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交接工作,隨即赴上海接任紅軍總參偵察局上海站(亦即中國站)站長,1934年4月在上海和上級派來的報務員埃莉。·伊萬諾芙娜結婚。
老師首先將方文引見給華爾頓,方文立刻向他移交工作,一俟交待清楚,方文就撤離了上海,赴莫斯科受訓。他遺留的工作由陸海防接替。
華爾頓迅速瞭解了佐爾格情報組織中的成員情況,並開始系統地整理各種遺留的情報資料。不久,在華爾頓的領導下,新的情報組織開始工作,嘀嘀噠噠的電波又飛向了莫斯科。
這時,中共中央局負責人博古、洛甫同其他同志去中央蘇區。行前,要求尤爾特將奧托·布勞恩也派往蘇區。尤爾特徵求布勞恩的同意後,向共產國際執委會發電請示。不久,得到了答覆:同意奧托·布勞恩“作為沒有指示權力的顧問去中央蘇區,受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的支配”。由於這份電報來得遲了一些,博古等人已先期離開上海,布勞恩只好繼續呆在上海,等候交通站的同志護送他到蘇區。
6月,新委任的共產國際駐中國的總軍事顧問到了上海,他叫曼弗雷德·施特恩(簡稱弗雷德),與奧托·布勞恩相熟,同在伏龍芝軍事學院學習過。弗雷德是上級,他要求奧托·布勞恩執行他的指示,但很快他們之間出現了意見分歧。為此,布勞恩去蘇區的心情更迫切。9月底,布勞恩去中國蘇區的準備工作一切就緒。行前,尤爾特交待說:“一切決議最後還是應由中央共產黨中央政治局和瑞金革命軍事委員會作出。”
10月初的一個深夜,月色朦朧。布勞恩在共產國際遠東情報組織一位叫林剛的中國同志陪同下啟程。布勞恩提著一個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