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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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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繚這才露出放心的神色。

一番折騰,尉繚臉上已經露出疲憊的神色,扶蘇扶著他重新躺回榻上休養,起身辭別。

待上了馬車,扶蘇看向胡亥,忽然說:“國尉府這幾年從未放鬆過對六國遺貴的看管。……‘祭奠堯舜’、“始皇帝今歲必死”?看來最後一股餘孽,應該聚集在蒼梧了。”

扶蘇說著,露出自信的笑容,親了親胡亥的臉頰,低聲道:“這一次,我們一同出行如何?父皇身體尚需調養,有子服其勞。”

(*/ω\*)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起度蜜月麼?

這樣一想,真是有點小激動呢!

但是……呃……Σ(っ °Д °;)っ有人的蜜月去烈士陵園過的嗎?

☆、第148章 我有特殊的服侍技巧

扶蘇默默凝視著胡亥;見他臉上一會驚喜、一會深思、一會皺眉為難的神情;忍不住心下好笑,伸手掐住他頰邊的嫩肉,低聲笑道:“想什麼呢?臉上神情變化莫測的。”

臉上的力道不重,卻成功喚醒了胡亥遊蕩在天外的神智;反應過來扶蘇說了什麼,胡亥猛然坐直了身體,面色爆紅;趕忙低下頭,可露在外面的耳朵尖一樣紅彤彤的。

扶蘇目光微閃;看著紅紅的耳朵尖;只覺得指尖發癢,順勢抬手向後移,將胡亥形狀優美的耳朵包在手心裡,拇指和食指輕輕捏在肉嘟嘟的耳垂上,順著耳朵韌性十足的軟骨向上撫摸著。

扶蘇湊上前;貼著胡亥另一隻耳朵低柔緩慢的說:“我的胡亥想到什麼了?羞澀得耳朵都紅透了。”

胡亥側過臉,與他交換了一個淺吻;眼睛發亮的說:“路上就咱們倆?”

“……呃;我是說,出了護衛就我們倆嗎?”意識到自己語氣太過接急切,胡亥趕忙補上一句。

扶蘇低笑出聲:“我還以為你更想要留在咸陽宮陪伴父皇。”

聽到扶蘇提起始皇帝,胡亥臉上興奮之情才消退了些許,他咬了咬嘴唇,然後搖搖頭,有點失落的說:“其實……你和阿爹都覺得我多此一舉,固執任性,不講理了吧?他的身體漸漸好轉了,我自然是清楚的,可無論如何還是覺得不安心。你們覺得既然阿爹的身體無恙了,服下丹藥也是浪費,不如賜給功臣,到時候有名有實,兩相得利;我卻只把阿爹的健康掛在心上——不不,別安慰我,我真的懂阿爹讓你轉告我的意思,只是懂得和能夠接受是兩回事兒。不過你和阿爹身為上位者,考慮事情肯定和我側重點不同,我哪怕不贊同也不會逆反你們做出的決定,所以……能夠暫時離開阿爹身邊,出門走走也是好的。”

扶蘇拍拍胡亥的頭頂,略帶不滿的說:“你要是帶著這樣想法離開咸陽宮,父皇肯定會傷心的。”

胡亥歪過頭,讓臉蛋貼在扶蘇掌心,閉上眼睛低聲說:“我如果固執己見,反覆吵鬧,阿爹才真會覺得傷心。”

扶蘇聞言沉默下來,但他僅僅抓住胡亥的手掌,沒有一刻放鬆。

回到咸陽宮內,胡亥立刻恢復了笑臉,看不出任何陰霾和憂慮,扶蘇心下嘆息一聲,略作猶豫之後,將胡亥的心裡話瞞住,決定此事還是不讓父皇知道為好。

父皇心裡何嘗不為了胡亥的貼心和擔憂而開懷,只是這種開懷對父皇而言太“窄”了,父皇真正怕的其實是他過世之後,自己人到中年也會覺得胡亥太小性,如此而已。

其中彎彎繞繞扶蘇看得清楚明白,可無論對胡亥還是父皇,他都沒辦法說出口——對於日後富有天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天子而言,無論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任何承諾隨時可以被自己推翻。

既然如此,承諾還有什麼意義呢?實在蒼白無力得很。

承諾毫無意義,扶蘇索性不提自己看破父皇憂慮的事情,更不對他反覆保證自己對胡亥的情誼不會因為外物而轉變,只管每日陪伴在胡亥身邊,教導他、指引他,只要胡亥能夠如同父皇期盼的成長起來,哪怕自己什麼都不去保證,父皇也能夠放心,不會再為了兩個兒子感情消逝之後,胡亥的未來擔憂。

攜手走進大書房,書房中燻著醒神的香料,可嬴政閉著眼睛靠坐在一旁歇息,臉上透出疲累的神色。

扶蘇和胡亥對視一眼,放輕腳步,嬴政這時候卻正好睜開眼,他看向兩個兒子,笑著說:“門外同傳的聲音早到了,你們腳下聲音再小,朕也醒過來了。”

胡亥直接走到嬴政身邊,挨著他坐好,擔心的詢問:“阿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