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守在囚室外的兩個教眾僅是聽到那聲響便禁不住面紅耳赤,甚至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
囚室內,齊凜寒一番暢快淋漓的鞭撻使他的情緒激昂到了極點,不但下體腫脹到了前所未有的極限,快感更是幾乎衝昏頭腦,讓他遲遲不願放開懷中的人。
汗水滲透了他沒有脫掉的中衣,在與上官雲清激烈的交歡中不住摩擦彼此,布料摩擦著那兩處紅腫的乳珠,更使得上官雲清的身體泛起陣陣潮紅。
劇痛之下,他忍不住仰起頭繃緊神經,然而下一瞬,齊凜寒溼熱的舌順勢舔上了他的喉結,隨即重重咬住了那看起來白皙脆弱的脖子。
尖銳的疼痛在霎那間襲上心頭,上官雲清兩手扯緊了鐵鏈,一陣“嘩啦啦”的鐵鏈響動聲中,他只覺自己的脖子都要被齊凜寒咬斷了。
纖薄的面板禁不住那可怕的鐵牙,不過片刻,鮮血已自傷口中滲出,至此,齊凜寒才鬆開了他的鐵牙,繼而用舌頭細細舔去那不時冒出來的血珠。
上官雲清因為他的這一動作而激顫了一下,清亮眼眸倏然睜大,卻最終只能絕望地望向囚室石灰色的屋頂。
“上官少俠不僅身子美味,就連這血的味道,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好。”齊凜寒輕舔著自己的嘴唇,口中吐出得意的言語,一面將手探到身下兩人緊密交合的部位,沾了上官雲清私處流出的血後,不顧他掙扎,將手指刺入他口中,笑道:“來,如此美味的處子之血,你自己也應該嘗一嘗。”
被人這樣侮辱,上官雲清只覺胸口一陣翻騰,急怒攻心,一口血差點要直接噴出來,他兩頰一緊就想趁機咬斷齊凜寒的手指,卻可惜,剛一動作,下顎就被齊凜寒死死鉗住,瞬時就動彈不得。
齊凜寒察覺到他的意圖,怒意不禁上揚,手指在他口中惡狠狠攪動,直攪得他滿嘴都是血腥味。
“怎麼?你自己的血,你還不樂意嘗嗎?本座都嘗過了,你還有什麼可覺得委屈的!”
憤怒之下,齊凜寒口不擇言,一句話說的上官雲清臉色更為難看,他卻還不解氣,抽出手指後再度架起上官雲清痠疼的雙腿,大力馳騁起來。
這一次,粗長肉刃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齊凜寒沈重的囊袋一次次撞上上官雲清的穴口,便似是最猛烈的攻擊,打得上官雲清疼到噁心。
“如何?本座的功夫,上官少俠可還滿意?”齊凜寒冷笑連連,一記兇猛的頂撞將自己頂入上官雲清最深處,緊繃的慾望在霎那間傾瀉而出,欲液如潮,一波波噴出,直將那緊緻窄穴徹底注滿。
上官雲清只覺一股燥熱自體內深處爆開,當他意識到那是齊凜寒的精華,湧上喉頭的鮮血再也抑制不住,猛地噴了出來。
齊凜寒在那瞬間急掠開了身,他是習武之人,感覺敏銳到了極致,一見上官雲清喉頭一動,以為是什麼暗器,可退開之後看到那是一口血,當即有些驚訝地抬起了眼眸。
上官雲清一張臉已是毫無人色,唯有嘴角蜿蜒而下的血跡透出顏色,失去了齊凜寒的支撐,他的雙腿卻狼狽得無法併攏,腿間一抹殷紅夾雜著白濁緩緩流下,看起來悽慘得很。
囚室內散開淡淡的血腥味,上官雲清自吐血後便失去了意識,此刻,囚室內靜到落針可聞,齊凜寒竟就這樣盯著他愣愣看了許久才回過神來。
“教主。”守在外頭的教眾似是聽到裡面沒動靜了,疑惑地在外頭喚了一聲,齊凜寒被那人的聲音拉回神,一抬眼看到上官雲清的臉色,胸口竟又是一陣無法忽略的疼痛閃過。
“來人。”他神色陰沈地開口,門外的兩人立刻走了進來,齊凜寒抬眼,目光陰狠地看著他們,冷冷開口:“將他帶去雲霄閣,派人好好照顧。”
一聽要把人送去雲霄閣,兩人皆是一愣,但是轉眼看到齊凜寒的神色,兩人都不敢質疑,當即齊聲應道:“是!”
話音剛落,眼前一陣清風飄過,齊凜寒已從囚室中消失了,那兩名教眾當即面面相覷,半晌後才回過神,走到刑架前把昏迷不醒的人放了下來。
夜裡,上官雲清終於醒了過來,身體像是被人拆了又拼起來一般到處都痛,尤其是身後那難以啟齒之處,更是不住傳來火辣辣的灼痛。
他怔怔看著陌生的帳頂,好半天才回過神自己身在何方,而當他思及昏迷前發生的事,置於身側的手立刻緊緊握成了拳。
羞恥、憤怒、後悔,種種情緒盤旋在心頭,讓他本就沈悶的胸口更是隱隱疼了起來。
早知有今日,他便不該在多年前的涼州官道上主動去招惹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