”笑著,然後動手洗著自己。
看著她柔弱的小手穿梭在她的蜜處裡,楚函堪堪撤回眼,他半是頹廢的倚靠在冰涼的瓷面上看著自己堅硬到駭人的巨物,他有種預感,她會比以前更加折磨自己。
等麗姿洗完,楚函幫她擦拭乾淨身體,將她打橫抱起走出沐浴間,送往房間的大-床上。
他將剛選出的睡衣給她套上,許是他剛碰過她的原因,當他給她套白色小褲時,她側過身合攏著細腿,硬是不讓他看。
楚函寵溺的笑,不看就不看了吧,他們以前可不是光看看這麼簡單的。
幫她穿好衣服,楚函吻著她光潔的額頭,她睡覺的姿勢沒有變,依舊喜歡側身將小臉蛋埋在枕頭裡,安然恬靜的像個小嬰孩。
楚函再次回了沐浴間,他扯落腰間繫裹的浴巾,站在花灑下衝著自己。
他麥色的肌肉很結實,壁壘般的身軀肌理分明,腰腹間的六塊腹肌更是性-感,像極具危險性的獵豹。
楚函將花灑調成冷水,他安靜不動的衝著自己。
沐浴間裡還殘留著香氣,指尖還有她溫軟的觸感,他心愛的女人躺在房間的床-上,他想要就能得,一切彷彿沒有變。
但一切還是變了,就在彈指一瞬間。
衝了10分鐘還不見消停的硬物讓他渾身燥-熱,這是他為了孩子囤積的貨物。如果他用手為自己解決,他或許能舒坦的入眠,但他不想這麼做。
她在半個月前就停了藥,他想找機會將囤積的貨物狠狠灑她體內去,她這個樣子,他竟然還想要孩子。
即使他不去想也不想承認她是為…南宮劍熙而瘋的,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他很彷徨很忐忑,這種心情一點都不比他和路燦雪訂婚然後他在街角偶遇她的好,他害怕。
他不知道她對南宮劍熙究竟…有多少情感,或許那些情感一直被誤會,被隱藏,南宮劍熙在她面前倒下了,她豁然明白了。
她愛南宮劍熙嗎?
是不是她愛他只是一種錯覺,一種不曾得到的執拗?
他承認他懦弱了,他迫不及待的帶她來北京,他再不想她和南宮劍熙有交集。
他太想要一個女兒了,小棠棠的逝世,那次流產,他錯過了兩條生命。她這個殘缺的模樣她更應該給他一個孩子作為補償。
他一點都不累,她是他的心頭寶,他寵著,以後女兒也是他掌上的公主,他呵護著,他一定會對她們母女好。
……
冷水澡衝了半小時,楚函囂張的細胞才沉寂了下去,他走回房間裡,上-床,掀開被褥,他扣著她的腰肢將她緊緊納入懷。
小女人安靜的睡著,沒有被吵到,她蜷縮如小貓般的模樣讓他心裡發疼,發酸,發癢。
一隻大掌在她滑嫩的杏腮上摩挲著,他撐起一條手臂凌空看她,其實他終究是遺憾的。
“老婆,你什麼時候可以記起我?若是你醒了,叫我一聲…老公好不好?”
結婚那麼久,她竟然沒叫過他一聲“老公”!
男人傷感的呢喃得不到女人任何回應,他輕柔的嘆息化為寒日裡那稀薄的雲煙,寒去春往,冬天走到末梢,春天快到了…
……
楚函在北京最昂貴的地段裡買下了一棟寫字樓,他開始創辦公司。
一間氣派的辦公室裡,西裝革履的人們端坐在長形會議桌邊認真聽著楚函的報告,這是一個至關重要的會議,他們夢想的第一炮即將打響。
會議除了“沙沙”的翻頁聲,寂靜到連針掉地上都可以聽清,這樣嚴肅緊張的氣氛也應了景,大螢幕上各項調研和資料分析意味著他們將要開拓的疆場,他們雄心勃勃。
但這雄心勃勃中也有讓人洩氣的,他們仰慕崇拜的領導者身邊,坐著一位貌似智商有問題的女人。
女人很安靜,她拿著鉛筆在A4紙上畫著服裝設計,離她近的人偷瞄一眼,恩,有點意思。
這時女人畫完了將手裡的紙張遞到那正專心做報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