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他的賭債應該夠了。
嘆息不足蛇吞象,到最後就會落得一無所有的下場。
“源,算了。他一時貪心,最後所失去的東西,遠遠比他拿到的那一百兩多,可惜他不知道。我們就算打他、罵他,又如何?讓他離開吧。”
“哥,起碼也要以製造假藥的罪名,把他送交官府!”
“那就叫他自己去自首吧。”
“哥,你太善良了!”
仁永逢沒有告訴王總管的是,假使他畏罪不去自首,那麼他還得面對一個失去了兩指,已經氣到瀕臨瘋狂的老人家更加恐怖十倍、百倍的追殺。
其實他真的沒有源所想的那麼善良。
將王總管掃地出門,剩下的一些收拾殘局的工作,仁永逢將它交給了弟弟,自己則早早拉著淳宇浪,返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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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嗯……”
慶祝死裡逃生,有什麼比欲仙欲死的吻更加合適?
仁永逢主動獻上熱吻,是前所未有的熱情,也是前所未有的積極。淳宇浪能夠抱個滿懷軟玉溫香,自然是沒啥好抱怨,不過……
哈啊哈啊哈啊……地,當仁永逢移開了嘴,兩人其喘吁吁之際,淳宇浪還是丟擲了內心的疑問。
“這是不是要彌補自己紅杏出牆——”
“你再講一次紅杏出牆,我馬上穿回衣服,離開這房間!”眯細眼睛。
好凶悍呀!
“那,這是謝禮嘍?”
他挑挑眉反過來問:“你怎麼那麼厲害,竟能這麼快就找到我?”
“本來可以更快,要不是我跟著那些姑娘的花轎跑去了酒樓,害我浪費一些時間,重新找尋你那頂花轎。”
“你……跟蹤我?”
“不應該嗎?”
應該,跟著得好!“你知道我躲在……”
“‘珍甄苑’的房間裡。”淳宇浪索性解開他的疑惑說。“我不是告訴你了,只要你說謊我都看得出來嗎?你明明沒放棄,我怎麼可能裝作不知道?我只是選擇不揭穿你而已。”
“可是你在那之後,一副完全忘了這件事的樣子。”
“我只是配合你的演出。既然你都犧牲色相要我忘記了,我不演一下,豈不是佔了你便宜?”
哼!仁永逢氣自己完全被他掌握在手心裡,這是在不公平,他也想要完全掌握男人的一切……伸出手,探向男人的腿間。
“是嗎?那你就繼續演吧!”
在他的探索下,淳宇浪舒服得像是大貓露出了放鬆的表情,懶洋洋地問:“你要我演什麼?”
“演……一個被我迷得神魂顛倒的傢伙,不管我說什麼,他都招辦。”仁永逢起身,離開他的雙腿,跪在他腿間,巧笑倩兮地說。
這有什麼問題?淳宇浪賊兮兮地笑說:“好,我演。”
他上鉤了。仁永逢微低下頭,非常親切地以舌頭溫暖那精神飽滿的‘部位’,贏來男人的雄吼與喘息。
“哈啊、啊、啊……”
努力地回報著這一次男人的救命之恩,仁永逢把握男人臉上露出恍惚愉快的神情,瀕臨臨界點的那一刻,忽地束住根部,抬起頭問……
“告訴我,那個夫妻蠱是你編的,對不對?”
“咦?呃……不是,不是,那不是假的,怎麼會是假的。”
“不要忘了,你剛才答應我,我說什麼都招辦。”
“……”
淳宇浪曾經說過,紅杏出牆的妻子會立刻死於蠱毒。可是剛剛他又一直懷疑自己紅杏出牆,這不是很矛盾嗎?有沒有紅杏出牆,只要看他有沒有死,不就得到答案了,何須問?
這就是仁永逢判斷他說謊的主要理由。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夫妻蠱是真的還是假的?”
淳宇浪眼見辦不下去了,只好點頭說道:“我只是想幫你進入狀況這不是很有效嗎?自從用了夫妻蠱,你就忘掉害臊為何物,想要就乖乖說想要,我們生活多幸福美滿啊!”
仁永逢漲紅了臉,這個大言不慚的騙子!
“給我滾出去!”
淳宇浪大笑著,反過來摟著他,一塊兒在床上打滾,親吻著他的臉頰說:“讓我騙一下有什麼關係?我喜歡你誠實的樣子。不管是害羞的你,還是不害羞的你,我都要!”
見、見鬼!誰稀罕!
——我要休夫!我非要休夫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