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沒來得及回話,又感到後腰被一個堅硬的東西抵住,慢慢地來回磨蹭。
終於明白對方現在要做什麼,我頗有些得意地回過身去,嘴巴立即被沈金銀咬住。他的呼吸很急促,如同上一次吃了顧鳴塘的藥似的,我的腦中於是開始回憶起前回做某事的過程,右手配合地摸索到沈金銀背後去,逐漸向下挪移,才移到半路,卻被另一隻手給抓住。
我莫名抬眼看沈金銀,就見他兩隻眼笑得眯成了縫,喘息道:“這一回換位置。”
在我理解這句話以前,沈金銀又把我整個翻了個身,令我兩手伸在溫泉外,前半身牢牢貼住溫泉壁,他的手指卻在我的後面開始玩弄。
我心中捉摸,他說的換位置,莫非是要對我XXOO,OOXX?
剎那間,我只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立起了來,奮力扭過頭去喊:“等一下!不行!不能這樣……”
沈金銀卻不理,手掌用力按著我的脊樑骨不讓我動彈,自己的那個地方摩擦我的後面,另一隻手伸向我的前頭,替我揉搓。
也不知是四周本身的溫度過高,還是由於他的動作,我渾身上下居然燙了起來,抗拒的叫聲也開始變弱:“等一下……沈金銀……”
沈金銀只顧在耳邊吐氣,吹得人奇癢難忍,後面的東西又拼了命要往裡鑽,我進退維谷,連掙扎也不能,就快妥協認輸之時,忽聽得外頭驚起一聲巨大的噪響──!!
身後的沈金銀嚇了一大跳,身子一抖,鬆了開來,我連忙抽身自水中逃出,到岸邊稍許整了一下袍子,心說,天助我也,然後快步趕往前頭聲音發出之處。
到颶風派大院之中時,我頭一眼看到的是被轟掉半截的大門,還有被打得東倒西歪的二三四師兄。
師傅背手立在院子正中央,同對面密密麻麻的黑衣人緊張對峙,那群黑衣人也真不是普通的多,幾乎擠滿了整個大院,也不知究竟是什麼時候聚集的,看得我頭頂上根根頭髮都豎起來。
沈金銀這時趕了上來,一見現下的狀況,兀自喃喃道:“你們得罪哪裡的邪教了?”
我搖頭,視線直盯住那頭故作沈著的師傅,就見他攤開一隻右手,比了一個請的姿勢,高聲說話,每一個字都中氣十足,穿透人心:“那邊的英雄好漢,我們颶風派不問江湖事已多年,不知各位今日前來有何貴幹?”
黑衣人之中站出一個渾身上下僅用一塊黑布包裹住的男人,穩穩地朝前走了兩步,立定在大院之中,兩隻渾圓的眼珠死死盯在師傅面孔上,幾乎要將他燒出一個洞來,隨後啞著嗓子只講了一句話:“把葉扁鵲交出來!”
“找你大師兄找到這裡來了。”沈金銀嘀咕一句,口氣裡滿是掩飾不住的揶揄。
師傅不動聲色,依舊拿了內力發聲,用來嚇唬對方,道:“本派大弟子葉扁鵲下山十年,至今未歸,各位請回。”
“哼!”黑衣人不屑冷哼,突然斜眼往我倆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叫我不覺頭皮發麻,隨後他回頭重新看向師傅,說:“颶風派若要執意不肯交人,就休怪天無教不給面子了。”
說罷,那人懶得多話,腳下一蹬,運用輕功飛身而起,見將越過師傅頭頂。師傅怎能任憑這等邪教徒在咱們的地盤上撒野?腳下不費工夫,身子飄搖向上,伸手一把握住天無的一條腿往下扯,天無低頭一甩手臂,一陣猛烈的勁風颳過,師傅險些沒被扇下地來,卻又及時伸手一抓,攀著天無的身子爬了上去。
兩人在半空惡鬥起來,拳掌之快,快無蹤跡,我們一干人等只能在地上看到兩人交手留下的殘影,以及破碎的衣料飄零而下。
正在他倆鬥得不可開交之際,地上黑衣人的方向忽然射出一枚黑色細針,冷不丁扎中師傅的肩膀,若非他早有閃避,興許就中了要害。
見狀,我怒從中來,疾步衝入黑衣人群之中,見一個扇一個,見兩個打一雙,恨不能把剛才那個放暗器的家夥揪出來狠扁一頓。因為過於激憤,以至到後來自己身陷人群之中也未可早些發現,待到反應過來,身旁已被層層包圍。
師傅還在頭頂上方同天無打得不可開交,眼見情勢漸漸白熱化,突然,天無不知從哪裡飛出一根細針,正紮在師傅脖子上的某個穴位,師傅身子一下僵硬,生生自空中跌到地上,沒了反應。
我氣急,揮開面前眾人想要突圍出去,不意脖子上也被人從後頭猛扎一下,動作瞬間停止。我斜過眼去瞅那邊的沈金銀,就見他身後被兩個黑衣人架住,高舉雙手投降。
至此,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