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
“我不關心。”斯內普乾脆地回應他,“至少目前不——出什麼事了?”
阿波羅尼婭走向他:“伊萬斯回來了。”
有那麼一瞬間斯內普是完全沒有反應的。
“什麼?”
但他很快明白過來,粗暴地捏住阿波羅尼婭的下巴,將她拉近——
半晌後,阿波羅尼婭揉著眉心,疲倦地倒在辦公桌前的扶手椅上。
千言萬語也沒有直接看記憶來得直白且迅速。
“德思禮……”斯內普咀嚼著這個全然陌生的姓氏,“佩妮?”
阿波羅尼婭打了個響指。
“她背叛了……莉莉?”斯內普輕聲問,臉頰上青筋跳動。
“他們殺了她的孩子,西弗勒斯,冷靜一點。”鄧布利多插言安撫,“你莫非沒有在阿波羅尼婭的腦海裡看到嗎?”
很明顯他覺得佩妮·德思禮就算死了孩子也不該背叛莉莉啊!
阿波羅尼婭捂住臉,如果她早知道今天這麼精彩,頭天一定養精蓄銳,灌它兩大杯咖啡。
“我想,他們一定早就盯上了德思禮家,她一向不吝於以任何手段折磨麻瓜,所以她殺了小德思禮,告訴佩妮,都是因為你妹妹的緣故,你的兒子才會死。”她試圖分析兇手的心理,“德思禮家有的也不過是個通訊地址,誰也不敢保證波特夫婦有沒有搬家,就此向黑魔王邀功只會被鑽,所以她決定引他們回來。”
“她?”
“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斯內普替她補充,“顯而易見。”
“只會是她——其他食死徒只會用鑽心咒撬開德思禮的嘴之後滅口,貝拉……只有她才會搞那些花樣,單純為了破壞,她享受破壞……還有小德思禮,以孩子的死亡逼迫母親崩潰,只有同為女性才能……”
說到這裡,阿波羅尼婭笑了笑:“說起來您可能不信,我手下的‘人命’,有半數都是從貝拉那裡搶來的功勞。她實在是、實在是……太喜歡做一些無意義的事情,趁她胡言亂語的時候,很容易。”
鄧布利多的神情看上去和在女貞路的時候沒什麼不同了。
“你的意思是,貝拉用佩妮來騙莉莉回來?”斯內普冷笑,“她不見得如此瞭解莉莉。”
“當然,我想那只是一步閒棋,如果身份對調,我們用納西莎要挾貝拉,她一定不會理睬。將心比心,她一開始也並沒有動德思禮夫婦——那個孩子是不算數的。”
“但不幸的是,莉莉和詹姆真的回來了,用巫師的方式,那樣更快,而他們也透過什麼辦法知道了。”鄧布利多的神情很複雜。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歷來如此。
“那不難,魔法部裡的食死徒不止我一個,交通司有亞克斯利。”阿波羅尼婭聳了聳肩,“貝拉他們得知了訊息,這才匆匆抓走了德思禮夫婦。可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不直接守在德思禮家等伊萬斯上門呢?”
“莉莉又不傻。”斯內普嘴硬地哼了一聲,神情卻截然相反,顯然認為莉莉回國的行為傻透了。
“只要他們扣住德思禮夫婦,不怕詹姆和莉莉不來,在哪都一樣,何不在自己的主場?”鄧布利多沉吟著,輕柔地撫摸那個銀蒸鍋,“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波特,或者救出德思禮。”
“你倒是說得輕巧。”斯內普坐到阿波羅尼婭對面,袍角拖過她的腳背。
其實都不難,西里斯既然重歸布萊克,那麼雷古勒斯總有辦法,再不濟還有盧平。
而黑魔王還不知道德思禮的事,貝拉拿不出成果是絕不敢報功的。這就是他們最大的優勢。
“彼得·佩迪魯還在外面。”阿波羅尼婭提醒道,“你們想,他流亡在外,幾分想逃命,幾分想立功?”
實話實說,這人可比貝拉特里克斯危險多了。
貝拉低不下她高貴的頭,但……老鼠哪裡不能去?上至肯辛頓宮的玫瑰園,下到貧民窟的臭水溝,到處都有老鼠的身影。
遑論彼得並不是真的老鼠,他走遍英國也是幾個呼吸間的事情,不用真的靠爪子跑。
“你上次真該殺了他。”斯內普說。
“有錢難買早知道。”阿波羅尼婭苦澀地說,“相信我,我已經後悔過無數次了。”
在逆境中憑藉一樁大功扭轉局勢、重獲恩寵,彼得·佩迪魯駕輕就熟。
鄧布利多已經對他學生們的“叛逆”言辭熟視無睹了,他揚起魔杖,一隻銀白色的鳳凰從杖尖騰空起飛,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