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起來我是誰?”
吳邪再次打量這個叫霍秀秀的小姑娘,腦海中一點記憶也沒有,把自己接觸的圈子擴了又擴,想來想去沒有一點印象,只得老實地搖頭。
旁邊一個小姑娘笑著打趣:“秀秀,剛剛是誰一口一個吳邪哥哥的?看樣子,你的竹馬根本不認識你嘛。”
“哎,算了。”霍秀秀嘟起嘴,忽然就不說話了,“真是讓人傷心。”
“行了,雲彩,你就別再逗秀秀了,還有什麼比‘我待竹馬如初戀,竹馬視我為路人’更沒治的了?”左邊的女孩轉過頭,衝吳邪道,“你看,秀秀都快哭了。”
吳邪終於把揹包帶子從頭上拉過來,甩在旁邊的椅子上,一陣手忙腳亂:“霍秀秀,不是,你再說明白點兒,咱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我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
霍秀秀也不理吳邪,對旁邊那女孩道:“秦海婷,別仗著你語文好,就到處甩破詞兒,什麼竹馬啊?有這麼高的竹馬麼?”霍秀秀還真聳了聳肩,誇張地做出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被喚作秦海婷的女孩聽霍秀秀亂用“竹馬”這個詞,被逗得笑了起來:“明明是雲彩說的竹馬,怎麼又怪我?”
雲彩在那邊接話:“不管是青梅還是竹馬,反正人家不認識你!”
“雲彩!!”
吳邪頭快炸了,誰來告訴他,三個女人等於多少隻鴨子?
雖然吳邪語文是個菜,但這都說的是哪兒跟哪兒啊!
秦海婷又轉了轉身,勉強算是和吳邪面對面:“吳邪,你好,我叫秦海婷。聽說筆試的時候你數理化得了滿分,可真了不起。據說那題很難,要是我來做,估計五十分都得不到。”
“哦,呵呵,那沒啥,不是我軍太無能,是共軍太狡猾。”吳邪想想,覺得這麼說好像不太對,又道,“那題也不是難,就是很變態。”這麼說好像也不對,只好訕笑了兩聲,“……你不是理科的?”
秦海婷笑了笑:“你可真有意思……嗯,我不是,我是H師中文系的。”
“我Z大建築系的,五年本科。”吳邪想起了三叔說的,又問了一句,“你研究生吧?”
“不是,我也是本科。”
吳邪不禁對這個叫秦海婷的小姑娘另看了一眼,本科生又不是……
“你不是九門的吧?”吳邪問。
“嗯,不是,我家是山東的。”
“吳邪哥哥,要說你是理科狀元,我們這位秦大仙就是文科狀元。”霍秀秀說完,扭頭瞅了下門口,轉過來繼續說:“你知道文科卷子是誰出的吧,是李四地那個老學究,題出得不比那個張幽靈變態好,只有更變態,可你知道秦大仙考多少分麼?”
張幽靈!!噗!真他媽的……貼切……那人明顯就沒有什麼生命特徵好不好!
吳邪的關注點又一次可恥地跑偏了!
“多少?”
“秀秀,這也沒什麼。”秦海婷扯了一下霍秀秀,“哦,對了,吳邪,聽秀秀說九中是你的母校,你給我們說說九中的情況唄。”
“這你都知道?!”吳邪睜大了眼睛看著霍秀秀。
“吳邪哥哥,你這種眼神看著我,真是令人心寒,虧人家小時候還想著嫁給你。”霍秀秀幽怨著幽怨著撲哧一聲也笑了出來。
吳邪聽了這話,頭立刻就大了,指著霍秀秀張大嘴“你你你……”了半天,才道,“你是霍……”
“我說吳邪哥哥,我都沒懷疑你是靠你三叔進九中的,你倒是懷疑我……啊!”
“哦……不不不……我壓根沒那個意思!我說秀秀,你啥時候回來的?”吳邪一聽就明白了霍秀秀不願意別人知道她的家世,連忙話鋒一轉又問了句,“畢業了?”
“呦!這怎麼一會兒的功夫,竹馬就回心轉意了?這‘秀秀’叫得可真親熱。”雲彩在一旁笑著說。
“那是!我說吧,我跟吳邪哥哥從小就認識,你們還不信。”
“秀秀,我記得你上小學就出國了,怎麼回來了?”吳邪道。
“呆久了,也挺無聊,挺孤單的,回來多有意思。”
“也是……回來多好,中午吳邪哥哥請你們吃飯。”吳邪又指了指前面的解子揚,“你們的解哥哥買單,玩兒命吃。”
解子揚的耳朵豎得跟狐狸似的,飛快地回頭喊了一句:“吳邪你個重色輕友的……”
吳邪也不反駁,笑嘻嘻地將下巴抵在桌子上,眼睛瞄向門口,擠眉弄眼表情誇張衝著解子揚用唇語說:“陳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