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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獵殺時刻

看賽駒情況,練馬師精心飼訓這匹良駒,齊詩允也偶爾跟練馬師交流馬匹習性狀態,假意表示自己也十分看好它奪冠。

距離賽事只有不到月餘,期間只有掙爆來過馬場探望過幾次,所以即使休息日齊詩允也不放過,依舊到沙田「駐守」。

自從上次「泳池事件」之後,梁嘉怡沒有再找過她麻煩,只不過每次在週刊部遇見都是跟她擺一副臭臉,齊詩允不以為意,也不想和她多話浪費時間。

雷耀揚那日在樓下與她一別後又和她見過叄四次,不出意外的都是把她拖回半山在床上翻雲覆雨,好像永遠都不會膩味一樣。最近一週他好像很忙,只透過幾次電話問詢她近況,齊詩允「如實相告」的同時,也表示自己很忙沒空多聊。

每週叄,沙田馬場都是夜賽,白天依舊是例行晨操和試閘。

中午過後,齊詩允從跑馬地驅車過來,剛準備解開安全帶,抬臉的瞬間透過車窗看到了一輛紅魔法拉利上下來一個瘦高男人。

是程嘯坤。

她呆在車內觀察許久,看見跟著他一起下車的還有個女人,但不是上次在賭場遇見的那位,另外幾輛車上則下來幾個保鏢模樣男人緊隨其後,和合圖太子爺來馬場,派頭依舊要做足。

眼見一行人往馬場內走去,這個時候來,應該是去看馬。

齊詩允重新發動車子,將車開至離馬房最近的那條小路停下,在車內換好一套提前準備好的馬房清潔員服裝,又從後備箱拿出一小瓶白醋裝入揹包內,下車後匆匆往目的地快步走去。

穿過一號看臺閘口,還要走一段路才能抵達沙田馬房,現在正值中午,馬匹大多訓練完畢都被牽回馬廄內餵食休憩,齊詩允氣喘吁吁站在馬房附近,遠遠望見程嘯坤一行人蹤跡,不少馬主也正結伴前來。

或許程嘯坤的賭博範圍只在賭桌上,齊詩允呆過的這段時間沒見過他來過馬場,會員包廂也只掛有程泰的大名,但此刻他的確出現在這裡。

汗水浸溼了她鬢邊的髮絲,心中忐忑和緊張糾結在一起,思緒在腦海中鬥爭不斷。

不是每次都能遇到這樣好的機會,距離比賽時間越來越近,程泰一次也沒來過,今天這賭鬼敗家子送上門來,只能是他倒黴。

那匹已經改名叫「百威星」的賽駒,經過齊詩允一段時間觀察,它確實與其他馬匹不同,嗅覺敏感度更高。

因為馬兒生性害怕酒味和醋味,齊詩允趁人不備時悄悄將一滴稀釋過的白醋加入百威星的飲用水中,它便會立刻扇動收縮鼻翼噴出氣息,眼神也變得驚恐,鬃毛豎起的同時抖動全身肌肉,發出和平時完全不同的嘶鳴聲。

齊詩允自問這輩子從沒做過壞事,但殺父仇人一家不但生活滋潤富貴逼人,還能平安無事得享天倫,多年積攢堆迭的仇怨就像海嘯般不停湧上心頭。

父親未出事之前幾個月,齊詩允清楚記得某個下午程泰來過家裡,當時他帶著一群凶神惡煞馬仔上門,披著一張「慈眉善目」麵皮同齊晟在書房內說話。

臨走時,他發現在客廳練琴的齊詩允,笑容滿面走來,誇她小小年紀琴技不錯,轉頭又望向臉色鐵青的齊晟,像是在利用她作威脅。

而那之後程泰也來過幾次,每次齊晟都讓她上樓回臥室不要出來,齊詩允當時並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從小就被父母呵護備至捧在手心長大,哪裡見過這世間人性險惡,還單純以為這個看似和藹的男人只是在和父親談生意。

直到父親慘死家中,所有矛頭指向這個頻繁出入齊家的男人,齊詩允才意識到程泰並非善類,而且齊家的驚天變故有脫不了的干係。

“程少,這匹馬今早的試閘成績不錯,最近一週都能跑到前叄。”

百威星的練馬師臉上堆著笑,但程嘯坤根本不屑看他手裡的賽績資料,走上前檢視這匹自己老豆花重金從國外買回的賽駒,賭桌上各種遊戲他都手到擒來,但賭馬他就一知半解,興趣不大。

程嘯坤今天突然過來,也是因為程泰去了新加坡要過兩日才能返港,又嫌他成天胡混不幹正事,讓他來看看這匹馬的近況,好回家有個交代。

“好好練,能拿到五百萬讓我老豆拉個頭馬,少不了你的好處。”

“是是,一定…”

練馬師知曉對方身份,自然只能畢恭畢敬連聲回應。

“把它拉出來我看看,到底是有什麼特別的。”

程嘯坤站在原地,身旁靚麗女伴親暱挽他手臂,身上濃烈香水味在這空間裡格格不入,她時不時踮起腳尖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