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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己愛的女人都可以丟下的你,不是笨蛋又是什麼?”

“對不起!宣……對不起。”

突然吻住岡崎宣,瘋狂般地掠奪那如花樣脆弱的唇瓣,內心難以抑制的悲苦彷彿都宣洩在這唇舌交接中。久久之後,美堂一生才放開她,再次將她抱在懷裡。

“一生,我愛你呢!”

凌晨時分冰冷的空氣中,岡崎宣靜靜表白……

一貫應該在他身邊睡著的秦思遠不見了!

早上醒來還未睜開眼,習慣性地伸手去攬睡在一旁的遠,卻只摸到半床冰涼,他陡地坐起來,拉扯著還未痊癒的傷口迸出劇烈的疼痛。

“唔……”

今泉修司勉力站起,走向臥室門外。遠從來都不會比他早起,他愛極在早上趁遠熟睡時候親吻他的頭髮,那些頭髮因為養護得宜的緣故已經生長出漆黑的髮色,再過不久就可以恢復原本的滿頭黑髮時候。因為不喜歡用太複雜的東西,遠的身上從來都是十分乾淨的香皂味道,淡淡的混合著,變成只有遠才有的體味。

他最喜歡在早晨的時候嗅到那樣的芬芳。今天遠卻不在,應當不是關東的組織襲擊,畢竟他們前一夜剛剛才偷襲過他,不應該會這麼頻繁。

他走到大廳裡,從落地玻璃的窗中看過去,小小的人影在靜園中葡萄架下安靜地坐著,不是遠又是誰。

聽到身後熟悉的沙沙聲,不必回頭也知道是那個在他身邊睡得香甜的男人。一生曾說今泉修司很少在人面前熟睡,除非他認為那是他絕對可以信賴的存在。

但他卻在秦思遠面前睡得好象毫無防備的孩子……

“這麼早?”

男人的氣息迅速席捲身邊的空氣,下巴磨蹭著他的頭髮,溫暖的氣息噴在頭頂,帶著粗獷的男性氣味,侵略他的空間如同這男人佔有著他的一切。

“偶爾早起,睡不著而已。”

抬手握著男人的手,那手比較自己的來得大了太多,堅實而寬大的手掌上自己的手白皙而細弱,他嘆了一聲,依偎進男人懷中去。

“還疼不疼?”

“不疼了。”

“你不可讓自己小心一些麼?”

“你擔心?”

男人抬起他的下頜,笑得如偷吃了媽媽藏起的糖果的孩子。

“自然是擔心的,免得自己沒有了飯吃也不知怎麼回事。”他小小地在言語中惡毒了一下,就看見今泉修司受傷的表情。

“反正,你一直在我身邊就好。”背後的大手明顯的收了收,緊得他想要推開時候自己放開,男人轉身要走進房中去。“你大可不用擔心的,東京銀行裡,有用你名字存的一筆錢,就算哪天我不在了,也不至於會吃不起飯。”

“修司……”

他站起來,快走幾步追上前面的男人,從後面抱住他。

“還有什麼事嗎?”

今泉修司僵直了脊背,卻並沒有回頭看他。

“我們來做好不好?”

臉貼在男人的後背,秦思遠說出的,是今泉修司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話。

如果是求歡的語言,一定要男人來說!當年父親在世的時候所說過的話,他一直都謹記著。因此不論於多少女人有過關係,最後說“上床吧!”的人都是他。

而這次,是遠自己要求的。

自己的一部分深入在身下白皙柔軟的身體內部,緊緊包裹著自己的內部的火熱昭示著情人的投入。情慾交織的汗水所濡溼的褐發在頸項上繪成挑逗的紋樣,雙手撫摩著自己的胸,叫秦思遠的小男人似乎並不知道自己這付模樣多麼誘人。

“遠……”

他呼喚著,埋頭親吻小情人胸前的細小突起。

這男人果然死性不改,雖然行動不便,卻還是不忘記在他身上新增啃咬的痕跡。身體已經開始不自覺地抽搐索需總是進入又離去的巨大,薄弱的黏膜在摩擦中激起無邊的愉悅。

他不曾想過做這種事情會如何快樂,他卻感覺到快樂,在這男人插入他身體的時候,似乎終於能捉住今泉修司的心的感覺。

“修司…不要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驚訝地發覺他的小男人說話中竟然帶著命令的語氣。肢體相互纏繞,被彼此體液所浸染之時,今泉修司發覺到秦思遠在悄悄地改變……

靜園的下午,連空氣都是安靜的。今泉修司所安排的近一百名組內好手留守在靜園裡。而目的很顯然——為了保護火龍組的新聖妻,同時也是男人的秦思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