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士兵按住祭司掙扎的手,然後是衣服被撕開的裂帛聲,白色的布塊一件件丟出幕簾外,飛到觀眾席中。
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立起耳朵,生怕落下一點。
這場戲明明就是在影射海亞王子。
其實繁城的每個貴族心裡,都有一種想把海亞王子壓在身下的黑暗想法。那個少年太美了,太高傲了,太純淨了,簡直就是上帝用來凸顯他們罪惡的人。他們最想做的事,就是把這個少年也拉入無邊的深淵,折磨他、摧毀他、撕碎他!看他在自己身下痛楚哀嚎,放蕩求索。但海亞王子畢竟是王子,就算他被皇帝排擠,也是王子。這種YU望根本不能宣諸於口。
沒想到今天,霍維斯竟會幹冒大不韙,給他們獻上這樣一場豪華盛宴。所有人都激動了,血脈憤張,他們聽著“海亞王子”哭喊哀求,看著“海亞王子”被粗暴地對待。隨著幕簾後士兵的呵斥聲,觀眾中也有人高叫。等象徵祭司身上最後一塊布料的純白色內KU被扔出來的時候,幾乎所有的觀眾都大笑著跳起來去搶。
狄恆的臉色近乎扭曲,他咬牙切齒就要衝上去。一隻溫柔但堅定的手,悄悄按住了他。狄恆一回身,海亞王子無聲地搖了搖頭。
“可他們……”狄恆怒不可遏。海亞王子望向他,目光平靜如水:“你要是沉不住氣,就真的被侮辱了。”他輕聲說。狄恆狠狠地一甩拳頭,恨不能撲到霍維斯身上,將他咬死。
葛博沒有說話,他說不出來了,他忽然明白霍維斯剛才所說的“關鍵要了解觀眾們要什麼”的深刻含義。太過癮了,他幾乎抑制不住,差點也喊出來,太過癮了,這個霍維斯,他怎麼就知道我們想什麼呢?
連勞特都有點把持不住,他回想起海亞王子青春的美麗的身子,覺得小腹下發脹。
只有莫頓不為所動,嘲弄的神色更深了。
“啊——”地一聲尖叫,一個士兵站在祭司身後,瘋狂地律動起來。士兵們站成一圈,幾隻手在祭司身上扭捏拍打,音樂變得婉轉甜膩。這場盛宴進行了很長時間,有的在前,有的在後,到最後甚至兩個人一起在後面。“祭司”也由剛開始的怒罵哭喊,變成無助地呻吟、含糊地吞嚥,後來竟成了YIN蕩地索取,各種不堪入耳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充滿誘惑。音樂完全停止了,偏廳中只聽到祭司放蕩的叫喊聲:“啊……快……啊,我要死了,啊……”
“太棒了!”葛博突兀地站起來,拼命鼓掌,他發現自己再看下去,非SHE出來不可。他一起來,其餘人儘管還沒有盡興,只好也站起來。偏廳內響起一片掌聲。葛博滿面紅光,額頭被滿是晶瑩的汗珠,拉住霍維斯的手:“太精彩了老夥計,你真是個天才。”轉頭問海亞王子,“王子覺得如何,很有創意吧?”
海亞淡淡一點頭:“不錯。”身後是怒不可遏的狄恆。
“沒什麼。”霍維斯依舊那副懶洋洋的德行,“不過是投其所好而已。”
“這四個字就不容易。”葛博哈哈大笑,“我真得感謝你。”
“別客氣,那個祭司還等著被你寵幸呢。”霍維斯睒睒眼。“哦?”葛博停住了笑,臉色有些為難,“老夥計,我知道你是好意,但他已經……”
“哈哈。”這次輪到霍維斯大笑了,“你真以為我會把個被人玩弄夠了的J貨給你?我還不知道你的嗜好嗎?”他一擺手,提高聲音道,“克蘭,你出來吧。”
“是,主人。”隨著說話聲,那個紫發的祭司從幕簾後走了出來,身上不但沒有被強BAO的痕跡,連衣服都穿得嚴嚴實實。只不過那件白色的外衣不見了,露出裡面近乎透明的紗衣,顯現出他完美的腰身,和緊繃的雙腿。
他輕輕走到霍維斯面前,腳步輕盈得像貓一樣,他跪在霍維斯的腳邊,親吻地面,說:“聽從您的吩咐,主人。”只是聲音有些暗啞,想必是剛才喊得太用力了。
“啊?”這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原來那一切都是假象,難怪要遮上幕簾。霍維斯對葛博笑道:“這是我最拿手的作品,你可別小瞧他,我TJ很久的。他可以裝成不同的樣子供你取樂,要頑抗到底堅貞不屈,他可以熬過戰俘營裡所有刑罰,絕不低頭;要放浪YIN蕩主動服侍,他可以令你□,光是呻吟聲就能讓你SHE,哈哈哈,剛才你不是都見識了?尤其是嘴上的功夫,老夥計,我知道你好這口。” 霍維斯說得頗為得意。
“極品,這才叫極品。”葛博滿懷感慨,讚歎不已。他捏住克蘭的下頜,迫使對方抬起頭來,那雙眼睛水汪汪的,像浸在溪水裡的紫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