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和尚一樣的人,要靠自己兩千人,怎麼可能輕易的拿下南昌,最主要的一點,自己投鼠忌器,寧王府人在他的手上,要是自己真的攻打,他真的開始殺人。
又人質在手裡,還真有些投鼠忌器。
當下喝道:“你要是是男人,就放了她們,拿nv人當人質,算什麼英雄好漢,上面的將士們看看,你們的統帥是一個拿nv人當擋箭牌的孬種!”
jī將容易請將難!
王銘乾脆就來個jī將法,他要當著那些將士的面狠狠的一掃包篆的面子,讓他顏面掃地,如此一來軍心大
包篆心裡不由的搖搖頭,這位王大人把自己當七歲xiǎo孩子了,如此簡單的jī將法怎麼可能jī怒自己,當下哈哈一笑,道:“王大人,你說對了,本人就是孬種!”
如此一來,王銘倒是傻眼了,他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承認自己是孬種。
城牆上的將士們也有些差異的看著包篆,誰都知道這孬種可不是什麼好話。
包篆則接著道:“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我包篆沒有什麼大志向,也就僅僅想帶著自己兄弟在跟著朝廷hún口飯吃,不需要什麼戰功卓越,也不需要什麼功勳蓋世,更不需要別人見到我包篆豎起大拇指說我是什麼無敵將軍,常勝將軍,因為那都是靠手下無數兄弟xìng命換來的,我不屑那個名頭!”
頓了頓,包篆又朗聲道:“當初他們跟了我,我就是說了,我不是什麼大人,我是他們的大哥,當大哥怎麼能讓自己兄弟們輕易去送死。我只需要一點,等我,還有我的兄弟們都老了之後,能兒孫滿堂,安享晚年,而不是埋骨荒野,最後連拜祭的人都沒有一個!所以那種無所謂的戰鬥本人是不會讓我兄弟們去打的,我當孬種又怎麼樣?我當孬種能讓手下的弟兄避免不必要的傷亡,就算當一輩子的孬種,我包篆又何來怨言?”
城牆上面計程車兵聽了,心裡突然湧出了一絲感動,特別是包篆的那些人,要知道他們跟了包篆都半年了,包篆到底什麼樣的人他們心裡非常清楚,年紀輕輕,卻也平易近人,對待自己這些原本是囚犯的人,根本沒有絲毫看不起,雖說在別人眼裡這隊伍是一支烏合之眾,可是這半年卻沒有出現一個逃兵,表面上鬆鬆垮垮,但是實際上卻有著其他隊伍沒有的凝聚力,因為大家都是兄弟。
雖說和其他軍隊比起來,這將領當得馬馬虎虎,這軍師也是mímí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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