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也是聽得千真萬確!”
尚武帝放下茶杯,笑容慢慢爬上臉頰,尚武帝指尖輕擊著桌面,低喃道:“情比金堅,情比金堅,死呆子哪兒學來的甜言蜜語。”
作者有話要說:停更這麼久真的不好意思!
☆、貳拾壹 驚醒夢中人
顧岸寄出的家書有了回覆,是顧譽代筆。
【家中一切安好,勿念。——顧譽】
太惜字如金了。顧岸面如止水:“小梅兒,過來。”
“公子?”
顧岸沉吟半晌,壓低聲音道:“小梅兒,最近多派些到顧府附近,注意有什麼人進出顧府,做了什麼。”
小梅兒掩去驚詫:“是。”
顧岸又想了許久,道:“小譽若是又胡鬧了,直接通報我。”
“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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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出來了,溫陽自認為把跟家弟的關係埋藏頗深,但實際上連皇家一行人這些外人一眼都能看出溫大公子有多“愛護”弟弟。
用完晚膳,溫公子就迫不及待地引見了弟弟給顧岸與尚武帝認識。
尚武帝打量著這長相有五分相似的兄弟倆,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顧岸沒有尚武帝思想那麼複雜,頗為熱情地與溫弟弟打招呼:“你好!”
“呃……顧公子,這就是家弟溫卓,小卓,這是顧公子和鍾公子。”
“你們好,我是溫卓,兄長勞煩你倆照顧了。”
這位溫弟弟說話直白不似溫陽一般客氣,顧岸也放開了性情,笑道:“相識便是緣,卓卓我們一起去喝酒吧。”
尚武帝按著太陽穴,喝道:“不許去!”
顧岸難得出宮一次,總希望能多結識幾個朋友:“溫公子,在下與令弟一見如故。”
溫陽對著顧岸誠摯的表情,感受到尚武帝散發的強烈威脅之意,只好婉轉道:“顧公子看得上小卓是小卓的榮幸,今晚夜色怡人,小卓以前總說要和兄長出來,在月下飲上一壺酒。可惜我總是忙碌,忽略了這些約定……”
說了半天,顧岸不知道他要表達什麼。
“大哥的意思就是讓咱們倆隨意,他這人說話就這樣。”
溫卓走過尚武帝身旁,不怕死地一掌拍在皇帝肩上,道:“兄弟,借顧兄一用。”
溫卓快走了兩步見沒人跟上,轉頭看顧岸:“愣什麼?走啊。”
溫卓是個豪放的人。
顧岸盯著手中被塞上的大碗,瞬間有點無措。
“愣著幹什麼?幹了!”溫卓主動把碗碰上顧岸的,一口飲盡。
顧岸看看他,看看碗,一咬牙,全灌了。
頓時眼前就有些模糊,顧岸意識到微微的眩暈感,深知自己醉後醜態,生怕在新朋友面前丟了臉,連忙緘口不語。
“哈哈。”似乎是喝爽了,對面的漢子笑了一聲。
溫卓也不在意顧岸的沉默,主動挑起話題:“哈哈,我就喜歡顧兄這種大方的人。”
顧岸點點頭,表示同感。
溫卓沒有看見顧岸稍有迷離的眼神,接著道:“方才第一眼看見顧兄時,我就覺得與顧兄甚是投緣。顧兄一看就是風雅之人,沒想到又沒有文人的扭捏作態,我喜歡!”
顧岸茫然地笑笑。
溫卓見顧岸帶著淺淺笑意,在月光下顯得不驕不躁。他實在中意顧岸這種既淡雅又不拘小節的氣質,不掩欣賞道:“今日見了顧兄沒有什麼禮物獻上,小弟平日最愛把弄刀劍,不如小弟獻醜一把,不知顧兄意下如何。”
顧岸一本正經地鼓起掌。
溫卓是習過武的人,說是把弄刀劍,實際上就是炫耀武藝。若是平時顧岸還能暗自評價一番,或是產生惺惺相惜之感。但現在他只覺得一片刀光劍影,眼前白光閃爍,晃得眼花。
溫卓大汗淋漓地表演完,見顧岸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頓時有點不好意思。
“讓顧兄見笑了。”
“卓卓你好厲害。”
溫卓不知道顧岸的誇獎有多不值錢,又吞了一大碗酒掩飾掉得意,才接著說:“家裡生意都是兄長在管理,我平時沒什麼事就喜歡研究劍譜,嘿嘿,說我是劍痴也不為過。”
顧岸微笑。
“顧兄一定不喜歡聽我講這些,”溫卓醒悟到顧岸乃一介文生,“天生我材必有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特長,顧公子平日喜歡都做些什麼?”
顧岸實際上並沒有全醉,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