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據說,讓神秘的內院,成為了所有外院弟子嚮往的地方,而內院的弟子雖然很少介入外院的事情,但是影響力卻是無處不在的,徐子傑在內院碰到困難,在近幾年已經影響到貴賤社,非但發展勢頭並沒有一開始那樣順暢,而且還在無形之中受到限制。
徐子庚作為社長,當然也感受到了這種困境,他也一直想要扭轉這種局面,努力許久都沒有起色的他,突然間聽聞張默的訊息,就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一個可以讓貴賤社立威的機會來了。
徐子傑當初與那個外海歸來弟子的衝突,算是影響比較大的,但是卻不是影響最大的,可是外海歸來弟子的這個身份太敏感了,基於很多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原因,外海歸來弟子並不怎麼受待見,而且徐子庚還知道更多的內幕訊息,知道這些弟子日後肯定不會有起色,消沉是一定的,也就是說他們是被政務系統高層遺棄的人,再怎麼收拾他們都不會引起反彈和不可預測的後果。
還有一點就是,外海歸來弟子的身份,足夠高,他們帶著功勞加入政務系統,自然就會和普通弟子區分開來,欺負他顯得比較有成就感,而且立威的效果也足夠好。
正是基於這種不能說的心理,徐子庚才親自操刀,制訂了針對張默的計劃,本意就是想要激起張默的怒氣,然後利用學院的規則與貴賤社的能力,將他狠狠地欺壓一頓,以此彰顯貴賤社的強勢。
劇本寫得挺好,唯一可惜的就是,張默並不是他花錢僱來的演員,在面臨貴賤社的壓迫後,張默非但沒有被激怒,反而輕描淡寫的,就將他的攻勢給化解,並且在爭鳴壇之中,當著那麼多人得面,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難堪,不但自己丟了人,而且貴賤社也跟著一起現了眼。
但是張默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在學院之中廝混,竟然直接就去了外面居住,讓徐子庚想要找茬都找不到。
這次徐子庚得到確切訊息,說是張默要購買眼前的這處酒樓,得到元陰的途徑,是因為他知道,學院之中有一個叫魏躍居的弟子,一直在和張默廝混,而這個弟子最近經常出入這座酒樓之中,與樓主商談購買事宜,這一點又讓他非常的生氣:一座酒樓的買賣,涉及到的錢數可不少,他一個從外海回來的泥腿子,憑什麼能有真麼多的錢,真是沒了天理了!
徐子庚做了周全的佈置,就等著今天給張默來個致命一擊,不但要將之前丟掉的面子都找回來,而且要讓這個從外海回來的泥腿子知道,他到底招惹了什麼樣的敵人,讓他跪在自己的腳下顫抖。
這一群人就好像是鬥雞一樣,氣勢洶洶的站在酒樓之前,而得到訊息的人越來越多,前來圍觀的人也在不停地變多,張默和魏躍居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場景。
遠遠地看到,張默無聲的冷笑一下,對魏躍居說道:“看起來,哪怕是我們不想理會他們,他們也非要將臉湊上來,真是找打。”
魏躍居卻是有些慚愧的說道:“主公,是我辦事不力,他們一定是循著我辦事的蹤跡找到這裡的,我······”
“你不用自責,這不是你的錯。”這點事情張默還是能看明白的,當下說道:“我們做的事情,不需要暗中行事,堂堂正正的自然就不怕別人知道,既然他們想找不自在,那就讓他們不自在好了!”
隨意遷怒於人的事情,張默還不屑於去做,看著那些鬥雞一樣站在前面的人,心裡面只覺得一陣膩歪和好笑,散佈謠言如果還算是比較有效地手段,讓他對貴賤社高看一眼的話,眼前這種如同流氓鬥毆一樣的陣勢,就讓他徹底失去了和貴賤社一斗的念想:水平實在是太次了,根本不是一個水準的對手!
看到張默和魏躍居真的到來,還不知道已經被對方無視的徐子庚,心裡面只是覺得終於盼來了正主,立刻雄赳赳地往前走去,遠遠的就開口說道:“張默,你終於敢露頭了,不再繼續藏起來當你的縮頭烏龜了,我今天就要告訴你,得罪我們貴賤社······”
他還在這邊做出自己的宣言,那邊張默卻是看都沒看他一眼,向旁邊的一個一臉富態的中年人走過去問道:“你就是博雅酒樓的老闆盛天瀾嗎?!”
“啊?!啊,我是,我就是盛天瀾!”
這個富態的中年人根本沒有想到,自己一個賣酒樓的,竟然能引出這麼大的一個陣仗,眼前這些人雖然不認識,但是都知道是鳴城學院的弟子,雖然並不怕他們,但這麼多弟子集結到門前,一看就是沒有好事,他一個普通的商人,可真是惹不起這些人。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明顯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