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去了。秦風十分得意地拍拍手,大拇子一抹鼻子,不屑道:“不就是三條畜生嘛!也能把夫人們嚇成那樣。”
漁夫冷笑道:“小子,三條狗好對付,可人就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了。來,咱們也過兩招如何?”他見秦風是四人中唯一的男人,以為武功也必是最好的,遂主動邀戰秦風。
秦風一聽,不由慌了神,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道:“就你這塊料,還不配與本公子動手。環兒,交給你了。”那凌玉環一直守護在秦風身旁,此刻聞言,立馬抖劍站了出來。
樵夫陰笑道:“嘿嘿!丫頭,你的對手在這裡,可別找錯人了。”說著一個箭步搶到漁夫身前,一抹砍柴刀擺開了架勢。凌玉環冷哼道:“讓你們見識見識‘雲宵劍法’的厲害。”說著挽起三朵劍花,分襲樵夫上中下三路。都說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樵夫見其一出手,便知“靈宵劍法”厲害,當下也不敢大意,小心守著門戶。
凌玉環與樵夫戰到一處,那小販閒著無事,於是提起扁擔一指秦風道:“嗨!臭小子,嚐嚐老子的‘鐵擔功’如何?”說著便是一扁擔打來。秦風嚇得面如土色,慌忙抱頭鼠竄,說來也巧,偏偏被他給躲了過去。
江心月以靈巧的身法配合犀利的劍招,與農夫展開了遊鬥,十幾招下來,農夫縱然鋤影滿天,卻是有力無處使,根本碰不到江心月分毫。就在農夫開始喘息的剎那間,江心月突然欺身直上,夾著寒風劈出一掌,直將周圍的雨絲都化成了冰凌。
“啊!寒冰掌。”農夫大吃一驚,眼看江心月掌風快至胸口,連忙交錯步伐,斜身推出一掌。哪知江心月變招更快,立掌頓時變成了橫扇,硬是在農夫手背上拍了一下。寒氣透骨而來,農夫連忙閃至一旁,暗暗運功逼住手掌上的寒氣。
這時小販正好追著秦風過來,江心月擔心秦風抱著的包裹被奪,索性反身一劍,封住小販的去路,替秦風解了圍。
三個少女當中,屬公孫婷的武功最高。她有“人絕劍”的稱號,三十六路歸元劍法一經展開,攻守渾然一體,可謂無懈可擊。一通快攻下來,那獵人連三尖叉都遞不出身前兩尺,可見有多麼憋氣。凌玉環的劍法也是精妙絕倫,把個樵夫逼得手忙腳亂,砍柴刀幾次三番險些被挑飛。
獵人、農夫、樵夫、小販四人的武功招式,都是從現實勞作中演變而來,樸實無華,大開大闔,鮮有精妙絕倫的變幻。但是他們這種武功自成一體,簡練而不失兇猛,仍有其獨到之處。只不過他們的對手皆是出至名門,受過良好的訓練,傳承的也是聞名遐邇的絕學,一時半會恐怕是難以反轉局面。
漁夫這才明白,眼前三個出生名門的大家閨秀,決不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的嬌小姐。他不由緊鎖眉頭,沉思起來。秦風見三個女孩招式神出鬼沒,令人琢磨不定,喜得連續拍手叫好。但同時,他心裡亦生出自慚形穢之感。自己畢竟是個男人,淪落到還要女人保護,說出去實在夠窩囊。
獵人被公孫婷逼得岌岌可危,情急之下,只得撅嘴吹起了口哨。那三條惡犬得到主人命令,立刻衝了過來。公孫婷三女嚇得花容失色,紛紛捨棄對手,撒腿便跑。秦風暗叫不好,忙摸了摸兜裡,結果只剩下半個包子,於是疾呼道:“不用害怕,先殺了狗再說。”
誰知三個女孩根本沒聽進去,只管撒腿便跑。三條惡犬各追一個,死咬不放。秦風跟在後面,邊叫邊揚起手中包子,欲吸引三條惡犬的注意。穎淮五霸漸漸緩過勁來,立刻怪叫著撲向秦風。
這秦風卻也有些能耐,邊跑邊叫中,硬是將三條惡犬的注意力轉移了過來。公孫婷三人方得消停,便見狗和人都衝秦風而去,於是急忙返身馳援,截住了獵人、農夫、樵夫和小販,再次混殺成一團。
看著圍上來的三條惡犬,秦風故意高舉包子,笑道:“你們慢慢享用,千萬別噎著。”說完,猛一輪手臂,做了個丟包子的動作。那三條惡犬迅速往包子飛去的方向追趕,誰知追了一半,方才發覺包子並未落下,只得再次返身撲向秦風。
秦風嘿嘿一笑,搖著手中並未丟出的包子,又作勢往另一頭拋去。三條惡犬見有物品飛出,立刻一陣狂吠,追了過去。哪知這回得到的並不是包子,而是一塊石頭。這下可完全激怒了惡犬,只見它們不斷低吼著,緩緩圍住秦風。瞧那樣子,簡直是非把秦風生吞活剝了不可。
此刻秦風手中多了塊拳頭大的石頭,他見三條惡犬脊毛豎立,心中多少有些發虛,當下將包子丟出,誰知惡犬連看都不看,只管瞅著秦風低吼一聲,便“嗖”地撲了過來。秦風嚇得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