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當真?”
包篆微笑著看著姜成奇,道:“姜大人,別人在問你呢,你是不是也該給一個回答?”
姜成奇心裡一嘆,自己現在已經上了賊船了,哪裡還有什麼選擇?要是自己否定,估計這第一時間死的就是自己,自己這身邊可全是包篆的人。
而且自己家眷還在別人的手裡,最主要的一點,自己即便否認,王銘又能相信多少?
現在姜成奇的心裡可是百般糾結。
終於,一咬牙,姜成奇朗聲道:“包大人說得不錯,本大人正是朝廷安排在寧王身邊的人,目的就是等的今天!”
王銘一聽,雙眼瞪得老大,怒道:“你說什麼?”
這都已經開口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挽回的餘地,即便下面是個懸崖,自己現在也只有硬著脖子跳下去,跟著包篆,運氣好升官發財還有機會,然後要是跟著王銘,自己現在就死了!
當下更是大聲說道:“寧王的反意,朝廷早就覺察,所以也就派我監視寧王,等的就是裡應外合!王大人,看到你我頗有jiāo情的份上,我這裡也給你說吧,寧王註定失敗,這個時候回頭還來得及,到時候在皇上面前我等定力保你平安無事!”
這一下說得可是正義凜然,可一點都沒有那種牆頭草的味道,好像他自己原本就是朝廷的人,就是為了充當臥底,這才來到了南昌一樣!
包篆在旁邊不由的感慨了一下,這人,看看多正直,要是這個時候能拍片,估計這不是《風聲》就是《暗戰》,那這姜成奇就是第一號臥底啊!
不過這個時候,包篆就充當一個忠實的觀眾,就看著他們兩人如何表演。
王銘一聽,不怒反笑,道:“姜成奇,你居然不相信寧王?”
姜成奇道:“不是我不相信他,我根本就沒有相信他,難道王大人還認為寧王會贏,當然不可能,他以為朝廷沒有準備,那就大錯特錯,我的存在也就證明了一點,朝廷早就有了準備,所以王大人,不如你也投誠如何,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這一點你應該明白才是!”
姜成奇這勸說起人來,這還真是有一套,包篆在旁邊聽著也不由的多少有些感慨!
王銘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怒道:“我呸,朝廷的走狗,你又什麼資格這樣說我!“
他這一罵,豈不是把自己也給罵了?
這包篆頓時有些不樂意了,道:“王大人,所謂朝廷的走狗,你還不是一樣?你這知府可是朝廷封的,你能帶兵也是朝廷給的機會,說朝廷的走狗,你又好得到哪裡去?我等雖說是朝廷的走狗,但是比起你來,至少我們還忠心,還替朝廷辦事呢?你呢,白眼狼,吃朝廷的那朝廷的還跟著寧王反朝廷,這人品就是大大的壞!”
“你……!”
王銘狠狠的看著包篆!
包篆介面道:“我什麼我,你有本事來上來咬我啊,你不是有那麼多兵嗎,來來來,攻打一下!”
王銘已經怒氣沖天,還真打算手一揮,立馬攻城!
可包篆沒有等他發命令,就立馬一句,道:“你攻,你功一次我就殺一個寧王的家眷,你攻兩次我就殺一雙,相當寧王的忠心的走狗是吧,我看等我把人給宰完了,你主子回來你怎麼給他
王銘原本怒氣衝衝的,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只有狠狠道:“你好卑鄙,居然用寧王府的人來當人質!”
卑鄙?
包篆癟癟嘴,這才道:“這又什麼卑鄙的,有句話說得好,這叫物盡其用,知道嗎?反正寧王戰敗,她們都是死路一條,當然,反正她們都死定了,你不如也一咬牙,乾脆攻上來,然後我一個個的把她們排起隊朝下面推,等寧王回來了,你也就可以給他說,反正這些家眷都死定了,所以也不用顧忌什麼!”
姜成奇則有些緊張的看著包篆,生怕他惹惱了王銘,這王銘還真的直接攻城了。、
可是包篆依舊一副笑嘻嘻的樣子,這哪裡好像是在打仗,簡直就好像是在和自己朋友吹牛聊天侃大山一樣。
包篆的心裡卻非常清楚,自己越是這樣,這王銘越不敢造次,自己越不把寧王府的人當回事,他就越緊張,現在寧王府的人就如玩具一樣,而他則是一個沒有搶到玩具的xiǎo孩子。
王銘現在已經是怒火沖天,惱怒之極,坦白的說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姜成奇居然是朝廷故意安排在南昌的,如此一來,居然輕易被人把南昌給佔了,而且這南昌裡面原來有一千多守軍,在加上這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看上去就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