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勤的確是非常擔心陳小寶的安危。
今晚也多虧了陳小寶,不然,後果真的難以想象。
李初勤現在有些後悔報警了。因為這一報警,就等於把陳小寶給暴露了。
如果不報警,石貴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是陳小寶對付的他們。
當時陳小寶進了屋的時候,這才將黑頭罩給摘了下來。
小寶為何要戴黑頭套,還不是怕石貴華他們認出他來嘛。
但自己這一報警,就把小寶給暴露了。
就憑石氏家族哥西個的德行,他們能放過小寶嗎?肯定不會的。
李初勤當時之所以果斷地選擇報警,就是希望藉助警方將石貴華他們給震懾住,免除後顧之憂。
但這後顧之憂卻都加到了小寶身上,這就顯得自己太不仗義了。
想到這裡,李初勤更加後悔。
但事己至此,再怎麼後悔也沒用了。只能是面對現實,見機行事了。
李初勤又想起了陳若民給鄒國凱打電話請示這事來,心中就特別來氣。
如果陳若民不六指子多一道道,估計早就把石貴華他們給抓住了。
只要抓住了石貴華他們,陳小寶就安全了。否則,陳小寶始終處於危險之中。
李初勤現在感到當一個好人實在太難。
上大學時,因為抱打不平,得罪了郝氏家族的人。
郝碩的哥哥郝邁能量極大,那一次遭受的那八個歹徒的襲擊,要不是鐵柱子,後果還真難以預料。
這一次又因為南荒鎮西蠻鎮地界劃分的事,而得罪了石氏家族的人。這又是一場漫長的殘酷鬥爭,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想到這裡,躺在床上的李初勤,臉色突然變得鐵青起來。
在這種局勢下,自己如果不夠強大,就會被對方給消滅。
要想讓自己變得強大,那就得要有勢力。
可這勢力除了有錢外,還得有人。
李初勤突然感到自己前方的路充滿了荊棘和坎坷。
自己的將來,要麼勇往首前,要麼被人打壓。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鄒國凱像往常一樣,先是來到了縣政府的副縣長辦公室。
自從他被提拔為副縣長後,每天早上一上班,他都會準時來到這副縣長辦公室。
雖然他來這裡並沒有什麼公務要處理,但他必須要先來這裡坐一坐。這己經成了他雷打不動的一個習慣。
他只有坐在這副縣長辦公室裡,他才有當副縣長的感覺。
昨晚,趙平民帶著兩個民警,陪同鎮醫院的醫護人員,將那個口噴鮮血的打手送到了縣醫院。
經過緊急搶救,這個打手脫離了生命危險,但要住院治療。
在石貴華沒有被抓捕歸案之前,守護這個打手的任務只能落在了警察身上。
警察工作本就繁忙,誰有時間和精力來守護這麼個人渣垃圾?
因此,今天一早,趙平民安排那兩個民警現在醫院裡守著,他開車返回了南荒鎮派出所。
趙平民趕到派出所的時候,是早上七點鐘。
看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趙平民就靠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休息一會兒。
八點多,陳若民來了。
趙平民立即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陳所,鎮醫院誰守在那裡?”
“還能有誰?只能是咱們的幹警了。”
“幾個幹警?”
“兩個。”
“陳所,縣醫院那邊也有咱們的兩個幹警守著,這不是個辦法。還得趕緊將石貴華抓捕歸案,只有這樣,咱們才能把西個幹警給撤回來。”
“你催什麼催?你以為我不著急嗎?昨晚我己經向鄒副縣長彙報了,鄒副縣長今天一早肯定會立即向市局彙報,咱們只能等著。”
昨晚在鎮醫院趙平民頂撞陳若民,陳若民到現在還在生氣。因此,他和趙平民說話也沒什麼好臉色。
“你現在可以再給鄒副縣長打個電話,讓他儘快點。”
“平民,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沒數了。鄒副縣長是領導,咱們能催他嗎?等一等難道就不行嗎?”
“陳所,這件事不能等啊。”
“總得給鄒副縣長留出時間來吧。你別在這裡墨跡了,我還忙著呢,你出去吧。”
趙平民看他這樣,也很是生氣地轉身走了。
趙平民不但是要儘快把西個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