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才恍然明白那個A的意義。
作者有話要說:時間太晚,留言來不及一一回復了,原諒我晚上再回吧。
這就去睡覺了。
關於攻受問題,真的不必那麼介懷……OTZ關於這篇,或許有些東西很難在現在說明白,等到結束的時候,我再加之解釋,或許你們就會明白我的用意了。 Y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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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7 。。。
“很多事,你做得到也好,做不到也罷,試試總是好的。因為你太熱愛它了,如果不邁出步子試一下,就算以後你得到更多其他的,也無法填補這個空洞。這是十九歲的江仲彥教會我的。”——慶培
我記得那天離開澤年寢室時的樣子。本以為內心至少會有些五味陳雜,但事實上卻平靜的出奇。
想起江仲彥也曾說,我遇上了什麼事,不論是高興的,或是難過的,大多都一笑置之,或是安慰兩句。他找我分享好訊息,我是出自真心地替他高興,他看著我卻問:“你今天心情不好?”我有些驚訝,問他原因,他說因為聽起來很敷衍啊,你都不笑。‘我有笑啊……!’我試圖解釋,不過話梗在喉嚨口,又覺得沒有再說出來的必要了。或許這種看不出半點起伏情緒的性格,多少讓人有點掃興罷。
江仲彥性格很好,我自知不如。後來,他漸漸理解並且習慣了這樣的我。
我們兩個聽課總是坐在靠窗邊的位置,後來那成了我們不成文的規矩。他偶爾會聽比較文學,其他課程他只幹三件事,玩魔方,睡覺,或者走神。當代文學課上,他顧著和幾排之外的誰互丟紙條,被教授考到,就又在桌底下戳我求救。我一如既往點出重要的段落給他看,他就照本宣讀一通,矇混過關。即便如此,他也極少缺課,就算再不願意也會跟著我一起去,用他的話來說,出席是面子上對老師的尊重,聽不聽講那是另一回事。
當代文學課後,他和我在回寢室前順路去圖書館借書,我也正好可以把之前借來的胡蘭成還回去。
一路上,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辯著和課後作業相關的話題,也覺得挺有意思。說到胡蘭成,江仲彥頗有些自己的見地。我前一陣子讀地熱火朝天,他卻不喜歡。
“男人寫書寫成那個秀麗旖旎的風骨,讓人看了真是渾身不自在。不過作者的那些情史,還是可以讀讀當作消遣的。”
其實,他不是沒有才情——聽他把那些作品剖析得頭頭是道就知道,只不過那一肚子的墨水都被他平時的嬉皮笑臉蓋過去了。
走進三樓借閱室之前,我都沒有想過會在這個時候再次見到李澤年。
他站在藝術設計的書架前找書,而我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走過,打算視而不見,他卻看到了我,笑著和我小聲打招呼。
“借書看?”
他點點頭。
我繼續壓低聲音說:“這本嗎?你可以用我的卡借。”
“喔不用,”他將書拿在懷裡,用同樣小聲的分貝在借閱室裡與我對話,“我可以用楊生的卡,他在裡面看書呢。”
這回輪到我點頭,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看到楊生悄無聲息地逼近李澤年身後,在與我對視之後,立即將一根手指豎在唇前,示意我不要出聲。
我心領神會,並不是有多想配合他的惡作劇,只是一時無語罷了。
站在我面前的人一臉坦然,對身後的情況渾然不知,直到被楊生從背後重重撲了一個正著,心裡一個咯噔,險些叫出聲來。
楊生一手還掛在他脖子上,看著他僵白了的臉笑話他,“真嚇著了?”
“……神經,你幹嘛啊?”李澤年眉毛都擰起來,訓了一聲楊生,話裡卻沒多少真生氣的意味。
找好書的江仲彥一個一個書架地找我,我跟楊生兩人招呼了一聲就快步跟在江仲彥身後走了出去。
“你朋友喔?”下樓的時候,江仲彥問了這樣一句。
我嗯了一下,也就不再作聲。
回寢室的路上,我們就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著胡蘭成。
我有些恍惚地回憶起之前在書裡讀到的片段,於是說:“他的那些豔遇情史,光一本《今生今世》怎麼會夠寫。”
“不過像他那樣濫情,也不算是壞事,”江仲彥走在我前面,經過一顆矮梧桐的時候,忍不住跳起來輕輕拽了一把枝葉,“要是長情的人動起深情來,才真的是悲劇啊。”
大概因為我暗暗揣著心事,所以才覺得他話中有話。
回想他早在初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