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文斌暗暗嘆息一聲。雖然他不喜歡周海山,認為這貨有點小肚雞腸,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傢伙做事謹慎小心,而且腦袋轉得快,這麼隱秘的談話,居然被他給竊聽去了。
看來,毛臺集團是保不住了。
曾海清的心中充滿了無奈,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靜一下心情,然後說道:“李董,您繼續說吧。”
“毛臺集團現在已經是風雨飄搖,隨時都可能面臨破產。所以,我原本想的是,和平度過周強的事情,儘量能在董事會上解決。可是周海山不知道哪裡拉來的投資,拉攏了一些董事,看來,我是時候拿出魄力,清除一些人了!”
說到這裡,李文德突然目光犀利的盯著匡文斌和曾海清。他冷冷的說道:“我今天找你們倆過來,就是希望你們倆幫助我一起整治公司內部的敗類。你們倆可以選擇退出公司,也可以繼續留下。”
“這……”匡文斌沉吟了半晌,最終說道,“既然李董都這麼說了,我肯定是義不容辭的!”
曾海清卻低著頭沒有說話。
李文德盯著曾海清看了一陣,忽然露出陰險的笑容:“曾海清,我相信你會作出正確的判斷的,對不對?”
“額。”曾海清尷尬的撓撓頭,說道:“李董,您這話讓我有點糊塗。”
“糊塗好,糊塗好啊!”李文德哈哈大笑,他拍了拍曾海清的肩膀,說道:“曾海清,你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毛臺集團未來的發展規劃,就在我心中,這樣,我們一起看一看新聞吧!”
李文德拿起遙控器,調換了電影片道。
這一次,他開啟的是一個財經頻道,播報的新聞正是最近的經濟行業各類大事件。
而新聞中的主持人,則在播報一條震撼訊息。
“根據我臺記者最新的統計數字顯示,華國內外的金融市場在三天之內,蒸發了二十多億元!”
“這是某國三十年以來的首次金融危機爆發,我相信,這一次金融危機絕對比任何一次都更加嚴峻。”
“m國某企業表示,他們已經研製出了不怕冷的蚊子,並計劃將其投放到我國的東北地區。該公司表示,這種不怕冷的蚊子將對我國的生態環境造成巨大的破壞。”
“此外,國際油價今日再次暴跌,重新整理了近年來的新低。”
新聞播報員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而曾海清和匡文斌卻聽得心驚膽戰。他們萬萬沒想到,就在他們為毛臺集團的事情煩心的時候,外面的世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李文德則面色凝重,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說道:“看來,我們毛臺集團的日子也不好過了。這次金融危機,恐怕會讓很多公司倒閉。我們必須要提前做好準備。”
曾海清和匡文斌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深深的憂慮。他們知道,毛臺集團雖然在國內有一定的市場份額,但是在國際市場上卻毫無立足之地。一旦國內市場受到衝擊,毛臺集團恐怕也難逃厄運。
“李董,我們該怎麼辦?”曾海清問道。
李文德微微一笑,說道:“我已經有了計劃。我們需要尋找新的投資,擴大生產規模,同時開發新的市場。只有這樣,才能在這次金融危機中立於不敗之地。”
曾海清和匡文斌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們知道,這個時候只有團結一心,才能度過難關。
不過匡文斌也內心疑惑,他搞不懂,李文德突然讓自己看這個新聞幹什麼?什麼目的?
對方作為毛臺集團董事長,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了,總不可能這麼無聊吧?
曾海清還想再詢問幾句,李文德擺了擺手:“曾老闆,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共患難。我希望你能夠相信我。”
“這個……當然!當然!”曾海清連忙點了點頭。
李文德又看向匡文斌:“匡老闆,毛臺集團的高層領導們,特別是跟匡海山,現在對我非常敵視,我們要儘量避免與他們見面,以免發生矛盾。這段時間我就先委屈你一下了,在我這兒暫時住著。”
“李董放心,我會安分守己的。”匡文斌連忙說道。
“恩,等把毛臺集團的高管全部肅清之後,我一定不忘兩位老兄弟的幫助!”李文德意味深長的說道。
曾海清和匡文斌頓時心跳加速。他們明白李文德的意思,毛臺集團高層領導中,除了曾海清、匡文斌兩人之外,李文德早晚也會殺掉一批人,以儆效尤。
而就在這個時候,電視機上的新聞也切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