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也跟我一樣在望著漫天星斗的夜空枯坐到天明?走的時候刻意不看你,怕自己狠不下心走。那番重話,我願意理解你是為了趕我走才說的。你雖然從沒對我說過一個愛字,可我知道,從你拿起筆描畫我開始,你就已經愛上我了。不是因為我是仙女,不是因為佛陀派遣,只是因為我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走進你心中的女人。
重重嘆息,抒出胸中悶氣。其實,現在的我,也只能這樣找理由拼命讓自己相信了。否則,我還有什麼藉口非要隱身跟在他身邊?
弗沙提婆與歷史
國師府的馬車停在王宮門前的大廣場,我們在此靜候龜茲王和呂光一眾人等。已是九月初了,沙漠綠洲的早晨有絲涼意。白震和一群后妃先出來,都安置妥當了,還不見呂光。等到日上三竿時呂光才緩緩走出宮門,擁著一群龜茲美女,儀仗華美,排場比白震大多了。
我一直在馬車裡偷眼看,在呂光的左右搜尋。很快便看到他了,不光是因為他瘦高的個子俊逸的氣質鶴立雞群,更因為他的裝束一眼便能認出。他穿著露右肩的褐色寬大僧袍,在穿金戴銀衣著鮮亮的呂光及一眾將領中尤其獨特。在軟禁期間,只給他世俗衣物,可是現在卻讓他換上僧袍,只怕呂光是有意為之的了。
呂光一行人等也準備妥當,有人費力地拖著匹馬走到羅什身邊,那匹馬一看就是性子很烈,不停踢腿嘶叫。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只見羅什臉色沉靜地牽過馬,打算騎上去。
閉上眼,不敢再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