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無湛始終沒有找到。
太疏忽了。
他不該出宮的。
不過很明顯,他們是要抓他,而非殺他,否則對方不會故而疑陣,等了這麼久。
想到這裡,男人就放心許多,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回宮肯定是不可能了,更穩妥的選擇是到一線盅可以用啟用的範疇內,以及去有士兵的地方……
確定方向,言無湛一路疾馳,前方不遠處就有一個鹽司,那鹽司同在鬧市,更主要的是,那裡有士兵把守。
沒有多久,言無湛就看到了精騎兵鎮守的鹽司,只要進了鹽司,就能找到木涯,也能聯絡到淮遠……
男人鬆了一口氣,可就當他離士兵不過一丈的距離時,後勁突然一痛……
士兵的身體在眼中逐漸高大,言無湛在昏迷之前眼神中仍舊帶著不可置信,對方竟敢在士兵面前動手……
然後他發誓,等日後,肯定要讓木涯罷了那士兵的銜。
因為在失去意識之前,他和那士兵對視了。
……
再醒來的時候,言無湛的手腳都被捆住了,眼睛和嘴自然也不會落下,不過顯然對方的手法很高明,既不會讓他把嘴裡的東西弄出去,又不會弄傷他,在確定自己身下的地方是床榻之後,言無湛肯定了對方的態度還算禮貌。
男人沒動,醒來之的就開始思量對方的目的,看這樣子,對方似乎不準備傷他,只是單純的把他‘請’到這裡……
即使這樣,那怕是要和他談些條件吧。
言無湛開始搜刮他的記憶,他在想傅東流的人還有哪些沒有處死,可想了一遍他也找不出一個能讓對方如此大費周章的人……
一時間,言無湛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時候,他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男人的注意力全被隨之響起的腳步聲吸引了去,連呼吸都忘記了,他清楚的聽到對方關了門,還上了門閂……
腳步聲向他這邊走來,片刻之後停在了他面前,對方沒說話,也沒有再動,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人應該在看他……
言無湛沒必要假裝昏迷,與其浪費那時間不如開講布公的說,他不喜歡被人當成玩物,更不喜歡被人戲耍……
可是對方似乎沒有和他談的意思,他就靜靜的站在床榻邊,安靜的像不曾存在。
言無湛不知過了多久,他一度以為對方已經離開了,可是他沒聽到任何聲響,被這幽魂一般的人盯著,言無湛只覺得毛骨悚然,他甚至真的開始懷疑對方到底是不是人……
哪有人能做到這樣安靜的。
就當言無湛以為至少過了一個時辰的時候,一股熱氣突然靠了過來,那感覺就像在漆黑的森林中,一回頭突然與猛獸面對了面……
只是他沒嗅到野獸口中固有的腥臭味,而是清淡又清新的氣味……
屬於男人的味道。
言無湛沒心思研究那人的味道,同是男人和男人靠的這樣近意味著什麼言無湛比誰都清楚,儘管身體被縛,他還是儘量的向後挪去……
然後言無湛發現,對方真是一頭野獸,一頭戲弄獵物的野獸。
他後退,那人就用同樣的速度逼近,等他靠到牆上的時候,那人仍舊和他保持著同一個距離……
走投無路了。
羞愧與惱怒同時湧起,男人想要咒罵,許是感應到了他的想法,口中的堵塞物竟是被人拿了出去,可是罵人的話還沒出口,言無湛的嘴再一次被堵上……
愕然,茫然,徹底的呆然。
堵他嘴的,是對方的嘴。
馭皇 第二二八章 數罪併罰
男人沒有所謂的貞操,但不代表言無湛可以被隨便一個誰碰。
身體被牢牢的捆住,後腦又被對方托起,他現在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可憐程度可見一斑,言無湛很想用男人的方式解決此刻的困境,可是現在,那滑膩蠕軟的舌頭攪的他頭皮發麻,他不得不佩服對方,比起刑罰,如此對待才更讓他覺得侮辱……
不過比起他的憤慨,對方似乎吻的很專心,也很動情,在對方的牽引下,彼此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不止如此,那人還在往裡探著,似乎想將他的口腔都佔滿……
被布條擋住的眼睛有了些許溼潤,如果是兩情相悅,那這個吻是既纏綿又熱辣……
可是很遺憾,言無湛沒心情享受……
確定對方已經親到忘乎所以,言無湛舌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