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和我長得很像,對不對。菊!他的眉毛和鼻子那裡。”
被這樣優待而受寵若驚的一生穿著修司以前的衣服坐在那裡,不敢動也不敢應答。
“父親說了你是我的,一生!我批准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知道嗎?你是我的弟弟!”笑著的男孩的臉,堅決的如同他所期待的一樣……
“遠,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決定會為我這個哥哥而死。”
一生點上第十根菸卷,結束對多年前事件的回想,轉而面對面前的遠。
“不管這個傢伙做的事情有多麼不合情理,我都會幫他做,如果有人
“遠,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決定會為我這個哥哥而死。”
一生點上第十根菸卷,結束對多年前事件的回想,轉而面對面前的秦思遠。
“不管這個傢伙做的事情有多麼不合情理,我都會幫他做,如果有人對他不利,我會殺了他。而你,是他的弱點。唯一的弱點。”
“唯一?你作為他的弟弟難道不是他的弱點嗎?”
“我不是,因為我強大得足夠保護自己,而你不一樣。你知道他為了保護你而得罪了多少組裡的元老,組中已經有許多人為了這個緣故而開始策劃推翻他。為了一個男人而付出整個組織的人對組織來說不再是組長而是妨礙。他們想解決他,所以準備現在推舉我。”
“你會對他不利?”
“我不會,但我必須選擇與他對立。這是保護他唯一的辦法。如果我現在不站在反對的那一邊,他們會推舉別人出來與修司對立,而那時候,他會毫無生路可言。但火龍組是修司的,是我哥哥的。我沒有想過佔有它,我更不會把它拱手送給任何人。所以,我需要你,遠!”
一生坐得更近一些,注視著面前的秦思遠。
“我如何知道你說的是真話?”
金髮男子笑容之下,看不清真偽,更無法看懂他的企圖。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而他的計劃又是什麼……在這樣危險的現實之下,叫做美堂一生的男人想要做什麼?
“你知道,因為你只能相信我。”
疊起腿,美堂一生從懷裡掏出一隻金錶,在秦思遠面前晃動著……
“你終究還是這麼做了。”
柔軟纖細的手搭在他肩上,然後金髮男子輕輕按住,包在手心柔柔地撫觸。
“我只能這麼做,宣,我沒有時間。”
把那隻青蔥樣的美麗的手放到自己唇邊吻著,美堂一生身後的女子赫然是今泉修司的前未婚妻——岡崎宣。依然穿著一身和服的她走到前面來,捧起男人英俊的臉:“你真是個笨蛋,為什麼你不能恨修司呢?”
“我曾經恨過他,在他把我拉到他身後以前。”美堂一生笑著閉上眼,享受潤滑肌膚的感觸,“我是他的東西,從很多年前開始。或者說從出生開始。”
今泉修司,一直出現在母親嘴裡的名字,從懂事以來聽過最多的名字,這個名字早早就刻入了血脈,姑且不論是怎樣的情感,修司已經成為生活的一部分,並將貫穿在他的生命中。
“你是為修司而活的麼?”岡崎宣編貝樣的白齒咬住下唇,齒邊泛出蒼白的顏色。
“或者,但現在,我為你而活著。”收斂去眼中的狂狷之氣,美堂一生把面前嬌小的女子攬進懷中,“在修司身邊,我什麼都不想要,所有一切只要修司擁有就好。只除了你……宣。”
岡崎宣終於放棄了折磨自己的唇,心疼地將男人在水銀燈下閃耀著金色華彩的頭擁進懷中。
“你也和我一樣吧,宣,從出生開始就接受以修司為天的教育。自己的所有都是要貢獻給那個人的,這樣的你真的會愛上我嗎?”
緊緊抓著岡崎宣纖細的身體,上次被這樣溫暖的女性氣息包圍是多年前在菊懷中的時候。這次他所要進行的計劃太過危險,只要得以實行,他就有可能不能活著回來。而即使活著,也會成為組中的叛徒,終生與岡崎宣無緣。
“在修司宣佈要遠做他的聖妻以前,我曾經想過自殺。因為我是修司的妻子,卻被你奪去了心神,這樣的罪足以讓我以死來解脫。但他在我有這樣想法的時候解放了我。我已經不是修司的聖妻,那我又為什麼不能愛你?”
吻著在自己手心中的男人的額,岡崎宣苦笑著應答。
“笨蛋!”
“沒有誰敢叫火龍組的代組長是笨蛋吧!”
“可是我看你就是個笨蛋!笨得不能再笨了。為了哥哥可以放棄一切,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