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漸漸普照整個房間,室內所有事物都被鍍上一層金光,掛鐘走時的嘀嗒聲和心跳漸漸融合成同一個頻率。
琥珀色瞳孔裡,倒影著滑落到女人鎖骨上那枚閃亮指環,她紊亂的呼吸也隨著他停滯的動作趨於平緩。
凝望再凝望,兩人的喘息聲如磁石般互相牽引,拉扯彼此無法言明的遐思。
齊詩允迷朦雙眼微睜望向緊盯著自己的雷耀揚,只見他稜角分明的喉結滑動了幾下,好像有些許驚愕在他臉上浮現,此刻神思遊離的她完全形容不出這種什麼表情。
兩人的交合處還緊緊相貼,粗長的肉莖在甬道內輕輕抽跳,但外緣已經是一塌糊塗,黏黏膩膩的體感著實不太舒服,還被反綁著的手被壓在她後腰處,在剛才那陣快感轉瞬即逝後,讓人覺得難受異常。
因為捆綁時間太長,被向後壓在腰部的雙手手腕已經被磨得紅腫發脹,女人難耐地扭動腰臀,想要擺脫停留在在自己體內卻不繼續運作的昂揚巨物。
雷耀揚胯間暫滯,寬大手掌沿著她的腰線向上移動,最後停留在她脖頸,兩根手指輕輕拾起鉑金鍊子上的戒指。
看過內圈編號,確認是他送給她的那一個。
眼神像是凝固在那枚圓形指環上,男人輕啟嘴角終於開口:
“怎麼不戴在手上?”
“這條項鍊我也沒見過。”
此時,從他波瀾不驚的語氣裡聽出醋意,她本以為他並未察覺到自己無意中的這個小小舉動,沒想到這居然是讓他生氣的另一部分原因?
齊詩允哭笑不得,因為這種幼稚孩子氣行為跟他平時的形象氣質完全不符。
女人冷笑一聲對準他的視線,帶著嘲諷回答:
“難道我什麼事都要跟雷生一一報備?”
“賤格核突又小氣,你以為你是誰?”
“簡直比鴨都不如,至少鴨服務周到不會虐待顧客。”
雷耀揚被對方回敬到啞然,他差點忘了這小女人是個錙銖必較的性格,卻依舊契而不捨追根究底進行逼問:
“誰送的?嗯?”
齊詩允朝他翻了個白眼,一臉無所謂的反骨神態:
“剛才不是說了以後都用肉體交流?還問這麼多做什麼?”
“你怎麼這麼卑鄙下流賤又無恥啊雷耀揚?”
“平時扮什麼斯文裝什麼高雅?私底下還不是看到個女就扯旗的低等動物。”
聞言,男人凌厲雙目恨不得噴出火,他放低戒指,手指攀上了她脖頸捏住下巴,轉變成一臉陰險笑容:
“你叫鴨要付錢他們當然服務周到,我什麼時候讓你付過錢?虐待你不是理所當然?”
“還有讓我給你服務這麼多次的費用,你能算得請嗎?”
“而且戒指是我給你買的,當然有權過問。”
說罷,突然胯中硬鐵往她敏感深處狠頂兩下,柔軟圓碩囊袋隨著動作猛打在她後庭處,激出內裡點點黏滑蜜液往外溢,白色吊帶衫下的兩團乳肉顫顫巍巍抖動,很快又被男人雙手抓在掌心大力揉捏。
甬道內的肉莖疲態不減,進出愈發順暢,齊詩允被雷耀揚撞得嚶嚀不止,吊帶衫和文胸也被他胡亂推到胸口,露出內裡被擠到變形的聳立乳峰,兩粒殷紅花萼漸漸被幾根手指撥弄到發硬發熱,他俯身低頭銜在唇邊交替磨咬舔舐,再放開時,已經變得溼亮無比。
雷耀揚側頭在女人耳邊呼氣,麻癢感激得她痙攣了一下將他絞緊,眼見又是一副快要丟失神志的模樣:
“還不說?”
“牙斬斬,你是石頭變的?”
須臾,齊詩允媚眼如絲望著男人輕喘,語氣也軟成一灘水:
“雷生…”
“你能不能…先解開我再說?”
“我右手真的好痛…”
女人喉中的聲音也變得不再強硬,感覺連微微皺起的眉頭都像是在跟他撒嬌,一副楚楚可憐柔弱不堪模樣,可以讓他同時對她萌生出狠虐和寵溺兩種極端。
被她的語氣神態弄得愣了幾秒,雷耀揚才從剛才的狂暴漩渦中清醒過來,他向下扯開了她嘴上溼潤的黑色領帶,抽掉後隨手丟在一旁。
男人咬牙剋制住未盡興的餘韻,小心翼翼從她體內退出來,抽出時兩人都不約而同顫了一下發出聲聲低嘆,被這處緊實媚肉包裹的感覺太令人沉迷,就像是揩粉上癮一樣,讓他眷戀不已。
任她平時再如何嘴硬毒舌,可這裡從來都細膩柔軟,像是永遠都能夠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