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細還不到半分鐘的工夫,便已經被擒住,臉色扭曲的被押了進來。
荀墨予抱著剛剛水裡出來的女子,女子身上帶著洗淨後的清爽氣息,面板透著誘人的光澤,男子的聲音低沉慵懶:“嬈嬈,這個人偷看你洗澡怎麼處理?”
越雲嬈語氣淡淡:“別弄髒我的院子。”再說偷看她洗澡的可是你荀墨予!披著人皮的禽獸啊。
“那好吧,把這丫頭斷了手腳扔出府。”荀墨予淡淡的笑著,笑容迷人,彷彿斷人手腳這種血腥的事情他經常幹,而且還幹得相當的熟練,那笑意雖是迷人,可是在眼前這個奸細的面前,尤為顯得陰冷恐怖。
越雲嬈手裡拿著一個紙包,是從這個女奸細的身上搜來的,那紙包裡的藥粉,散發著一陣陣淡淡的香味,她十分好奇道:“這是什麼?”
女奸細一身荀府丫環的打扮,卻只是張了張嘴,嘴巴里空蕩蕩的,看來是被割了舌頭,越雲嬈心中一驚,誰這麼沒人性?居然割人舌頭。
“嬈嬈,這幫奸細都是從東局訓練出來的,割了舌頭,是怕他們被擒之後,將背後指使之人說出來!荀三拉下去,不要弄髒我家嬈嬈的院子。”荀墨予揮袖,雪白的雲錦劃過一道藍光,說不盡的優雅與冷酷。
“這是什麼毒?”居然有人在她沐浴的時候下毒,八成是想下到水裡。
“一種可以腐蝕面板的藥粉。只有一點點融入水裡,那水的毒性比藥粉的毒性要強許多倍!”荀墨予淡笑的臉龐突然變得寒冷起來,起身往院外走去。
居然把手伸到他丞相府來了!男子的嘴角泛過一絲殘忍的笑意。
越雲嬈很少見荀墨予這般陰寒的表情,微愣,看了看手裡的藥粉,找了個小瓶給裝了起來,會腐蝕面板?留著以後有用。
那潛入府的人是對付她?不過她從來沒有得罪過什麼人,為什麼要對付她呢?
荀墨予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越雲嬈本想皇帝病重,大多事務都交由他處理,他應該在書房裡過夜才是,而且還有那個羅靜怡伺候。
睡到半夜,旁邊突然多了一個人,那人的手還不規矩的確拉著她僅剩的一件中衣,已是夏夜,屋裡雖然放了冰塊,可惜還是很熱,身上穿著的自然就少。
身上的衣服突然沒了,她心裡一驚,一張溫軟的唇便貼了上來,“嬈嬈……”
大叔每時每刻都精蟲上腦,現在越雲嬈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更加是無所顧忌了。
“嗯!”她正睡得迷糊,突然一驚喜,便睡意全無,而且壓在身上的男子正一步一步的挑逗著。
乾脆閉上眼睛,裝死!
男人肯定不喜歡身下躺個布娃娃,荀墨予一聲邪魅的輕笑,動作更加的放肆起來。
“呣!”越雲嬈皺眉,居然……居然被挑逗得哼出聲,不僅有些惱。男子聽到她回應的輕吟聲,鳳眸輕揚笑得更加的邪魅起來,那張猥瑣壞笑的臉上,映著明顯的慾望,越雲嬈睜開了眼睛,心哼,大叔,他令堂的就是故意的!
反客為主壓在大叔的身上,女子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我在上,你在下!”
“好,嬈嬈喜歡就行。”他躺平,手腳都攤開,燭光下,那張絕色俊逸的臉上一片壞壞的笑意,寬闊的胸脯裸露出來,上下輕輕的起伏著。
女子如玉般的手指在他的胸口輕輕的滑過,漸漸的往下,學著他剛剛的樣子慢慢挑逗,見他依舊那副壞透了的笑臉,越雲嬈皺眉,伏身強吻男子的唇。該死的大叔!咬死你。
“嬈嬈,你可以更激烈一點蹂躪我!”荀墨予環著她的腰,身上的某處緩緩在女子的腿間摩擦著。
越雲嬈突然從荀墨予的身上下來,也不看男子此時是怎麼樣一副不滿足的表情,荀墨予一怔,沒得到想要的,突然皺眉,這才剛剛開始呢,嬈嬈怎麼?
荀墨予臉上那壞壞的笑意突然僵住,“嬈嬈……你想謀害親夫啊?”全身不能動彈,大叔一臉的黑線,早知道如此就不應該教嬈嬈那些藥物的屬性用途了。
“只是讓你僵硬三個時辰而已,夜深了,夫君晚安。”她嘟著粉嫩的紅唇,伸手將荀墨予推下床,扔了一張薄毯下去。
荀墨予被她這麼一摔,當既就臉朝地,又摔著臉了,男子臉露出痛楚瞠著一臉無害的少女,輕輕的咳嗽著:“嬈嬈,為夫的胸口好痛,好痛……”
越雲嬈翻身躺下,“睡著了就不痛了。”
床下半晌沒有動靜,越雲嬈漸漸的閉了眼睛,突然覺得連荀墨予的呼吸聲都沒有了,又一個激靈從床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