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昌平作為軍事,自然隨隊出戰。他看到了花修御,便急忙轉過頭來想向秦傲說些什麼,卻發現他雖有著一如既往的平靜,卻眼含笑意,自然是也看到了那個人。
嘛,他還是什麼也不說為妙,這兩人的糾纏不久就會有個結果吧。他想。
花風京饒有興趣的看著,不一會兒卻對花修御說要他出戰。
“取那個誰的項上人頭來。”花風京笑道。
花修御瞪了一眼他,擊鼓聲已經響起,他不得不驅馬上前。
秦傲亦然。
兩人相視,花修御不自在地扭頭,秦傲勾起嘴角。
廣昌平扶額:隨便站出一個人就好,向我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這是戰場,不是相親啊啊啊啊啊啊……(他內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副將!”花風京一語驚醒。花修御拔劍,劍尖指向秦傲——攻擊之前的徵兆。
秦傲看了看,“弦月。”
花修御臉色微紅,刻意無視自己手中的那把劍是誰送的,“開始吧。”
秦傲卻搖搖頭,“你敵不過本王。”
“那我也不會認輸的!”
“……傲天有仔獸了。”
“………………啊?”什麼!?
秦傲趁花修御愣神的功夫將他拉上自己的馬,然後,揚長而去。。
兩軍面面相覷。
花風京拍馬欲追。
“將軍,莫追!”花修御情急之下大喊。
花風京與秦傲皆是一愣,然後,一個皺眉嘆氣,一個笑意盈盈。
而花修御則是極羞地低頭,不想讓背後的那人看到自己發紅的臉。他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喊出那句話,現在想想,真是丟盡了花家人的臉。
未開戰,先被俘。
秦傲俯過來,用唇貼著他的臉頰。
“本王……哪怕捨棄全部身家名利,本王只要你。”
花修御想,這是他聽過的最動聽的甜言蜜語。
廣昌平繼續扶額,花風京嘆息。
“鳴金收兵,擇日再戰。”兩人齊聲下達命令。
秦傲說完那句話後便沒有再親他,花修御努力平復自己躁動的心。
待回到帳內,花修御發現他離開的這些月帳內的裝飾幾乎未變——除了床頭的枕頭變成了兩個。
“待狼洛卡取勝之後,會與漢朝簽下條約,以求和平。”
花修御微訝。
他是在,打消他的顧慮麼?
花修御將弦月放在桌上,又去解全身的甲冑。雖說他的鎧甲是極輕質的,可穿著總是沒有脫下舒適。
秦傲也褪下全身武裝,然後長臂攬上花修御的腰,雙唇相接。
花修御閉眼,輕輕環上他的背部,也學著慢慢回應他。而秦傲備受“鼓舞”,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白皙的頸子,又勾住他的舌。
待秦傲開始吮吸他肩膀上的面板時,他忙不迭推他。
“嗯?”秦傲聲音低沉,說不出的好聽。
“別……你剛才說傲天何事?”他突然想起個好藉口。
秦傲面色開始難看,他從花修御身上起來,幫他繫好衣衫。“跟我來。”
然後他便看見秦傲的住處凌亂不堪。傲天與另一隻白犬在親熱的玩耍。
“這是,他的妻?”
“那是一隻銀狼……公的。”
“……”所以秦傲受不了,才到他的帳篷住下麼?
花修御看著那兩隻的親密摸樣,突然就覺得他離開的這些時日,秦傲……好可憐。
花修御笑,親了親秦傲的下巴。(身高問題。。。)
秦傲呆住。
“準備飯食了麼?”他早就餓了。
……今天,吃你。“
——第十六節完結
☆、(十七)
(十七)
秦傲咳嗽了兩聲。
花修御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你的傷?”
“?”
“你不是在一次戰役中受了重傷嗎?”
秦傲笑,“那是狼洛卡,本王只不過是偶感風寒罷了。”他想了想,又
加上一句,“幾欲痊癒。”
花修御尷尬。對啊,大哥捎來的口信是“匈奴叛臣將領受重傷”,又沒
有指名道姓的說出是誰,他卻一心以為是秦傲,真是關心則亂……
秦傲脫下外衣,伸手又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