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男子的,除了變本加厲,再無一絲話語。
周邊的人都垂眸,靜靜的不發一言。
好像這樣的場景已經在她們面前上演過無數次了。
越來越大的痛苦叫聲,求饒聲,清清楚楚的傳進顧輕寒房裡。
“求求王爺了,饒了奴家吧,嗚嗚……”
這聲音,帶著歡愉,還著痛苦哀求,一聲高過一聲。
顧輕寒無法想像,她們究竟是怎樣的,怎樣的……,居然會讓那個男子如此痛苦大叫。
看了看身邊的兩個男的,挽容公子溫文爾雅的臉上,紅暈一圈圈的閃過,而衛青陽,如果仔細看的話,也可以看得他清冷的臉上,閃過一抹嫣紅。
看著這蕩叫,還有身邊兩個男子,眼帶尷尬,雙頰暈染著一圈圈的紅暈,無措的扭頭,不敢看著顧輕寒。
吞了吞口水,以前怎麼沒發現,他們也那麼動人啊,忍不住也幻想起來。
雖然幻想,但心裡還是尷尬的,在兩個大美面前,還是同處一室的,居然叫得這麼,這麼銷魂,簡直就是勾引人。
再叫下去,她都忍不住想撲倒他們兩個了。
畫舫的客堂。
納蘭傾,慢悠悠地起身,一把將男子,粗暴的扔了下去,躺靠在躺椅上。
任由其他美男整理她的衣服。而後,手臂一攬,又攬了一個人在身邊,欣賞著著他的美貌,連一眼都捨不得施捨給地上的男人。
慵懶的開口,“聽說,你這畫舫裡,有一個彈琴特別厲害,長得又丰神如玉,有著神人之姿的美男子?”
段影狗腿般的彎弓哈腰,討好的道,“是啊,小的,這裡確實有這麼一個人,王爺是不是想見他。”
“你覺得呢。”納蘭文依舊靠在躺椅上,與身邊的美男耳鬢廝磨。
“小的明白,小的一會就將她請出來,王爺能看得上他,是他的福氣呢。”
納蘭文,嘿嘿一笑,一把推開身邊的美男,坐了起來。
這一坐起來就看到一個豬頭,驚得她嚇了一大跳。
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依然有點疑惑,這頭豬是誰。
只見這人手臂上纏著一個白色的紗布,垂掛在肩膀,兩隻眼睛,黑黑的高腫著,鼻子血紅一片,臉上,腫得比豬頭還腫,再搭上她這麼一個身材,說她是豬都誇她了。
上畫舫之前,她看到周圍百姓都在討論著一首神曲。
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這一首神曲乃是出自帝師之女的畫舫上,並且彈奏此曲的是一個美男子。
本來她也不在意,以段影那頭肥豬,眼光能高到哪去,真正的世家公子,誰會看得上她。
但百姓們將那個人的琴音誇得神乎其神,又把那個美男誇得天上地下,絕無僅有,讓她生出一縷好奇之心。
命下人們也準備了艘畫舫,跟著跑到碧波湖。
才剛一到碧波湖,侍衛們就撈起了陸勞蘇。
想到當時見陸勞蘇的樣子,她就想笑,頂著瘦弱纖細的身子,臉上卻腫得比豬頭還大,整個身形極不相稱,身上,到處都是傷痕。
陸勞蘇一直說,段影私自藏了一個男人,彈的琴多好,招來了多少蝴蝶共舞。本來只是帶著一縷好奇的她,不禁生起濃濃的興趣。
心裡對段影的好感瞬間驟降。
這頭死肥豬,有美色,居然還敢私藏著,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多美的人,到底琴技有多厲害,能讓這麼多人誇獎。
當時她還覺得,段影對陸勞蘇下手太狠了,如今一看段影這幅樣子,忍不住替她默哀三分鐘。
“你這豬頭,比陸老鼠的豬頭,好看多了。”
段影怔住,她最討厭別人說她是豬。但現在講這句話的是納蘭文,她自然不敢咒罵。
咧著嘴,討好的看著納蘭文,“王爺喜歡就好,王爺說小的是豬,小的就是豬,豬頭的豬。如果早知道小的被揍成這樣,能搏王爺一笑,不用別人揍,小的早就把自己揍成豬頭了。”
“哈哈哈……”
這一句話無疑的拍中了納蘭文的馬屁,笑得她前仰後翻。
“王爺,我那裡還有許多清白之身的美男,王爺要不要,要的話,小的,多送幾個給您,個個都是如花似玉,身嬌體軟易撲倒的。”
“好啊,來者不拒,多多益善,不過一定要長得俊美,床上功夫厲害的。”
段影猥瑣一笑,“那是,那是,送給王爺的,怎能用次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