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過你心眼兒也是大小了點。喝酒時說的話,用不著那麼當真。你剛才還拿孫悟空擠兌他呢。”
肖童不說話,低頭使勁地刷一隻鐵鍋。
慶春回到飯桌上,父親問,肖童呢?叫他過來吃飯,不吃主食不行。慶春遮掩地說,他吃飽了,我叫他洗碗呢。
直到李春強吃完飯,吃完水果,吃完生日蛋糕,喝完茶,和父親滔滔不絕地聊完了天,告辭要走的時候,肖童也沒有再露面,也沒有出來說再見。
李春強一走,父親馬上過去看肖童。他甚至擔心他這些天的工作成果會因為李春強的口不擇言而付諸東流。好在李春強一走肖童臉上馬上多雲轉晴,和父親有說有笑,上了床他們還聊到很晚。
儘管如此,歐慶春第二天上了班還是直截了當地向李春強表達了不滿。不料李春強對自己昨晚的表現不覺有過反覺有功,他說,我昨天對你那位小弟弟很不錯了,我敬他酒,鼓勵他下決心戒毒,我是真心實意的,難道他連這個都接受不了?這種吸了毒的人就得有人不斷在他身邊提醒他教育他,我這是替你們做工作。
慶春說,做工作可不是在昨天那種場合,而且你還問他被稀釋的摻了假的海洛因是不是跟喝低度酒一樣不過癮,不值錢,你這樣連諷刺帶挖苦的會有什麼效果?
從表情上李春強有些自認理虧,但他只沉默了一會兒就又說:“連開這麼個玩笑都不能接受,那自尊心也太強了!”
慶春說:“對一個吸毒的人來說,再沒有什麼比建立他們的自尊心更重要了!”
李春強說:“好,我向你道歉,向你爸爸道歉。”
慶春想說:“你該向肖童道歉。”“但想想算了。她想,以後再也不要有這種傻瓜一樣的念頭,再也不要一廂情願地為他們聯絡感情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