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看向場中,這兩人,都打得頭破血流了,還不停下。
“來人,來人,快來人,把這隻死老鼠,給老子扔出去,特麼的,疼死老子了。”
“靠,你又想以多欺少是不是。”
“特麼的,老子就是以多欺少了,怎麼樣,你打我啊。”
“砰”一拳揍到了她鼻子,差點把她鼻子揍得扁掉。疼得她痛苦哀叫,無力反手。
這個小小的空檔,陸勞蘇一把坐在她身上,左右開弓,專往臉上揍去。
“來人啊,快來人啊……”
二狗子一看架式不對,連忙一揮手,叫其它護衛上去,一把將陸勞蘇拉了起來。
拉起來後,段影拿起一邊的古玩玉器,朝著陸勞蘇砸過去,直接將他陸勞蘇砸得鮮血冉冉而流。
陸勞蘇的護衛,再也不敢耽擱,橫衝過去,拽起自家主人,“嘭”的一聲,跳下畫舫。
“去,給老子把她們撈起來,老子今日非得要好好地教訓她不可。嗷嗷,疼死老子了。”
二狗子頂著二隻熊貓眼,一顫一顫的跑過去,湊在她耳邊,小聲又討好的道,“小姐,陸勞蘇的母親,乃是陸尚書唯一的女兒,陸尚書位高權重,如果真將她女兒給做了,只怕這事,鬧得就大了。而且,正夫大人還在旁邊看著呢,這樣,多破壞您的形像。”
正在氣頭上的段影聽到前半句,忍不住想爆一口,她老子是尚書,我老子還是帝師呢,怕她個毛啊。
待聽到後半句,噴出的話收了回來。沒錯,沒錯,不能夠在正夫面前失了禮儀。
靠,她剛剛怎麼會跟那隻死老鼠打起來,這下慘了,正夫對她肯定沒有好印像了。
哭喪著一張臉不敢吭聲,只是哀怨的看著衛青了。
衛青陽,似乎並沒有看到段影,他的目光一直盯著倚欄處的挽容公子,與紗幔處的顧輕寒,如畫的眉毛輕輕皺起。
段影疼得想痛苦大叫,在衛青陽面前卻不敢放肆,並且時時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如今看到衛青陽看著他紗幔處,不由暴吼,“誰在那裡,給老子出來。”
挽容公子一驚,有些徘徊,忍不住將他的目光看向顧輕寒。
顧輕寒看著段影的臉,結結實實的被揍成豬頭,臉上高腫一片,壓根看不清眼睛,鼻子,忍不住想捧腹大笑。
這頭死肥豬,也有今天,哈哈,這回估計連她媽帝師大人都認不出她來了吧。
看到挽容的詢問的目光,顧輕寒連抽回思緒,衝著她點點頭,示意他不要怕。
而後,挽容公子才在護衛襲來之際,站了出來,顧輕寒也尾隨在挽容身後站了出來。
這船並不大,如果要搜,一眼就看得到,還不如自覺一點兒,自己站出來就好了。
段影一看是白衣飄飄,溫文爾雅的挽容公子,不由一愣,差點忘記自己的疼痛了。
“挽容見過段小姐,見過這位公子。”
“挽容,你躲在那裡做什麼,你後面的人是誰。”
挽容淡淡一笑,不慌不忙的回答,“挽容素來愛琴,一直想找人切磋琴藝,在廂房的時候,聽到一陣美妙的琴聲,情不自禁的就被吸引過來了。”
“過來後,看到這位公子彈得入神,不敢打擾,後來,陸小姐來了……挽容更加不敢打擾,於是就躲在紗幔後面。本想等這事結束後,再出來的,誰知……”
挽容公子的聲音如三月春風拂過一樣,給人帶來絲絲舒爽。那溫潤悅耳的聲音,讓人忍不住打斷。
而他本身長得極好,性子又好,大家對他都有一股好感,更加不會去為難她。
何況,挽容公子的琴技,本就無雙,整個帝都的人都知道。就算不知道,竟拍初夜那天,挽容公子一曲名聞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能被琴聲吸引過來也就不足為怪了。
“後面那個人是誰,抬起頭來,給老子看看。”
挽容公子,心裡有一瞬的緊張,正想斟酌著開口。
衛青陽眼神閃了閃,早他一步出聲,“你傷得這麼重,不需要先去包紮一下嗎?”
第一次,這是第一次,她的正夫大人,第一次正面跟她說話,而且還是關心她的話。
突然間,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好像要跳出身體。
整個人飄飄欲仙,身上的傷似乎轉瞬間恢復了,一點疼痛感都沒有。
顧輕寒,拿持著一個托盤,低頭的餘光,瞄到段影哈喇子一絲絲的往下溢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