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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他們當中膽子大的也就敢跑去席闌珊那邊鬧一鬧,這真要當面跟拓博堃硬碰硬,確實沒有一個敢的。

只有耶律崧這婚事小魔王為愛痴狂了,才會如此的不管不顧!

“閉嘴!!涼兒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本王將你大卸八塊!”拓博堃說著又是狠狠的一拳落在耶律崧面頰上。

耶律崧還想還嘴,可一張口吐出的都是血沫子。

“呸!呸!拓博堃!你算老幾!你怎麼配決定幕涼的生活!你不過是個院士!你還能掌握她的生死不成嗎??!”

“本王說能就能!除了我,在沒有人可以掌控她的一切!!”擲地有聲的話語,堅定冰封的神情,一瞬令情緒激動的耶律崧猛然一震,竟是忘了疼痛,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他。

下一刻,清朗透骨的女聲猛然響起,卻是冰冷傲然的語氣。

“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何況你北遼大王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你還不能代替老天!”

“幕涼……你……唔……松(醒律崧急忙看向屋子裡面,他本來想說醒了的,結果這滿嘴的牙齒也沒剩下幾個了,漏風嚴重,所以說出來的話也就發音不準了。

拓博堃前一刻還是怒氣沖天的對耶律崧揮拳相向,這一刻卻是震驚的轉過身看著坐在床上冷冷望著他的幕涼。

拓博堃心底,如一萬根冰錐狠狠刺入又攪拌的感覺一樣,疼痛刻骨而猙獰!

耶律崧為何要在此刻趕來?而他,又為何要在苦行老人那裡耽誤那麼長的時間!若是他能早一會回來,是不是就能阻止耶律崧給她服下七彩飛龍丹了?

拓博堃此刻眼底沉著的痛苦哀思,又有誰能看到?

耶律崧這會見幕涼醒了,也顧不上臉上的劇痛,抬腳就要朝屋內走去。卻是在路過拓博堃身邊的時候,被拓博堃一把死死的逮住。

下一刻,拓博堃將耶律崧提到了跟前,瞳仁『逼』近他面頰,氣息寒冽冰封,給耶律崧的感覺,像是一瞬間就從春天到了數九寒冬,周身都是冰碴子一層層的往下掉著。

拓博堃將耶律崧提到跟前,瞳仁凝著他,一字一頓的開口,“你闖了大禍你知道嗎??”

語畢,他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將耶律崧給扔出了院子。

就見耶律崧的身子在空中劃出一道猙獰的弧度,下一刻,重重的跌在院子外面樹幹上,壓斷了滿樹的樹幹,驚了一樹的飛鳥,最後才狠狠地落在地上。

一眾學生目睹整個過程,等耶律崧口吐鮮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才有膽子較大的學生走上前張羅著將耶律崧抬走,送進宮去。

“蒼月,關門!”

拓博堃冷冷下令,蒼月急忙關了大門,順便將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護衛也全都抬了出去,蒼月最後關上了大門,只留下幕涼和拓博堃在院子裡面。

拓博堃站在院子裡久久不動,不知從哪兒開始解釋給幕涼聽。

他之所以動怒,便是因為這七彩飛龍丹不過是傳說中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其實說白了,這七彩飛龍丹裡面有很多對人體有重大副作用的禁『藥』,與現代的興奮劑差不多,會對人的神經造成無法補救的傷害。

本來再過幾個時辰,他就可以給幕涼運功解除封印了。如今這一折騰,不知道他那三成功力還有沒有用了?

院子裡,頓時安靜的嚇人。只有彼此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幕涼眯起眼睛看了拓博堃一眼,最後垂下眸子,神『色』從容的看著拇指上的玉扳指,下一刻,幕涼毫不猶豫的將那玉扳指褪下來放在了軟榻邊的桌子上。

拓博堃剛剛想好要和告訴她七彩飛龍丹的傷害的話,因為幕涼的這個動作,頓時全都哽在了喉嚨裡面。

他看著桌子上的天狼祖母綠玉扳指,再看看幕涼,寧願自己前一刻看到的是幻覺。

可那玉扳指跟了他多年,他如何能看錯?

“你什麼意思?”拓博堃向前一步走進屋內,指著那玉扳指,冷冷的問著幕涼。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離開這裡!”幕涼平靜開口,從她在渾渾噩噩中醒來那一刻她就下定了這決心,她要離開這裡尋一方安靜讓自己有足夠的空間和時間靜靜的思考!她來到這異時空,究竟是為了躲避前世的痛苦,還是真的已經放下一切,只想安然隨意的做一隻米蟲!

此刻,在她眼底的平靜淡然,像是一汪不會激起任何漣漪波動的碧湖,看似清澈靜謐,但這湖水究竟有多深,不親自走到湖心又如何能知道?

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