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曾海清恍然大悟,“我倒是忘了,毛臺集團現在還欠了一屁股債,急需資金救市。周強能夠拉來通浪集團的大訂單,足以彌補毛臺酒廠的損失,李文德自然樂於讓周強掌權了。” “是啊。”匡文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周強這傢伙,藏得真是夠深的。曾總監,如今毛臺集團內憂外患,毛臺酒廠的生死,就係在周強一人手裡,所以,咱們務必儘量幫助周強。” 曾海清點了點頭,“這個我自然明白。咱倆是穿一條褲子的,周強越厲害,咱們的地位也就越高。匡總,不如咱們找個時間約一下週強,探討一下未來發展規劃吧。” 匡文斌點了點頭,說道:“嗯,好。” 兩人商議完畢,其實都沒有探出對面的虛實。 現在周強勢大,兩個人開始猶豫要不要繼續支援,只是話不能說得這麼直接。 只是就在這時,他們背後一道聲音響起, “匡總,曾總,不如來辦公室喝喝茶?”李文德笑呵呵的,似乎絲毫沒有被董事會的失利影響。 兩人轉臉看了看李文德,然後相視了一眼。 他們忽然覺得,這個老狐狸,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聰明。 既然他能夠裝作若無其事,那麼,自己兩個人就算是跟蹤他,估計也沒什麼用處。 “好,請吧,李董。”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隨後一左一右朝李文德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 李文德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他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目光平靜:“兩位,你們看起來對周強成為董事有些看法吧?” “李董,這是您親自,任命的周強成為董事的,我們只是執行者而已。”曾海清淡淡說道,心裡卻把李文德罵了一百遍。 他雖然是董事會副董事,但是李文德才是毛臺集團的第一負責人。所謂上級指揮下級,曾海清和匡文斌只能聽令行事。 而李文德,竟然還反客為主,這簡直是豈有此理! 李文德笑眯眯的說道:“曾總,不要緊張嘛。我知道,你們是擔心毛臺集團垮掉之後,我會把你們給掃地出門。放心,我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聽了李文德的話,曾海清差點吐血。這個王八蛋,嘴巴怎麼這麼臭?什麼叫做掃地出門?我們倆好歹是毛臺集團的核心層人物,毛臺集團垮掉了,我們的日子也不見得好過! “李董說笑了,我和匡總也不過是關心集團罷了,並不會有其他的想法。”曾海清淡淡說道,“至於李董願意把毛臺集團交給周強管理,我覺得這是最合適的安排。” 李文德冷哼一聲:“哼,合適?我看你分明就是對周強有成見!你們兩個,都對周強成為毛臺集團的董事感到不滿意嗎?” 這句話讓曾海清的心臟猛烈的跳動了幾下。 他立刻擺手說道:“怎麼可能?李董多慮了!我們對周強非常尊敬。”匡文斌連忙附和。 李文德哈哈一笑:“曾總、匡總,我知道,你們兩位對毛臺集團的貢獻非常巨大。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我對你們非常信任,毛臺集團遲早會交到你們的手上。至於你們對周強不滿意,這更是杞人憂天,因為你們根本不知道周強究竟有多麼的優秀。” 說到這裡,李文德停頓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其實你們可以放心,你們對周強有意見,我不會怪你們的,甚至還會獎勵你們呢。” “獎勵我們?李董,我們不敢當!”匡文斌趕緊擺手拒絕,他心說,你tmd的別再噁心我們了行不行?你丫的要是真的重用周強,怎麼會把毛臺酒廠搞到破產的程度呢? 李文德微微一笑:“我當然知道你們不敢當。不過你們放心,等到毛臺集團渡過難關之後,你們就是功臣,到那時候,不要說一個周強了,即使是十個八個的周強,我照樣重用。” 聽到李文德的話,匡文斌和曾海清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睛中看到了驚詫。 他們不知道李文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他們都敏銳的嗅到,似乎事情並沒有他們想象中那麼簡單。 明明李文德都跟周強撕破臉了,怎麼還在這裡替周強說話。 兩個人都覺得自己出幻覺了。還以為這個是周強的叔叔周海山呢, 不過這個時候,兩人也只能順著李文德說話來。匡文斌笑了笑,說道:“李董,您太抬舉我們了,我們只是為毛臺集團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曾海清也笑道:“是啊李董,周總很優秀,我們都是服氣的。我們不怕您重用周強,我們擔心,周強會毀掉茅臺酒業啊。” 李文德輕蔑的撇了撇嘴角,他站起身,拿起一杯水遞到匡文斌面前,說道:“匡總,先喝杯水潤潤喉嚨,慢慢談,不要著急。” “謝謝李董。”匡文斌端起水杯,喝了幾口,然後問道:“李董,不知道您剛剛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我們都挺納悶的。” “沒錯,周強確實很優秀。”李文德點了點頭,說道:“毛臺集團的未來掌舵人必須要具備極強的能力。不過,我們的毛臺集團,也需要懂經營的人才啊。” 匡文斌愣住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