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秦風辯解,於是提醒道:“兩位姐姐還是快走吧!不然那惡犬回來可就麻煩了。”公孫婷忙一拉江心月道:“快走吧妹妹。”秦風忙道:“三位箭步如飛,可得帶我一程。”凌玉環也不多言,架起秦風便跑。
“嘿嘿!別以為靠幾個包子,便能脫得了身。”四人方才奔出十來丈,便聽一陣傑傑怪笑傳來。江心月持劍在手,忙提高了警惕。公孫婷也是緊握寶劍,低聲道:“來人是高手,大家小心。”秦風愁眉苦臉道:“縱是十面埋伏,也沒這麼步步為營的吧!”
四人埋頭狂奔,不覺已跑出兩裡地,正感納悶無人追來時,卻見迎面走來一位扛著鋤頭,挑著竹簍的敦實農夫。秦風忙喚道:“這位大哥,前方可有人家?”那農夫反道:“你自個沒長眼睛嗎?”
“這是什麼話?”秦風正感納悶,卻見一隻野兔由路邊林子裡竄出,跑到四人跟前時,被支呼嘯而來的箭羽射翻在地,跟著只聽一陣哈哈大笑,一個身背箭壺,手持硬弓的彪悍獵人,大步奔出樹林,彷彿未見四人,只管瞧著倒地的兔子嚷道:“別以為你小子腿長,便能跑得出老子的手掌心。”
緊接著左面的蒿草被人分開,跟著鑽出位左肩抗木材,右手提砍刀的瘦高樵夫,嘴裡直嘟囔道:“賊老天還給不給人活路了,老是下雨,明日這柴恐怕又賣不出去嘍!”
秦風四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又一陣哐啷哐啷聲響由後方傳來,也不知幾時,四人身後突然多了個瘦弱的小販。這小販一手搖著撥浪鼓,一手扶著扁擔,挑著兩隻售貨箱,一顛一顛地跟了上來。
無形當中,這突然出現的四個人,已把江心月四人圍在垓心。公孫婷低聲道:“不好,咱們已經被包圍了。”凌玉環跟著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看樣子這四人不好對付。”
江心月朝著左首掘了掘嘴,苦笑道:“豈止不好對付,光那三條惡犬就夠咱們受的了。”原來不知幾時,先前那三條惡犬已經來到獵人身邊,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公孫婷等人。
秦風起先見到這陣勢,心想必有一番惡戰,還有些害怕。但旋即一想到身邊的三位美女,自己豈能在她們面前怯場呢!索性壯起膽子,忽然打哈哈道:“哎呀!這荒山野林的,畢竟不是為夫與三位夫人歡娛之所。待為夫趕走這群惡狼野犬,自會攜夫人們花前月下,春風一度。”
江心月杏目一凝,羞怒道:“你少耍嘴皮子,還不快去對付那三條惡犬。”秦風拍著胸脯道:“包給為夫便是。”凌玉環叫道:“江姐姐,他嘴臭,你不用理會他。”公孫婷道:“大敵當前,性命攸關,秦公子不要鬧了。”秦風見三位女孩都發了火,遂唯唯諾諾,不再做聲嬉笑。
那四人一直站著未動,似乎對江心月四人漠不關心。須臾,只聽一陣清嘯由遠及近,黑暗中一道人影飛速而來,到了近處一看,卻是個身披蓑衣,肩扛鐵漿,揹負竹簍的中年漁夫。
那漁夫見了八人,不由一陣哈哈大笑,開口道:“四位賢弟來得比老哥早嘛!怎麼不先料理這幾個娃娃?須知‘鳳語’琵琶魅力無窮哦?”那獵人回道:“大哥不來,做兄弟的怎好先行動手。”
農夫頷首道:“我穎淮五霸,向來是共同進退,不分彼此。”樵夫笑道:“其實對付這幾個小娃,本也不勞大哥出馬,只要咱們料理完了,自去大哥家聚頭便好。”小販道:“那四位哥哥還等什麼,動手吧!”
江心月見這五人根本不把自己等人放在眼裡,心中好不惱火,於是喝道:“幾個山野匹夫,也敢瞧不起人。且讓你們見識一下姑奶奶的厲害。”說著“唰”地一劍直奔農夫而去。那農夫大喝一聲道:“來的好。”當下翻轉鋤頭,照江心月當頭砸去。短兵相接,兩人霎時戰做一團。
公孫婷抱劍盯住身旁的獵人道:“家父在世時,雖不說江湖人人自律,但也是共享太平。誰知他老人家這一去,武林便鬧得腥風血雨,殺戮迭起。我本不想與諸位為敵,奈何諸位苦苦相逼。事到如今,也只好得罪了。”公孫婷深得乃父風範,遇事總先佔個理字。待行不通時,才會動手。
“丫頭來吧!少說廢話。”獵人挺起三尖叉,毫不留情地率先搠來。公孫婷挺劍而上,斜身讓過三尖叉,罩著叉杆順手削去。獵人見公孫婷劍法精妙,暗自一凜,忙將三尖叉往上一挑,震開公孫婷來劍。誰知公孫婷一旦搶佔先機,立刻展開三十六路歸元劍法,逼得獵戶處處掣肘,幾無還手之力。
三條惡犬正要上來幫主人忙,那秦風卻笑嘻嘻地掏出數個包子,在狗兒面前晃了晃,隨即往四下拋去。三條惡犬嗅到香味,再次四竄著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