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段寒殤將酒杯用力地拍在桌上,憤怒地大吼著:
“你他娘是不是人!炎傾城中蛇毒竟然就是你做的,你還有什麼資格說喜歡她,你竟然為了和香妃上床不惜傷害皇后,傷害傾城!你他媽我跟你拼了!”段寒殤一吼完就軟綿綿地趴在桌上,一動不動,估計醉死了。我笑得花枝亂顫,還拼了,醉成這樣還拼了。段玄逸也嚷嚷道:
“瞧你那孬種樣,誰說我沒有資格喜歡?你才叫真正沒有資格!把傾城當成你那個狗屁母妃,你喜歡老女人啊?!回頭我給你找幾個又老又醜的去!”
我一個人聽得一愣一愣的,我就說段玄逸怎麼會無緣無故想殺我,原來是香妃那個賤人,我就說我巡國那一段時間你怎麼那麼安分呢,原來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盤,為了殺我不惜拿自己的身體做交易,這種女人不是一個“賤”字能形容的。但現在又怎樣,我不是沒死嗎?!而且段玄逸也不是真想殺我,不然我療毒那會兒他怎麼不阻止啊?哼哼,林媛香,我會讓你付出代價,你知道傷害我的代價是什麼嗎?!
我悶悶地,一杯一杯地飲酒,最後直接拿起酒壺來灌,喝進去的酒,卻還不如順著下巴留下來的酒多。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那麼拼命地喝,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多虧了這些酒讓這兩位“酒後吐真言”。
看著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兩個大男人,我笑得分外傻逼,他們的酒量還真差,比我還不會喝,自己可是在娛樂圈裡練就了千杯不醉的功夫。喝著喝著,我咧了咧嘴,腦袋越來越沉,眼皮上像壓了千斤重的東西往下沉。終於上眼皮和下眼皮來了個親密接觸,我步兩個男人的後塵——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
樹上的桃花已經有些稀落,但還是那麼不失美感。桃花依舊飛舞,籠罩著兩男一女,定格成一幅美麗的畫面。很美麗,很清純,卻像是最心知肚明的那個人,將所有人的內心都看在了眼裡。可是,它們卻都透著那麼一點,淡淡的憂傷‘‘‘‘‘‘
47。全部離開
唔‘‘‘‘‘‘頭好痛,身體也好難受,看來是宿醉了。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想到昨天那兩個大男人喝醉酒的樣子,眼眸裡一片笑意。又想起那兩個人的告白,心中一片酥酥麻麻的溫暖。沒想到我炎傾城不用美貌也那麼有魅力,天籟的兩大王爺都是我的俘虜。哈哈。
“娘娘,你醒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方才還迷迷糊糊的我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難不成我出現了幻聽?我怎麼可能聽見,聽見馨兒的聲音?我激動地轉過頭,亮晶晶的眼眸,熟悉的面孔上滿是擔憂——
“啊!馨兒!”我驚叫一聲,猛地向馨兒撲過去,抱住那小小的身軀,我那個激動啊,沒想到在這裡能見到馨兒,她是怎麼來的,難不成,難不成這裡是皇宮?!我連忙東張西望起來,呼,這是先前我療毒的房間,可是我為什麼會在這裡?記得昨天我好像醉倒在桃林裡了‘‘‘‘‘‘馨兒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拿起桌上的參茶端給我喝,然後善解人意地解釋道:
“娘娘。”馨兒輕輕地叫了一聲,“是兩位王爺將您送回來的。奴婢也是魅王爺去宮裡帶出來的,王爺吩咐過馨兒,在這段時間要好好照顧娘娘。”
是他們將我送回來的?可是他們明明也喝醉了呀。什麼叫“在這段時間好好照顧我”?就算段玄逸要去邊關那也還有兩天的時間。而且段寒殤他又不用去,他怎麼把馨兒從宮裡叫出來了?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段玄逸和段寒殤呢?我要見他們!”我緊緊地抓住馨兒的衣服急切地說道。
“王爺,王爺他們‘‘‘‘‘‘”馨兒支支吾吾,神色為難地看著我。
“告訴我!”我激動萬分,竟然對形如姐妹的馨兒大吼出聲。
“娘娘!”馨兒慌忙跪了下來,顫聲說道,“玄王爺已經向皇上申請提前去北邊關,在一個時辰前就已出發。而魅王爺也不知為何,私下低向皇上交上了奏摺,想讓自己去鎮守南邊關,和玄王爺一起保護天籟的疆土。皇上也允許了,所以魅王爺也在一個時辰前同玄王爺一起走了。”
我頓時愣在了原地。兩個人都走了?就這樣不辭而別了嗎?昨晚不還聚在一起暢談,一起喝酒。他們是怎麼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準備一切走人的?我怎麼會忘了,習武之人的醉酒時間一般比普通人短很多,所以他們可以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走人。難怪昨天他們可以不怕我嘲笑地大膽的表白,難怪可以不顧形態地喝酒聊天,原來他們早就做好離開的準備,甚至連馨兒都叫了出來。
“娘娘,午時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