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博堃如何努力,就是看不懂她的心!
而他此刻想要親自走到湖心看個究竟,她卻突然說想要一個安靜。若說,她以前的自我封閉還只是隱在暗處,不曾明白的說破,那麼此時此刻,幕涼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在她沒有想清楚自己的心之前,她還是會毫不留情的將自己整顆心整個人封閉起來。
不接受任何人的走進和探尋!
拓博堃一大步走到床前,俯下身,深深凝望她,說出來的話卻是咬牙切齒。
“你想離開這裡?離開之後去哪兒?波斯是不是?”話音落下,他身子沉沉的坐在床邊,與幕涼之間,此刻是鼻對鼻,眸對眸,他的妒火高燃,一觸即發,她的清清淡淡,風過無痕。
幕涼只是平靜的看著他,並不說話。
拓博堃心底的糾結卻更加濃重,他不覺再次『逼』近一分,與幕涼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指,幕涼此時並沒有看到他放在身側的手指,如何緊緊地抓住了身下被單,將那被單蹂躪的慘不忍睹,而他的手背,更是泛出陣陣森寒的蒼白。
“你見過那波斯國的皇子了沒有?你知不知道,他來提親不過是派了使者前來!他根本就不曾『露』面,這算什麼?你能看出他的任何一絲誠意,還是能感受到他的真心!你這個女人又知不知道,波斯國的女人個個都是能歌善舞妖嬈媚『惑』,你這渾身沒有幾兩肉的身板怎麼跟那些女人比較?
就你這樣的,去了波斯,到時候連端茶倒水都沒有人要你!你知不知道!!”
拓博堃第一次說出如此口不擇言的話來。他這顆心,過去也算是封閉高懸了二十多年,可如今一旦敞開,卻是被傷到了這般地步!
如果可以,他寧願自己還是以前的那個拓博堃,動心之前的他,哪怕是冷酷霸道,不近人情,過的還是以前那一日三餐、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日子!絕對好過現在這般自取其辱!自欺欺人!自找麻煩!
可是,這可能嗎?
他的心是肉做的,不動則已,一動,便再也無法收回!
幕涼看著拓博堃眼底閃過的濃濃黯然,不覺迅速的移開視線,下一刻卻是被拓博堃強行掰過面頰,不許她看向別處。
“拓博堃!你給我放手!我沒什麼話要對你說!”幕涼冷冷開口,卻忘了二人之間這距離很近很近,她一開口,唇瓣就會碰到他的唇瓣上面,而且她撥出的氣息也會落在他的臉上,呼吸吐納之間,彼此的氣息早已經是如纏繞的絲線一般,融在一起難分彼此!
拓博堃身子一凜,對她的感覺唯獨沒法欺騙自己。是真實存在的悸動和想要索取的火熱感覺。
他不覺向前一分,想要碰觸她的唇瓣,缺不了,幕涼腦袋迅速後撤,臉上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彷彿他這個人比洪水猛獸還要令人生厭一般。
拓博堃強行壓下心頭的憤怒,冷冷道,“好!你現在著急躲避了?那之前是誰在溫泉池子對本王投懷送抱主動送上門了的?你既然行了,那有些話本王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老李已經把你暈倒的事情告知本王了!你不是想跟本王**一刻嗎?好,本王現在就成全你!”
拓博堃說著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他這話完全是負氣的成分,就算真的要她,也絕對會等到她開口答應。就算他現在馬上就要被她氣死了,他也不會強要她,傷害到她一分的。
可幕涼並不知道自己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自己已經服下了烈火薔薇。眼見拓博堃開始脫衣服了,幕涼身子向裡面蹭了蹭,抬手擋在身前,冷冷的拒絕他,“你不也說了,那是之前!現在我可以明明白白原原本本的告訴你!我只要一個足夠安靜能讓我靜下心來思考的地方!不需要你這個人!”
幕涼的拒絕讓拓博堃眼底寒氣更濃。
“在本王的地盤,豈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你放心!本王還捨不得你這麼早死!更加不會放你去波斯做那狗屁皇子的舞娘皇妃!!”
“拓博堃!你敢?!”
眼見拓博堃俯身就要撲過來,幕涼瞳仁冷冰冰的,暗處還湧動著絲絲濃郁的血『色』寒芒。
幕涼總覺得拓博堃這廝今天這是要動真格的了。他眼底湧動的分明是猛獸一般的濃烈**,還有那不肯罷休的執拗狠戾。
見幕涼眼神有一絲『迷』離,拓博堃不覺握緊了拳頭,如果可以,他真想大聲喊出來,他已經被她『逼』到了何種地步!
“納蘭幕涼!從本王在將軍府正式見你第一次開始,你何曾有過一瞬的安生?何曾讓本王心底好受過一次了?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