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澤露出滿意地笑容,幸災樂禍地看著膽敢調戲他爸爸的倒黴蛋。
賭場的保安成排地跑了過來,真的是成排,差不多有十來個人。
領班快步跑到倆人面前,緊張地臉上直冒汗,他好聲好氣地對單鳴說,“這位先生,請你馬上放開羅迪先生,相信我,我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
單鳴露出一個嗜血地笑容,“你這麼說,我倒真想知道,我挖出他一個眼球,我能有多不安全。”
“不!”領班幾乎快跪地上了,“先生,我請求你千萬不要衝動。”
機槍保險栓的聲音,及時是在這樣並不安靜的環境,依然穿透重重雜音,衝進了單鳴和沈長澤的耳膜裡,單鳴一把抓起羅迪舉在了身前,開槍的人多半嚇壞了,子彈從羅迪的腋窩下飛過,擦破了他昂貴的西裝。
槍聲剛畢,沈長澤已經跳了起來,以眾人都無法反應的速度撲到了那個偷偷開槍的保全身上,一拳打在他鼻樑上,然後搶過了槍,朝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連開三槍,水晶吊墜掉了一地,燈泡卻一個都沒碎,沈長澤沉聲道:“誰再敢動,下一槍就是他的腦袋。”沈長澤舉著槍,從一個保安懷裡摸了一把槍,扔給了單鳴,然後和單鳴背靠背站著。
羅迪知道自己惹著高手了。
槍聲引起了恐慌,賭場裡的人開始疏散客人,單鳴看著不斷湧進來的賭場保安,心想好好來度假,居然又惹事兒,破壞了他的好心情,他就決定拿手裡這個孫子開涮了。
單鳴捏著羅迪的下巴,惡狠狠地說,“睜開你的狗眼仔細看看,害老子輸錢,還敢調戲老子,你他媽是不是嫌下邊兒那玩意兒多餘,我給你切了怎麼樣?”
羅迪瞪大了眼睛,嘴唇直抖。眼前這個如同羅剎惡鬼一樣的東方青年,他剛才怎麼會錯看成冷豔優雅的美人呢,羅迪抓著他的小臂,隔著衣料都能感覺到那彭勃結實的肌肉,和頂著他後背的硬邦邦的胸肌。
單鳴憤憤道:“出來玩兒都不讓我消停,媽的。”他憤怒地一使勁兒,把羅迪的下巴掰錯位了。單鳴那手勁兒之大,捏碎個小石頭都不成問題,更別提人的下顎骨了。
羅迪嗷嗷叫,卻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口水順著下巴直流。
在場人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羅迪是法國最具影響力的黑社會家族的二公子,雖然除了吃喝嫖賭什麼都不行,但是人投胎投得好,在法國根本沒有人敢開罪這個家族的人,他們都覺得這兩個東方人死定了,而且死法會很可怕。
單鳴不常來歐洲,對羅迪這個姓沒什麼印象,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並不會對羅迪公子溫柔半點,什麼所謂的黑社會,跟真正從戰場裡踩著屍堆活下來的僱傭兵相比,太小兒科了。
沈長澤同樣沒把這群人放在眼裡,他們的動作太慢太蠢了,根本不是他和爸爸的對手。
很快的,一個很有氣度的人走了過來,年紀五十多歲,一頭璀璨的金髮,看上去風度翩翩,他朝單鳴客氣地說,“先生,我是這個賭場的負責人之一,您和羅迪先生之間必定有什麼誤會,我希望您能先放開他,讓我們坐下來把問題和平地解決。”
單鳴冷哼道:“我放開他,就要被打成窟窿了。”
“不,絕對不會。”那個人對羅迪道:“羅迪先生,看在我的份兒上?”
羅迪忙點了點頭,被單鳴控制著的日子實在不好受,這個人太兇惡了,太可怕了。
單鳴道:“好,你讓你們賭場的人和這個羅迪的保鏢,全部退出去,退到轉角我看不到他們為止,只有你和羅迪留下。”
那人揮了揮手,羅迪也以眼神示意,所有人都退了出去,一時間大廳空空蕩蕩的。
單鳴把羅迪摔在椅子裡,自己跟著也坐下了,只不過手裡的槍依然頂著羅迪的腰眼。
羅迪託著何不攏的下巴,表情羞憤不已。
單鳴抓著他的下巴給他嘎巴一下合上了,羅迪連喘了好幾口氣,看單鳴的眼神又恨又怕。
單鳴用手指敲著桌子,衝那個負責人道:“這事兒怎麼辦?我們本來是來度假的,這個不長眼睛的毀了我的假期。”
那人看了看沈長澤,“你們是……兄弟?”
“不,是父子。”沈長澤抬了抬下巴,倨傲地說。
那個負責人和羅迪表情都很驚訝,心想亞洲人也太顯年輕了吧。
單鳴不耐煩道:“別說廢話,說怎麼辦?”
“您的意思是?”
單鳴冷冷瞥了他一眼,然後揪起羅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