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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命那侍立一側的小童走近,伸手摸出一錠金子塞到那孩子中,道:“你拿這個去問問,也許他就陪了也說不定。”那小童兀自猶豫,被他一瞪眼,只得唯唯諾諾地退了出去。

楊曄道:“南南,你喜歡什麼樣子的人?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肖南安咬住了右手食指,兩眼冉冉而動看著他,以肖南安現在的年紀和經歷,還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因此很迷惘。

楊曄看看他的呆傻相,嘁地一聲:“ 你還是什麼都不懂吧?話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一個男人家,不經歷一下這種風月之事,將來成親入了洞房,卻手忙腳亂,豈不讓人恥笑?所以如今先操練一番也好。”

肖南安微微紅了臉,卻反駁道:“我是不懂,可是你就懂嗎?”

楊曄道:“我當然懂,但這十幾天不操練,快忘了都。所以要經常地熟悉熟悉,要做到術業有專攻才成。”他隨口和肖南安調笑,看似談笑自若,實則想起白日裡殺手們的毒箭,心中擂鼓一樣怦怦跳,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腰間的銀槍。

肖南安一見,也跟著按住了劍柄,一臉緊張之色,楊曄忙道:“放鬆放鬆。那位謝老闆快來了,你這麼劍拔弩張的,可是丟了咱京師爺們兒的面子。”他頗有自知之明,提點道:“哥哥我一來這種地方,容易被色迷了心竅,所以你要警醒著點。”

肖南安道:“你怎麼知道謝老闆一定會來?”

楊曄笑道:“因為那金錠的底部有大內的銘文啊!他一看,還不趕快衝著我這皇親國戚過來嗎?如果我不是皇親國戚,那麼我就是飛天大盜,偷金子偷到皇宮裡去了,他更加得罪不起。”

不出他所料,片刻後一個人在兩個小童的陪侍下款款入世,著一件淺白色的絹絲長衫,翠玉腰帶,腰身纖細,幾不勝衣。容貌豔美,看得兩人眼前一花。古來從風月之事者,目光犀利,一進來,便瞧出了誰是主子,先向著楊曄飛了一個眼風,瀲灩嫵媚無比:“這位爺好,謝蓮舫有禮了。”把肖南安置之不理。

楊曄配合得當,立時做全身酥麻花痴狀,拊掌笑道:“好好,這調兒我喜歡!謝老闆瞧來是個爽快人,來來來,來我身邊坐下。溯玉,你去對面陪著我小兄弟。”

溯玉早就不想在他身邊了,聞言鬆了口氣,連忙挪到了肖南安身邊去,對楊曄竟然是如避蛇蠍。謝蓮舫便去緊緊挨著楊曄坐下,橫了身後的跟班一眼:“去催催酒菜。”

楊曄順手攬住他的腰,問道:“謝老闆芳齡幾何啊?”

謝蓮舫道:“小弟今年二十有五。”

楊曄誇讚道:“喲,風華正茂,甚好甚好。”捏捏他的腰,接著誇讚道:“楚腰纖細,楊柳春風。”順手又覆上他的手:“柔荑皎潔,傍生水湄。”接著爬上了他的臉:“凝脂美玉,藍田日暖。”抽空看了肖南安一眼,那意思是:“看我多風流倜儻,你學著點兒。”肖南安見他二人卿卿我我,只是紅著臉頰抿唇微笑。

謝蓮舫由得他摸來摸去,只管巧笑倩兮:“這位爺真是風雅人兒,敢問貴姓?”

楊曄道:“國姓。”

謝蓮舫也學著他的樣子喲了一聲:“楊爺。”眼看著酒菜布上,忙斟了一杯酒過來:“楊爺請。”楊曄笑道:“你也請,我二人一見如故,喝個交杯。”

兩人都是風月場中廝混的老手,三言兩語勾搭起來,片刻間打得火熱。楊曄拉著他的手只不放,揉搓來去,柔軟如綿中帶著堅韌,雖保養得當,但虎口處微有老繭,竟是一練家子。 他有心再做試探,卻怕謝蓮舫起疑心壞了好事,便把手依舊摟到了謝老闆的腰上,道:“久聞謝老闆之名,如雷貫耳。謝老闆可還瞧得上鄙人,如不嫌棄,今晚切磋一番如何?”

正文 第 15 章

謝蓮舫桃花眼在楊曄身上轉來轉去,妖冶靈動處勾魂攝魄:“就怕京師來的貴人嫌棄小弟。”

楊曄看著他,被他的眼風掃得渾身酥麻,忙道:“不嫌棄,不嫌棄。”隨手從腰間荷包中將小金錠又摸了四五個出來,道:“一點薄禮,俗了。”

謝蓮舫用纖纖玉指捻了一個起來:“俗物才是好物,大俗即是大雅。看來楊爺也是爽快人。這金錠哪兒都好,只是底下多著這幾個字討厭。”

楊曄道:“這容易。”伸手拔出了腰間一把匕首,是十八歲生辰那一年楊熙送與他的,鑲金嵌玉,鋒利無比。當下出手如風,將那金錠底部的字毫不猶豫地颳了去,道:“如何?”

謝蓮舫側頭看楊曄,見他肌膚雅潔,目光靈動,相貌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