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身趴著床沿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子。
男子閉著眼睛平靜的躺著,胸口也沒有起伏聲傳來,越雲嬈懶懶的捊了捊垂下床的長髮,說道:“荀墨予,你別裝死,又嚇不到我。死了更好,我正好改嫁。”
半晌沒有聲音,靜悄悄的,只有一燈如豆輕輕的跳躍著,涼風吹過窗欞,嗚咽一聲。屋內的冰塊漸漸融化滴出水的聲音。
越雲嬈鬼使神差的從床上跳了下來,抓住荀墨予的手腕把脈,沒有脈博?!她蹙眉,然後懶懶的爬上睡,喃喃道:“明天再拋屍。”
荀墨予哪想她這麼沒心沒肺,一定要處罰,抓住她的柔荑狠狠的壓在床上,臉上的泛著狐狸般的壞壞笑意:“嬈嬈好沒有良心,傷害了為夫那脆弱的心靈,為夫要求補償!”
“呃?”越雲嬈撫額,習慣一個人睡覺,多個一個,每每還要做睡前運動,讓她一時不習慣,而且大叔總是跟狼一樣的。
許久過後……帳外終於垂下一截如玉般帶著誘惑無比玉臂,還有女子那微微虛弱的喘息聲,“荀墨予,你精蟲上腦,整天就想著這些嗎?”
男子邪魅的聲音響起:“嬈嬈,為夫忍了快三十年,就是為了等你長大!然後天天吃你!”
越雲嬈氣呼呼的開口:“果然是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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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到回門的日子,自從前兩天老夫人在越雲嬈的面前失了面子,也沒有佔到便宜之後,每日定省之事,老夫人也不再派人過來提醒了,而且以荀墨予對越雲嬈的寵愛,老夫人也知道自己若是再去找越雲嬈麻煩,只怕引得荀墨予不高興。
老夫人眼裡,越雲嬈是長得傾國傾城,不過再美的容顏也會有衰老的那一天,現下是新婚,荀墨予對越雲嬈上心,那是理當的,等過了這一陣子,那感情淡一些,再給荀墨予找幾房身家清白的小妾進門,再說靜怡也不小了,不能再耽誤了下去,
一個晚上,越雲嬈被折騰得精疲力盡,全身都骨頭都是軟的,倒是荀墨予附身靠在床上,一臉的神彩,讓越雲嬈覺得,他……他每天做這麼事,晚上還這麼賣力的折騰,不累嗎?
“荀墨予,我恨你。”看著銅鏡中映照出來的痕跡,越雲嬈喘息著開口,脖子上更深,得找件高一點的領子穿著,否則等下回越侯府,被侯府的人看到,指不定會說成什麼樣。
荀墨予見她微微嘟起的紅唇,還有臉上淡淡的報怨,心情極好,要不是因為丫環已經進來伺候了,他還想要她一次。
越雲嬈拿著那瓶子裡的藥丸放入嘴裡,開始有些懷疑,這藥丸透著一股沁香,吃下去,又覺得身子裡有股暖流,真是可以避孕的嗎?
“嬈嬈,為夫這麼出力,你還恨為夫?”荀墨予笑意深深,那藥丸當然也不能說出來,他這麼賣力的做著造人的計劃,怎麼能讓這丫頭兩三句話給破壞了。
“就是恨你,恨你,荀墨予,你看我……”越雲嬈突然一驚,好像在跟這個老男人撒嬌嗎?皺眉,輕哼!“算了,看在你服務還不錯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越雲嬈心底卻氣得恨恨的,才三天就把她折騰成這樣,她怎麼感覺自己成了被蹂躪的虐文女主角?哦,不,荀墨予只在床上虐她!白天裡裝成狐狸一般,給她無盡的寵溺,晚上他再討回來。
荀墨予從床上下來,光滑的錦被從身上滑下來,露出裸露在外的精壯身體,身上一片布料也沒有。
清早的,看到這麼一副另人噴血的畫畫,越雲嬈那眼睛頓時直了。荀墨予從容的從軟榻上拿起一件白袍,也不急著穿上,怔怔地站在那裡,“嬈嬈,你看為夫是不是很誘人,你想不想再次蹂躪一下為夫?”
越雲嬈輕吹了一聲口哨,這身材比女人還蠱惑,他居然還這麼大膽,你自己色歸色,老孃可不色。“趕緊穿好,丫環進來了。”
哪知荀墨予卻矯情的捂著胸口,“嬈嬈,你下流!”居然對他輕浮的吹口哨。
變得好快,越雲嬈忍住要抽風的腦袋,懶懶而道:“哥們,你捂錯地方了!”
門外丫環正端著水盆站在那裡,一聲尖叫,水盆脫手,一道鼻血衝出鼻子,然後是尖葉……
越雲嬈皺眉,下流!禍水!
連丫環都不放過!
一個早上,越雲嬈總是忍不住地想到抽風,特別是想到荀墨予那矯情的聲音說嬈嬈,你下流之後。越雲嬈是一個早上也沒有恢復過來。
馬上緩緩的從丞相府出來,越雲嬈閉上了眼睛,坐在旁邊的荀墨予很自然的將她攬在懷裡,讓她睡得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