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我的頭髮,但絕不會望著我的眼睛。
我當即起身:“不說罷了,我去問大師兄。”
整個戰門,我對安準最沒上沒下。他的出身跟朝廷有關係,是跟眾人最有距離的,但溫和有耐心,我問他,他定然會老實回答我。
決戰馬上冷下臉來:“你倒是說什麼?”
他同時已經把我的手扯住了,我覺得他會迅速的出招,只要我接下來說錯一個字,他就能立刻把我拿下。我指責他:“你剛才不跟我說實話。”
我以為自己這句話是沒有什麼錯的,我已經鬆口不喊著去找大師兄了,決戰該不會生氣,但是接下來我還是被他拿下了。
他有一招練的可謂出神入化,每回都是我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發現自己被他倒提著了。那次,我就是被他提著走。
我頭朝下,張牙舞爪的掙扎了半天,未果。後來被決戰扔在他的床榻上。
“你這是用武力——”
我一句話還沒說完,臉就紅了個透。
決戰俯身下來,他那張臉,將將的對著我。我被壓在下面,動彈不得。不等我喊出聲來,他的臉就又低了一些,恰好親在我的嘴上。
我被他堵住嘴,差點兒沒有憋昏過去,起身的時候,我暈頭轉向的,整個人像飄著。
決戰盯著我的眼睛:“這就是他們討論的事的一部分。不用問別人了。”
我羞憤欲死。
他補充:“以後再想問,還可以隨時來請教我。”
於是,我知道了有一件被稱作“男女之事”的事。
到了現在,我也只還是隱隱約約的懂,雖然沒懂透,但是懂就是懂。
我見到梅夫人那個樣子,就知道,是發生了叫人臉紅的事。她的頭髮披散著,只穿著一件肚兜,坐在榻上。我低頭走近了,把衣裳捧到她面前:“您的衣裳。”
她的聲音很歡快:“少爺呢?”
我低著頭,答:“在外面。”
梅夫人說:“叫月兒進來幫我,你出去吧。”
因為我是新來的,很貼身的活,還不用我,都是月兒負責的。我如聽大赦,趕忙退出去。關上門之後,我大出一口氣,不遠處,月兒還在跟周誓中說話,低著頭,很是恭敬。我跑過去,先是對周誓中行了一個禮,接著對月兒說:“夫人叫你進去。”
月兒望著我:“你生病了麼?怎生如此臉紅?”
我捂住臉:“沒有的事。”
沒想到,臉紅居然能透過我貼著的那層面皮來。
我愈加慌亂,手都沒處放:“快去。快去吧。”
月兒也來不及管我,對周誓中稟報:“奴婢先行退下了。”
她轉身走了,剩下我跟自己訂了親的夫君面面相覷。
周誓中笑著仔細打量了我一遍,叫:“顧兒。”
我一愣,望向他。現在我對“顧”這個字格外敏感,此時心如擂鼓。
“你不是那個姓顧的丫頭麼?叫你顧兒還錯了?”
我平靜了一些,答:“錯不了,我無父無母,是個孤兒。”
他臉色一凜:“我失言了。”
我還是第一回見到正兒八經的周誓中,覺得他也不是那麼浪蕩,就不是那麼討厭他了,道:“少爺可以給奴婢叫阿香。”
“阿香,嗯,”他沉吟了片刻,問:“你是家裡變故,才來周府的?”
我應付:“是。”
“什麼變故?”
他不是月兒,我不能扯開,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