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罌粟卻完全不買南宮雨柔的賬,越哭越大聲。
無奈之下,南宮雨柔只好示意花炎哲。
118我猜的
無奈之下,南宮雨柔只好示意花炎哲。
花炎哲接到南宮雨柔求救的眼神,同樣還稚嫩的手掌,摸著花罌粟的頭,嗓音清甜,“粟兒乖!”
果然花炎哲一開口,罌粟立刻停止了哭泣,淺紫色的眸子,眨巴眨巴的望著南宮雨柔。
南宮雨柔滿意的笑了笑,若不是花炎哲年幼,則會發現,南宮雨柔的笑意中,帶著一絲絲的嫉妒。
怎麼說罌粟都是南宮雨柔身上掉下來的肉,不跟他親,反而更炎哲親近,南宮雨柔的心裡,自然有那麼一點的不舒服。
南宮雨柔蹲下身子,大掌摸上罌粟的腦袋,一頭烏黑柔軟的秀髮,特別的舒服,“粟兒可是想把‘滄海之淚’送給舅舅?”
罌粟點頭。
雖然小,但是罌粟卻能聽得懂大家的話,只不過自己卻很難表達而已,多少年以後,罌粟回想起孩童時代,自嘲的說:不是不會表達啊,只是人懶,沒有辦法。
南宮雨柔看了一眼花炎哲,繼而柔聲的說道,“那罌粟可願意將‘滄海之淚先存放在爹爹這裡。”
南宮雨柔在罌粟和炎哲,從來都不會用本宮。正如他在花夕顏面前從來不自稱臣妾一般。
他一直認為,那樣的稱謂無疑在拉開她們之間的距離。
那樣的稱謂,總會讓人產生一種不可接觸的錯覺。
罌粟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像是再說:這是給舅舅的,怎麼能在還給爹爹?
南宮雨柔揉揉太陽穴,語氣不曾改變,“粟兒,等到了哲兒的加冕之日,爹爹讓人將‘滄海之淚’鑲嵌在哲兒的禮冕之上,由粟兒親自給哲兒帶上可好?”
罌粟歪著腦袋,似乎在很認真的思考,南宮雨柔這話的可信度,最後,還是緩緩的將‘滄海之淚’交到了南宮雨柔的手中,然後,小手牽著花炎哲比她大不了多少的手掌,慢慢的消失在了南宮雨柔的眼前,身後,跟著一位奶爹。
南宮雨柔回到念柔宮後,將‘滄海之淚’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來,對於他來說,那是可以預示罌粟幸福的聖物。
多年以後,南宮雨柔不禁一次一次的後悔,‘滄海之淚’若是沒有出現在罌粟抓周的盤裡,多好。
冠冕禮,花炎哲那晚的確守著罌粟,只要第二天拂曉,花炎哲才想起來有那麼一回事情,不過,沒有罌粟的冠冕禮,對他來說一點也不重要,那頂冕,要罌粟親手替他加上,才有意義。
“冠冕禮上你不現身也就算了,哲兒,難道你連罌粟送的‘滄海之淚’不也不打算收了嗎?”花炎哲凝視罌粟容顏的時候,從冠冕禮上趕回來的南宮雨柔,氣憤的說道。
花炎哲身形一愣,隱約的記起,那‘滄海之淚’在他和罌粟都很小的時候,就屬於她們了,罌粟昏迷,他更該替罌粟好好的守著。
於是,來不及行禮,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南宮雨柔帶著舒心的笑,看了一眼跑出去的炎哲,然後走到罌粟的床榻邊,替罌粟擦拭臉頰。
天邊一陣悶雷響過,讓南宮雨柔蹙起了眉頭,卻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然而,這些時,罌粟全然不知。
“我猜的。”罌粟猶豫半響,語氣中帶著淡淡的疏離。
119路過
“我猜的。”罌粟猶豫半響,語氣中帶著淡淡的疏離。
皇甫離刻意忽略花罌粟語氣中,那突如其來的疏離,“這樣啊!”
“嗯。”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那‘滄海之淚’是不是真的如傳說那般神奇。”皇甫離的語氣中,充滿了好奇。
“我也不知道。”罌粟頷首。
她倒是願意相信,那個傳說是真的,因為那代表著她的花炎哲會永遠的在一起。
皇甫離抬手,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捻起一片桃花,雨後的桃花泛著水嫩的光澤,至於鼻尖,一股淡淡的香氣就席捲而來,頓時讓皇甫離徒然升起一種飄飄然。
沉默半響,皇甫離將手上的桃花含進嘴裡,仔細的爵了起來。
桃花很甜,甜的有些苦澀。就像是皇甫離現在的心情一樣,莫名的開始煩躁起來,說不出理由。
“我看還是找來看看好了。”皇甫離再次的提議。
不可否認,皇甫離也是聰明的。
只是饒是聰明的人,此時也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