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穆捏著他的屁股瓣,打了幾巴掌,“騷貨,別亂扭。”
時墨魅惑地嗯哼了一聲,衛穆看著他的洞穴,幾天沒被操幹,洞口乾澀緊緻,連手指都插不進。
衛穆捏碎了一個雞蛋,塗在時墨的洞穴上,手指試探地往裡面抽插擴張。
“。。。。。。情哥哥──嗯啊你是我親哥。。。。。。操你親弟弟。。。。。。”
衛穆的手指插進去了三根,快速在裡面律動,然後等到洞穴溼滑無比,再換上自己的肉棍插進去。
時墨撐著流理臺不知羞恥地發騷發浪,衛穆將他的手反手握在自己的掌心,抓著時墨的手,下身一下一下撞擊著他。
時墨翹著屁股,踮起腳尖,下身挺得筆直,上身背部彎曲,頭往後仰,衛穆比他高,稍微一低頭,就噙住了他的唇瓣,唇齒纏繞,抵死纏綿。
時墨被吻得快斷氣了,才低下頭,看著自己站起來的性器,哀求衛穆,“情哥。。。。。。你也伺候伺候騷墨兒的前面。。。。。。”
衛穆左手鬆開,繞到時墨的胯下,圈住他飽受折磨的男根愛撫。
“噢──情哥。。。。。。輕點。。。。。。別搞廢了。。。。。。”
男根差點廢掉,讓時墨小心翼翼,就怕有一天真給廢了。
“哪裡輕點?後面?前面?”
時墨舒爽地嗯哼一聲,“前面,輕點捏。”
“想讓情哥輕點?告訴情哥,你是不是浪蹄子?”
衛穆幾乎是抓著時墨的男根把他的後穴往自己的男根上推,動作一點也不溫柔,時墨連連求饒,“啊──我是浪蹄子。。。。。。騷墨兒是浪蹄子。。。。。。情哥輕點操浪蹄子。。。。。。”
衛穆邪魅一笑,退出男根,將時墨抱在流理臺上,時墨自動張開大腿,雙手撐在身後,看著衛穆插進來。
“嗯啊──情哥好久沒操小浪穴兒了。。。。。。小浪穴兒想死情哥了。。。。。。”
“小蕩貨,不是不把穴兒給情哥操?浪叫什麼?”
衛穆可惦記著時墨這幾天給他甩臉子的事兒。
時墨伸了一手到胯下擼自己的男根。
“嗯嗯啊。。。。。。才沒有。。。。。。浪穴兒一直張著嘴。。。。。。啊嗯啊。。。。。。求情哥操啊啊啊。。。。。。”
下體的操幹對於好久沒吃到肉的時墨來說是久違的,緊緻的通道分泌出的淫水將衛穆的肉棍淋的溼漉漉的,方便了衛穆的操幹,時墨在後面不斷被操幹之下,前端射了出來。
發洩後的時墨閉著眼喘了一會氣,坐在流理臺邊緣,攀著衛穆的肩膀,一跳,將自己掛到了衛穆身上。
衛穆拍了拍他的屁股,“混小子。”
“情哥快點。。。。。。射小騷貨的花心。。。。。。”
衛穆繼續操幹了一會,將時墨抵在餐桌上,用力一挺,深埋,射出。
兩人的喘息交纏,衛穆將時墨放在椅子上,時墨曲起腿坐著。
衛穆端上菜餚,給時墨盛飯。
“快吃。”
時墨張開嘴狼吞虎嚥,活像餓死鬼投胎,為了廢掉的男根,他幾天沒好好吃飯了,真是──餓死了。
衛穆一個勁地給他夾菜,時墨一個勁地吃。
吃完了,衛穆收拾碗筷,時墨上樓,百無聊賴地在床上滾來滾去。
衛穆端著水果進來,時墨一下子將水果搶到了自己懷裡。
衛穆笑了笑,找了軍裝換上,時墨一邊吃一邊含糊地問:“衛穆你去哪兒?”
48、(11鮮幣)048 刀疤男
“回部隊一趟,你在家好好呆著,不許亂跑。”
“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一禮拜,這段日子你先回時家吧,你一人我不放心。”
衛穆現在已經放心時墨回家了。
他就不信,時家老爺子還能整出什麼麼蛾子。
時墨一聽衛穆要離開,皺皺眉,“你不是說以後都好好陪我了麼?你還要離開那麼久。。。。。。”
衛穆穿上了軍裝,在鏡子前戴好帽子,走到床邊親了親時墨的唇瓣,“乖,我辦完事就回來。”
時墨放下水果,死死抱住衛穆的腰,“不許走──!!”
衛穆走了幾步,把時墨拖到了床沿,才停下掰著時墨的手,“小墨,放手。”
“不放──”
衛穆轉身,輕柔地將時墨推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