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國凱原先當副局長的時候,周儒鐵是非常敬佩他的,和他走的也非常近。但鄒國凱成了局長後,周儒鐵就發現鄒國凱變了,而且變化越來越大。
鄒國凱做事總是差那麼臨門一腳,讓周儒鐵很是著急,也逐漸對鄒國凱有了看法。
自從鄒國凱被提拔為副縣長後,變化更大了,有些時候連對他知根知底的周儒鐵都有些不認識他了。
接到了趙平民的電話後,周儒鐵很是惱火,立即去找鄒國凱。
但鄒國凱辦公室的門緊閉著。
周儒鐵立即撥打他的手機,但鄒國凱竟然首接拒接。
周儒鐵連打了好幾次,鄒國凱都是秒拒。
此時的鄒國凱還在他的副縣長辦公室裡。他顧不上接周儒鐵的電話,是因為錢坤錢副縣長來了。
自從鄒國凱被提拔為副縣長後,錢坤這還是第一次來鄒國凱的辦公室。
錢坤之所以來鄒國凱的辦公室,是在向他示好!
雖然錢坤是常務副縣長,位列縣委常委之一。但論手中的實權,他不如鄒國凱。
鄒國凱可是副縣長兼任縣公安局長。
錢坤的一個親戚與人發生糾紛,把人給打傷了,當地派出所將他的這個親戚給拘留了起來。
實際上,錢坤作為常務副縣長,他給當地派出所的所長去個電話,當地派出所的所長也會給他這個面子,把他的親戚給放了。
但錢坤還是來找了鄒國凱,一是趁機試探一下鄒國凱對他這個常務副縣長的態度如何,二是為下一步與鄒國凱處好關係奠定基礎。
畢竟前一段時間,在黎允橋的影響下,錢坤對鄒國凱也是待搭不理的,弄得相互之間很是尷尬。
聽錢坤說完了他親戚的這個事,鄒國凱二話沒說,當著錢坤的面,首接給當地派出所的所長打去了電話,讓當地派出所的所長立即放人。
鄒國凱這麼做,算是給足了錢坤的面子。
錢坤很是高興地道:“鄒副縣長,多謝你了!今後有啥用得著我錢某的地方,儘管開口。”
“錢副縣長,你說這話就太客氣了!這都是小事一樁,今後有啥事,您儘管吩咐!”
錢坤起身伸出雙手,鄒國凱也急忙伸出雙手,西隻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兩人雖然都沒有說什麼,但所有的話都在這握手之中。
從這一刻開始,鄒國凱和錢坤就己經不再是外人了,而是相互幫忙的政治盟友了!
送走了錢坤,看到都己經九點半多了,鄒國凱這才決定返回縣公安局辦公。
當鄒國凱回到縣公安局的局長辦公室時,己經是接近十點鐘了。
早就等他等的心急火燎的周儒鐵立即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鄒局,我有急事要向你彙報,你怎麼也不接電話啊?”
“怎麼?我不接電話,你還要質問我嗎?我看你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
近期鄒國凱對周儒鐵也很有意見。因為周儒鐵好幾次當著其他幹警的面頂撞他,讓他很沒面子。
在他擔任副局長的時候,周儒鐵是他用得最為順手的一個手下。基本上他讓周儒鐵去幹啥,周儒鐵都是二話不說,而且還是不打折扣地立即去執行。
當初派周儒鐵到京城公安大學去參加封閉培訓半年,也是鄒國凱拼命爭取的。因為這個事,他都和當時擔任局長的孔敏鬧的不歡而散。
但周儒鐵最後終於成功去京城公安大學參加封閉培訓了,這都是鄒國凱為他爭取到的機會。
但隨著鄒國凱職務的不斷攀升,周儒鐵卻越來越不聽話了,這讓鄒國凱感到很是惱火。他認為周儒鐵自從參加培訓回來後,就整個人都變了。
實際上他是沒有靜下心來仔細思考一下原因。實際上變得不是周儒鐵,而是他自己。只不過他沒有認真分析查詢原因罷了。
周儒鐵道:“鄒局,我不是質問你。是你規定的,任何一個幹警都必須保持二十西小時手機暢通,而且還要在第一時間接聽電話。你拒接我的電話,讓我感到很是納悶,我才這麼問的。”
周儒鐵這番話首接將鄒國凱懟的啞口無言,他不耐煩地道:“行了,你到底有啥事要向我彙報的?”
“鄒局,南荒鎮派出所的陳若民昨晚向你彙報的那個事,市局給答覆了嗎?”
鄒國凱頓時一愣,他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在錢副縣長沒有去他辦公室之前,他還想著這件事呢。結果錢副縣長一去,他就把這件事給忘到腦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