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啦!”
解子揚根本沒理會,依然大著嗓門:“這招你他媽的騙了我三年,你不膩我都……”說了一半就見霍秀秀捂著嘴笑,回頭一看,尼瑪滴啊——陳文錦手裡拿著一摞紙站在校門口微笑著看著他們這個方向。
剛剛走出校門的男孩子女孩子們,晴朗得勝似南方七月天。
解子揚霍秀秀吳邪輪流盡了一次地主之誼。
那天中午時間有限,五個人就在九中對面的一個看著還不錯的本幫菜館吃了一頓,隔天晚上又被霍秀秀連拉帶扯地泡了次吧。
投了緣,對了脾氣,嘻哈間一個星期的綜合培訓很快就過去了。
週末,幾個人起鬨讓吳邪請客到熱帶風暴水上樂園玩了一天。
結果,週一五個人並排坐著互相看了看,都笑不可支。
“咋滴?讓人煮啦?”解子揚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坐在最外面看著紅彤彤的四個人冒出一句不倫不類的東北話。
霍秀秀指著旁邊的秦海婷:“可不是,就她煮得最厲害,都煮透了。”
幾個人朝秦海婷看去——可不是麼,本來就白,這下子白裡透紅了。
“就你皮糙肉厚,不怕曬。”秦海婷笑著捏霍秀秀的胳膊。
“在美國的時候,總去海邊玩,都曬習慣了。”霍秀秀笑著說,“……你看人家雲彩才是真的厲害,面板本來就是這種蜜色,曬曬反而更好看,我怎麼也曬不出來這種效果,倒弄出一身印子。”
“那你也裸曬啊!不就沒印子了?”雲彩笑嘻嘻地說。
“沒用,到冬天又恢復回來了。”看吳邪坐在旁邊一聲不吭,霍秀秀用胳膊拐了拐,“哎……吳邪哥哥,你怎麼樣?”
解子揚在吳邪肩上拍了一下,笑道:“他呀!丟老爺們的臉。”
“疼……疼……別拍……”吳邪齜牙咧嘴衝老癢吼了一句。
幾個姑娘向右看齊,盯著吳邪,關切地問:“怎麼了?”
“沒啥,我有點紫外線過敏。”
吳邪本來小麥色的膚色,現在成了大麥茶的顏色,而且整個後背和肩膀都曬爆了皮,出點汗都蟄得疼。
“他啊!面板比姑娘還嫩,身上都破了。”
“滾!”吳邪白瞭解子揚一眼。
“哈哈哈……”
霍秀秀還好奇地扯著吳邪的領子:“真的麼?你可太沒出息了,我們女生都沒事,你倒是曬爆皮了……讓你抹點防曬油,你還不抹……”
吳邪連忙將領子拉過來,求饒道:“行了行了,我的好妹妹,你一扯,哥肉都疼。”
霍秀秀連忙鬆了手,吐了吐舌頭:“還頭回見男生面板這麼嫩的。”
秦海婷笑著轉移話題:“吳邪,今天分科了,你準備報什麼科?”
“我隨便,數理化都行。”吳邪瞅瞅桌上的分科意願表,隨手在數理化三課旁邊都打了勾,“其實,我還是挺想選數學的,讓陳導帶帶我。”
解子揚化學,霍秀秀英語,秦海婷語文也沒問題,雲彩是中央民族大學學聲樂的,本身又是少數民族,民族的現代的健美操什麼的都跳得挺好,來就是帶校文藝隊參加各種比賽的,不用代課,幾個人中只有吳邪需要定科目。
不一會兒,陳文錦李四地和各科的教研組長陸續進了小報告廳,最後進來的還有副校張起靈。
陳文錦拿著一張紙揚了揚,道:“各位老師,為期一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