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區區小毒呢,倒是本宮輕視了月君了……”
月君二字一出,月如繁和煙然的神色皆是一變,而前者……宮星絮更是清楚地看見他的身體很輕微地抖了一下。之前在武林大會時,聽若星說過楚沃然曾與月如繁說過話,當時也是叫他月君……似乎,他對於別人稱呼他為月君,甚為反感。
是他自身的原因,還是因為她的原因?
“既然毒能解,那便無事了。”沒有再故意招惹月如繁,宮星絮轉向煙然,“他說的話你聽見了,如實彙報給紫雲就是。”
煙然輕‘咦’了一聲,遲疑了一下。“煙然遵命。”
語畢,車內陷入沉默當中。
從月如繁的神情可以看出,她身上的毒應該是有些棘手的……也正因為如此,她不想當著煙然的面讓他詳細說明她目前的狀況,既然他說有解藥……那就過些日子再考慮吧。隱約可以聽見後面的馬車軲轆滾動的聲音,微微閉上眼,眉間掠過一抹複雜之色。
彭城名產
“宮主,宮主……”
耳邊傳來煙然輕柔的聲音,有些緩慢地睜開眼,車不知何時已經停了下來,月如繁也已經站在車外。
她這是……睡著了嗎?
“宮主,彭城已經到了。”
“這裡是……”下了車抬起頭,正好看見面前的二層小樓,上面的牌匾上寫著一個很普通的名字,昌福客棧。
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另一輛車,車伕正準備把馬牽到客棧去,當然……車裡的人也都已經不在。
煙然看見她的視線,立刻回稟:“若星怕莫月稜對宮主不利,所以帶著他先進去了,紫雲先生去定客房去了。”
“嗯。”
彭城是個不大不小的城鎮,城中沒有太過富有的商賈或貴胄,有的只是尋常的一些生意人,房屋也很樸素,街道上的人也沒有乾安城多,基本沒有什麼可以吸引的了路過的旅人的眼球,唯一的一個……也是讓彭城的名字被其他地方的人熟知的,就是那唯一一家的青樓,琇雨樓。
琇雨樓的名字,在她還在鎏月城沒有出發去武林大會的時候就有所耳聞,也是從……紫雲那裡聽得一些武林事時聽到的。琇雨樓的背後,是江湖之人在操手著。那個門派的名字……倒是有些想不起來了。他們所住的這間昌福客棧裡那琇雨樓不遠,站在房間的視窗,向左邊看去,遠遠地可以看見琇雨樓的牌匾高高懸掛,看上去異常氣派。
青樓,這種如現代的夜總會一般,甚至也許比那更要複雜的場所,她尤其不喜歡。只輕微地皺了下眉頭,便把窗子關了。
“咚咚——”
正準備練一下內功心法,敲門聲忽然而至。
“誰?”
“……是我。”
面色微微一頓,有些複雜地看了一眼門口……紫雲?
“……關於,公主身上的毒,紫雲想……宮主,應該也希望瞭解的更清楚。所以,也把月公子帶過來了。”
毒……原來,是為了這事啊。
“進來吧。”
一閃而過的恨
開門的瞬間,宮星絮立刻把那抹自嘲地笑容隱去,紫雲因為之前的事情進來時也並沒有看著她,只有月如繁隱約看見了開門時消失在她臉上的神情,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默不作聲。
落座後。
三人各佔一邊坐好,為了不要太過尷尬,遊紫雲立刻問月如繁:“煙然說,你說……宮主身上的毒,可以解,可是實話?”他還是不太相信,那花傾城會給她服下那麼容易解得毒,裡面一定還有什麼陰謀在。
他大致知道在車上宮星絮也是不希望煙然也知道這些,越多人至少就有更大的可能性洩露了這件事,這無疑是對繁星宮很不好的事情,特別是現在……還帶著一個對她,對繁星宮有著極大仇怨的莫月稜,要避免被利用才可。
月如繁看上去非常鎮定,但提到那個毒又露出在馬車上時略顯複雜的模樣。
“月公子想說什麼便直說。在車上……你並沒有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不是嗎?本宮相信你也知道,當時本宮也並不希望你多話,可是……這毒……你說能解,卻沒有如往常那樣說多久能夠給本宮解藥,甚至說能解毒之後,你也露出了危難之色,本宮說的,可對?”
他也許覺得自己隱藏的很好,可一樣瞞不過她的眼睛。
纖長的手指拂過微熱的茶杯,難得的那清冷的人也露出了些微的表情,看上去……帶些諷刺。“毒,可解。只是……宮主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