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竟然這麼淫~蕩。”
李承勳盯著裴羅,雙手發抖,依舊不發一語。
裴羅又接著說道:“從來只聽說過以色侍君,沒想到殿下卻喜歡反過來侍臣,我這個北方蠻夷真是長了見識!也不知你父皇還有這滿朝文武知道了,會作何感想?”
李承勳早已氣的說不出一句話,過了一會兒才冷靜下來,之後緩緩說道:“葉護說完了嗎?”
“當然——還沒有說完。”裴羅笑眯眯的回道,“這些天雲陽不在,殿下這麼淫~蕩身體,是怎麼活下去的?我很好奇。不知殿下願不願意與我試一試,若是伺候的好,我一高興。興許不但放了洛陽的百姓,連殿下的那些珠寶也不要了。”
裴羅說著,左手已經不安分的攀到李承勳腰間,笑著說道:“殿下要不要試試,我與雲陽誰更厲害?雖然我沒有上過男人,但是如果是殿下的話,看起來似乎還不錯。殿下你來教教我,該從哪裡進去——說不定之後殿下會更喜歡被我上……啊!”
裴羅話未說完,只感覺左臂陣痛,忍不住喊了出來。“你……”
原來李承勳在裴羅說話之間已經抽出了腰間的佩劍,之後毫不猶豫的抬手砍向了裴羅的左臂。
那一劍下手極重,佩劍也十分鋒利,即便裴羅穿了鎧甲,小臂依舊被砍傷了筋脈。裴羅吃痛,將手拿開,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承勳。
眼前的瘦弱少年一臉怒意,早已經沒了往日的溫和有禮。眼神冷若寒冰,似乎有鋒刃在其中,片刻便能將裴羅刺穿。
裴羅本以為李承勳只是一個軟弱無能,以色侍人的小皇子,卻沒料想他發起火來的樣子如此可怕,當下不禁有些心虛後怕。
李承勳手中的劍還滴著血,卻見他抬手忽然刺向裴羅的左側胸膛,裴羅以為李承勳要殺自己,當下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可他穿的盔甲厚重行到不便,而李承勳下手又太快,轉眼間劍已經刺入盔甲之中。
沒有預想中的刺痛,裴羅低下頭,劍穿透盔甲,卻停在裴羅胸前,沒有刺入胸口。
“裴羅,我與雲陽之間的事用不著你來多嘴!再敢出言不遜,你必出不了大唐國境!”李承勳冷冷的說出這番話,言語中沒有絲毫的溫度,已經是惱怒到了極點。
裴羅看李承勳這幅樣子,雖然心中有些發憷,卻依舊不肯罷休的譏諷道:“殿下與雲陽之間?難道殿下想告訴我,您與雲陽之間是真心相愛?”
李承勳還未開口,裴羅又嘲笑道:“真是好笑,男女之間都未見能有幾個真情。你們倆?殿下不會信了雲陽什麼鬼話吧!”
“你可以閉嘴了。”
“我只是好心提醒。”裴羅笑眯眯的看著李承勳,身體稍稍向後傾,而後將李承勳的劍稍稍推到一邊,“我與雲陽在邊關交手多年,他的為人我最清楚。殿下,他可不是什麼好人。您久居深宮莫要被他騙了。”
“雲陽是什麼樣的人,本宮自己清楚,不需要你來告訴。”李承勳將劍收入劍鞘,冷冷的回道。
裴羅挑眉:“哦?當真清楚?那殿下知道雲陽有個未婚妻嗎?”
李承勳握著劍柄的手一顫,未婚妻?李承勳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將頭側過去看向一邊,一言不發。
裴羅見他那樣子,接著道:“那位姑娘還去過朔方,我也見過,可真是個美人啊!殿下不知道?”
裴羅明知故問。
“殿下,雲陽就是在玩弄你。你想想他平日對你做的那些事,哪裡尊重你了?分明就是把當女人對待,也在把你,當——女人——用。”裴羅故意拖長聲音,一字一句。
“你住口!”李承勳抬頭向裴羅怒吼道,而後轉身便要離開,卻被裴羅一把抓住的了一隻手腕。
“殿下,我現在可沒有出言不遜,而是——好心勸諫。”裴羅上前一步,走到李承勳身邊,接著說道:“雲陽的心思我也可以理解,畢竟——有什麼比把大唐未來的皇帝當女人玩弄更有成就的呢?”
李承勳臉色蒼白,心中一片混亂,雙手顫抖,手心已經滲出少許汗液。
“能讓大唐皇帝雌伏在自己身下,不就是……”裴羅故意停頓了一下,“不就是征服了天下了嗎?”
不是,不是這樣的!李承勳在心裡不斷地安慰自己,雲陽不是這樣的人……
可是,那個未婚妻是什麼……
李承勳想起在回紇大帳毒發的那一天晚上,那一夜的羞辱歷歷在目,那時無論自己怎麼請求雲陽都沒有心軟,反而是變本加厲……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