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 季時屹抱著她,大步穿過露臺,奢華室內宴會廳、實木樓梯,迎著周遭驚訝的目光,姿態親暱,毫不顧忌。 與魚尾裙女士相區別的待遇是,那位女士被人扶進了休息室,而阮棲直接被季時屹丟進了總統套房的主臥。 真的就是丟。 阮棲覺得他估計也不想裝紳士了,一進來就變了態度,什麼浪漫的當眾公主抱都是幻覺,毫不留情地把她丟在主臥沙發上。 “讓你吃點東西墊墊,你乾脆跑水池裡抓魚去了是嗎?”季時屹鬆了鬆溫莎結,諷刺道。 阮棲心裡都要氣死了,本來就是拿個包,季時屹非要設計她上來,還撞到秦羨川上司,也不知道他有幾分故意! 她氣得眼睛都紅了,咬著唇,沒接他話,有些難堪地別過臉。 季時屹見她不接話,以為她摔到哪兒,眉心微微一擰:“是不是摔到了,摔哪兒了,腰還是腿?很疼?”嗓音漸柔。 說著就要來檢視。 他剛俯下聲,阮棲忽然抬手環住他脖頸,另一隻手拿了那個胸貼出來,糊到他嘴上:“閉嘴吧,你這個混蛋!” 糊了兩秒鐘, 阮棲就被季時屹遏制住雙手,動彈不得,臉貼著臉, 兩個人都喘著粗氣,季時屹更是氣得牙疼:“鬧什麼鬧!” 阮棲咬著粉唇看他,氣得小胸脯起伏,小眼神卻是得意的, 她絲滑輕盈的紗裙早就溼透了, 這會兒溼漉漉的裹在身上,把胸前的渾圓襯得越發明顯, 鎖骨上還沾著水滴, 晶瑩剔透,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偏偏她不知死活, 故意氣羞辱他似的,洋洋得意:“知道那玩意兒是什麼嗎, 剛才那位女士的胸……貼……嗚……” 阮棲被忽然他吻住, 彷彿故意撩撥她,細細描繪她唇舌,很有技巧性的勾著她小舌頭,她只來得及發出幾聲細微的嗚咽,後面的話已經被他全數吞沒。 空氣一下子就熱起來,阮棲像過電,渾身有些發軟, 他手指扣住她指縫, 又騰出一條腿制住她亂動小腿, 輕輕鬆鬆扼住她,半壓在她身上, 擦槍走火的親暱。 “季時屹!”她咬了一下舌頭,才讓自己清醒一點,“外面還有人,你少亂髮情!” “怕了?”他嗓音也是欲的,忍不住啄了她下巴一口,笑得浪蕩,“你不是說我圖刺激麼,這樣刺不刺激?” “刺激你個……”阮棲想爆粗口,又被他懲罰似的咬了一下唇。 阮棲只好匆忙改口:“秦羨川的上司也在!我們還沒分手,你說了不碰腳踏兩隻船的女人。”。 倏然間,氣氛冷凝。 季時屹染著慾望的眸子陰沉沉瞅著她,過了幾秒,終於放開她,扯掉溫莎結,冷笑:“你倒挺為他著想,怕他上司看出來?” 阮棲慌忙從沙發上坐起來,扯起吊帶,順手遮擋住胸前春光,不知道是不是覺得太羞恥,沒有回答他,沉默著,匆匆跑進浴室。 季時屹也沒出去,坐在高階刺繡布藝工藝的沙發上,也不在乎沙發是不是被阮棲打溼了,雙腿交疊,順手從茶几上抽出一根菸,撥動打火機,點燃…… 酒店管家忙著安撫休息室的女客人,安排女侍應生,幫忙找換洗的衣物。 周齊作為助理,這場酒會全程由他替老闆操持,季時屹一走,他幫著招呼剩餘的客人。 “那個女孩是誰?季總國外的女朋友?”有人偷偷跟周齊打聽。 周齊微微一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以季時屹如今的身價,周圍稍有風吹草動,有心人必定留意,畢竟他一舉一動影響牽動的都是季氏股價。 周齊只能轉移話題。 秦羨川的上司叫姓喻,叫喻念琛,是華盈醫療器械的總經理,華盈醫療器械,由季氏持股百分之四十,算是季氏子公司裡規模較小的一家子公司。 喻念琛四十多歲,跟太太是同一所大學畢業,感情很好,太太生完小孩後,夫妻一個主外,一個主內,還算琴瑟和鳴。 秦羨川是他手底下業績不錯的業務部經理,為人踏實、業績優秀、又肯吃苦,很得喻念琛賞識。 上個月公司團建,秦羨川帶了自己的女友阮棲,是名牙醫,兩個人郎才女貌、公司裡不知道多少男同胞羨豔。 因為女兒牙齒的事,他太太對阮棲的印象挺好的。 這會兒他太太偷偷把他拉到一邊:“你下屬跟阮小姐分手了?我看那個確實是阮小姐是吧?” 喻念琛也在琢磨這事,原本這場酒會的邀約他是不夠資格的,畢竟邀請都是季氏內部高層以及國外幾家關系密切的合作商,性質較為私密,但中午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