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了一個婊子!” “有張好看的臉就是了不起,隊友全是他睡服的,你說牛逼不牛逼?” 徐漠桑眉心微跳,伸手招來一個長相美豔身材熱辣的女人,她是這裡的經理,姓苗。 “難為徐哥還能記得我。”苗經理語氣哀怨,情意綿綿道。 徐漠桑有些無奈,“沒開單的酒記我賬上。” 她立刻站直了身子,“徐哥大氣,有什麼事兒嗎?” “那邊那個人最近常來?” “見過幾次,他那些朋友也不是什麼好人,不過他是個冤大頭,最後都是他付賬。” “你知道他說的教訓的人是誰嗎?” 女人搖頭,復又拿起一瓶酒,“看在徐哥支援我業績的份上。“她搖曳生姿地向許牧走去。 沒有片刻,苗經理回來抱怨道,“是我沒有魅力?一個兩個都看不見我。"說著還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徐漠桑,這就是一個兩個中的一。 但她很快正色道,"他和你是同行哦。" "他要教訓的人應該曾經看不起他,還和他搶位置,不僅如此還欺負他朋友,還說什麼拆散了他們,話有些混亂,但只有這些了。” “多謝了。” 許牧說的是誰?錢維維嗎?不像,錢維維自從那場比賽後被爆出手部問題就宣佈退役了。 而許牧雖然在SP表現不佳,但也是SP如今唯一的中單,這個水平混到這個位置,他有什麼好頹唐的? 不知道為何徐漠桑總有些坐立難安,沒有猶豫,他走到許牧身旁,“好久不見,聊什麼呢?” 許牧揉揉眼睛,看見徐漠桑他並不意外,他來了這麼多次自然知道徐漠桑是這裡的常客,而且今天的事說來也得謝謝他。 許牧嬉笑對著身邊的男男女女道,“姘頭之一!” 徐漠桑冷下臉,隨手抽出一瓶酒狠狠砸在他頭上,玻璃碎片四濺,鮮血從許牧臉上滑落,他愣愣地伸手去摸,“你、你……” 怎麼有人這麼不講道理?他不過是調侃了一句! 人們尖叫道:"打人了!保安!" "你做了什麼?" 許牧看著徐漠桑的眼神,嚇得捂著頭往人群后縮,他當然不會回答,大喊著救命。 保安很快趕到,但在苗經理的暗示下,徐漠桑輕鬆跑出酒吧。 如果不是因為他,佔歌不會來這兒,要是讓佔歌受傷,他會後悔一輩子,他的心越擰越緊。 好在耳邊的電話在響了幾聲後,接通了,"喂?"是佔歌的聲音。 "你在哪兒?"徐漠桑語氣急促地問,"你旁邊有人嗎?" 佔歌瞅了瞅蹲一地的黃毛紅毛挑染毛,"好得很。" 和徐漠桑說完位置後,佔歌繼續問警察,"聚眾鬥毆判多少年?"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警察回答。 "那我想讓他們判久一點呢?" "啊?"警察一愣。 "他們嚇到我了。"佔歌后怕地摸著胸口。 "額……"年輕的警察看了看佔歌身後一排威武雄壯的保鏢,"這個……因為制止及時,沒有出現重大傷亡,如果有前科的話可能會久一點。" "佔先生,請問你是知道這裡會發生聚眾鬥毆才帶保鏢的嗎?"老警察的問題就犀利許多。 "我只是和家人抱怨過這邊的治安,我也不知道他們會給我配上十個保鏢啊。" 佔歌語氣無辜,夏季賽將要結束的時候,他在和父母閒聊時隨意提起過,如上句,那些具體的都沒說,避免兩人擔心,大環境問題和私人恩怨兩者性質可完全不同。 因為距離一腔關愛無處發洩的佔父佔母立刻找了一家安保公司,保鏢們住在基地附近,只要他出門便會偷偷跟上。 原本佔歌都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沒成想容喻還真是如他所料般迫不及待。 徐漠桑趕到,一眼就看見人群中鶴立雞群的佔歌,他正和一箇中年警察說著什麼。他快步跑過去,保鏢步子微動,在佔歌示意下沒有阻攔。 徐漠桑握住佔歌的肩膀,上下左右的看著,佔歌甚至很配合他的轉了個身。 徐漠桑鬆口氣的同時後怕和憤怒也席捲了他,他看向現場,警察正將刀、撬棍等裝進證物袋中,“他們被人收買了,是有預謀的!” 佔歌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他知道有人打算趁亂對他下手,在書中,原主就是"意外"捲進了混混鬥毆中導致手部受傷,即便佔家成功追責,讓下手的人三年變成定格十年,但也無力改變原主無法再從事職業電競的結局。 而下手的人早已經被收買,傷害成了既定事實,反正都要坐牢,沒有供出幕後主使,這便成了原主自己倒黴,最終在他人的惋惜中抑鬱自殺。 佔歌還想著要怎麼撬開那人嘴,現在看來用不上額外手段了。 地上的黃毛蹲不住了,因為人多他們是一批批被送去警局,現在馬路牙子上還蹲著三四個。 "說啥呢?我虎哥是你們能收買的人?" "就是啊,我們打架那是為了兄弟!為了義氣!少用金錢玷汙我們!" 警察不耐煩道,"都給我閉嘴!" "那就麻煩你們和我們去一趟警局了。" 徐漠桑點頭道:"那人被我打了,這會兒可能還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