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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徐進嶸嘴角略微上揚了下,湊近了些,待兩人幾乎額頭相抵了,這才低聲問道:“身子可好了些?”

“頭疼。”

淡梅見他視線似是下滑到了自己胸口,急忙應了一聲。卻聽他低低笑了下,那手便到了她額頭探了下,然後挪到了兩側,用拇指抵住慢慢撫揉了起來,力道不輕不重。淡梅覺得還算舒服,閉上眼睛漸漸便鬆緩了下來。過了一會,覺著他起身吹滅了燈火,回榻上抱了自己入懷。黑暗中一雙大掌在她身上摩挲了片刻,終是停在了她臀上,微微一發力便將她按向了他緊緊抵住。

淡梅覺到了他的**,心中仍是未方才的事情有些不情願,微微扭了下身子,剛想再拿身子不舒服做藉口,便覺他輕輕舔了下自己耳垂,湊在耳邊道:“可還在惱我?”

淡梅一怔,還沒回答,又聽他道:“你喜 歡'炫。書。網'花草,本也沒什麼。這裡的圃子被我娘弄得確實有些入不了眼。只有一條,往後你想要什麼,不要自己再跑出去尋問。這般出去,身邊雖是有人跟著,總有些不合規矩。且世事險惡,人心素來最是難測,你年紀小,又養在深閨裡的,被人欺瞞了去該當如何?你想要什麼,只需跟我說了,便是月裡的仙桂,我也會想法子給你弄過來,聽見了沒?你若真覺著悶了,待過幾日我空了些,便帶你出去逛下。我聽說北金水河那裡有個種養園,裡面都是些供給皇家的南北之地四時花木,哪日有空了帶你去?”

淡梅沒想到他竟會說出這般的話,黑暗裡也瞧不清他神色,只聲音聽著卻極是溫柔,又想起他昨夜那般細心照顧自己,雖是有些不願被當成金絲雀養,只一時也說不出別的話了。突覺唇瓣間一陣溼熱,原來他見她不應,已是親吻了上來。淡梅立時便聞到了股薄荷青鹽的味道,又夾雜了絲淡淡的酒氣,想是他晚間不知在哪裡應酬過後才回來的。

二十九章

淡梅的唇瓣被他含住,感覺到他厚實的舌繞著她的唇緩緩舔了幾圈,彷彿在品嚐什麼美味,然後就想登堂入室了。

淡淡薄荷和酒氣混合的味道並不叫人難受,但淡梅仍是微微緊了下,像前次一樣,側過了頭想避讓過去。只是這回他的唇舌卻是緊跟著她,直到她的臉被牢牢禁錮在他的手掌和臂膀之間。

在淡梅看來,嘴對嘴的舌吻和隨之不可避免的津液相渡,那必須是兩情相悅的男女之間才能有的極致親暱,甚至比身體與身體的親暱還要來得隱秘。至少和身體相比,嘴的部位離人的腦子更近些。所以知道他的意圖後,她就不自覺地想要躲避開來。

他稍稍加大了頂入的力道,但是淡梅仍然緊緊咬住了牙關,與他對峙著。

他彷彿終於覺察到了她的牴觸,似乎驚訝了下,終於鬆開了她的唇,低聲問道:“你不喜我親你?”

淡梅心突突直跳,一時想不出什麼應對的話。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對他撒嬌過幾次,似乎收效還不錯,也顧不得別的了,把頭靠在他肩上似貓咪般輕輕蹭了兩下,這才軟軟道:“我身子還未好全,這般我透不過氣,難受得緊……”

徐進嶸似乎怔了下。很快,淡梅便覺著那股薄荷混合著酒的味道離自己遠了些,那隻本來緊緊按壓著自己臀貼向他的手掌也鬆開了。

“曉得了。我大意了。”

淡梅聽他這般說了一句,愣了下。本以為還要再推拒下的,沒想到他卻是這般輕巧便放了自己。倒不是她如何討厭做那種事情,實在是前幾次印象裡,他後來的狠勁讓她實在有些吃不消,何況今天手腳還真的是有些痠軟。

這一夜徐進嶸果然未再如何動她,只偶爾探手到她小衣裡觸控幾下,長長一覺,第二日醒來時見天光大亮,身邊早已是人去被涼了。淡梅起來洗漱時,問了句妙春,才曉得原來他五更不到便已經起身離去了,想是要早朝。

淡梅收拾妥當,與被奶孃送過來的慧姐一道去往老太太屋子時,見她神色有些鬱郁,還道仍在擔心他爹生氣,便安慰了幾句,卻未見什麼收效,還是邊上奶孃道:“夫人有所不知,過幾日便是小娘子的生辰了。”

淡梅剛想說過生辰是好事,須得好生慶賀下,突地想了起來從前彷彿聽秦氏提過她生母便是產下她後不久過去的,一下明白了過來。每年到自己的生辰便是母親的祭日,放誰身上也不會好過的。

“再四五日便是了。往年都要設龕祭拜下的,只如今住到了這裡,不曉得怎生行事……”

邊上奶孃還在嘮嘮叨叨,突地似是想起了什麼,偷偷看了淡梅一眼,閉了嘴不再說話。

淡梅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