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而寬大,是慣用筆墨的文人的手,掌根的薄繭磨得她微微發麻。
&esp;&esp;太久沒有身體接觸,只是握手,杜莫忘渾身每一個細胞都興奮起來,她急促地呼吸,什麼也不管了,猛然俯身去嗅他身上的香氣,飢渴的野獸般急切,滾燙的鼻息噴灑在杜遂安的脖頸。
&esp;&esp;真好聞,花一樣,用嘴巴碰一下像是某種糯米點心,又滑又嫩。
&esp;&esp;“好香,先生,你平時用什麼沐浴露?是不是噴香水了?”杜莫忘抿著杜遂安脖子側的軟肉,銜在嘴唇裡吮吸,“讓我好激動,我流水了,你知不知道?”
&esp;&esp;她力氣沒把握好,在他玉白色的脖子上留下一個溼漉漉的吻痕,白玉上一點殷紅的瑕疵格外顯眼。
&esp;&esp;他的皮肉舔在嘴裡有點發甜,舌面接觸微澀,宛如舔吻一塊打磨過的美玉。杜莫忘想起以前在孤兒院,有個小朋友脖子上戴著一塊玉菩薩,有時候把玉含在嘴裡,紅線細伶伶地垂在脖間,那個小孩吮吸糖果一樣舌頭攪動,嘬得“滋滋”作響,不知為何,杜莫忘眼饞好久。
&esp;&esp;現在她也有不少玉石,杜遂安在衣食起居上一向大方,但杜莫忘再沒有那種把玉含在嘴裡嗦的衝動。
&esp;&esp;直到今天,她看到杜遂安,她多想他是塊玉雕的美人,剛好夠捧在手心,用紅線串起來掛在脖子上,時不時包在嘴裡,一邊用舌頭舔,一邊嘴巴吸,偶爾碰到牙齒,發出清脆動聽的聲響。
&esp;&esp;她一看到他,全世界的情慾都匯聚在身體裡,花苞似的子宮隔著肚皮自發地墜下,宮頸又酸又癢,水淋淋地抽搐。
&esp;&esp;包在溼潤陰唇間的屄口自發地收縮,分泌出粘稠的水液,帶動著肚子深處的苞宮也焦躁地蠕動,渴望粗長灼熱的肉棒捅進來,抵著脆弱的宮壁使勁地蹂躪,再射滿熱尿一樣濃稠的精液,把人射得兩眼翻白大張著嘴吐舌,渾身顫抖,直到肚皮高高地鼓起,壓迫膀胱,憋不住尿意。
&esp;&esp;“對不起先生,我忍不住了。”杜莫忘小聲說,話語裡蘊含著令人詫異的癲狂,“都怪你,你總是那麼溫柔和藹,大家都愛你。”
&esp;&esp;“你多好呀,可是你為什麼偏偏不愛我呢?我為什麼不是那個特殊的人呢?”
&esp;&esp;“什麼樣的人才會得到你的偏愛?你……你愛我媽媽嗎?你是不是特別愛她,所以才會收養我,養一個不是你親生的女兒?”
&esp;&esp;涼涼的水滴落到手背上,杜莫忘打了個激靈,才發現自己臉全溼了,不知何時無聲地淚流滿面。
&esp;&esp;“反正你也不會損失什麼。”杜莫忘擦乾眼淚,“對於你來說,什麼也沒發生,我只是太可憐了,在你身上找慰藉。”
&esp;&esp;她解開杜遂安的睡衣腰帶,衣料滑落,袒露出鍛鍊有素的結實線條,寬闊的胸膛盛起飽滿的胸乳,腰腹纖薄精瘦,腹肌整齊發達,內收的腰肢連線著堅硬外曲的胯骨,似連綿的山巒。
&esp;&esp;灰色的男士內褲包裹住私密部位,緊實的腹肌下蜿蜒出幾根青筋,鼠蹊部鼓囊囊的一大塊,還沒有勃起就展現出沉重誇張的份量。
&esp;&esp;杜莫忘趴在杜遂安的大腿間,鼻子貼著鼓起的地方聞,熱騰騰的氣息隔著內褲燙在她鼻尖上,他的胯下沒有異味,只有沐浴後的芬芳,以及男性生殖器的極淡的鹹腥氣。
&esp;&esp;她用鼻尖輕輕蹭了蹭,拉下男人的內褲,粗長的陽物彈出來,不輕不重地拍在她臉上,像是被大雞巴扇了一耳光。
&esp;&esp;“先生,有人嗦過你的雞巴嗎?”杜莫忘嗅著半硬的陽物,臉貼著粗糙的屌皮磨蹭,伸出舌頭舔了下肉棒的壯實的根部。
&esp;&esp;杜遂安當然沒法回答,他面容恬靜地沉睡著,臉上帶著神聖的氣息,他在外一向西裝革履文質彬彬,高潔美麗如同水面的蓮花,卻半夜被人扒了褲子掰開腿舔雞巴。
&esp;&esp;杜莫忘在外面勤工儉學,青春期也看過a片,多是同事分享的網站,捧著廉價二手機,夜深人靜時縮在角落裡一卡一卡地播放,盜版影片模糊不清,下流的呻吟在雜牌耳機裡響起,帶著滋滋的電流聲。
&esp;&esp;基本是日本片子,豐滿靚麗的女優給大屌肥豬男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