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麼?”
“……不知道。”
他明顯頓了一下,隨即有些失望的埋下頭,嘴角掛起一絲自嘲的笑容。
“我想……等這個季度你忙完,讓喬老闆準你一次假。”
“這樣頻繁請假會不會太招搖?會有人說閒話。”
“有我在又有誰敢說你。”
“其實我一直想問為什麼……”話沒說完,門突然被撞開,誅天神色恍惚的剛想向我說什麼卻看見我和新之禹一趟一座在床上聊天頓時窘迫不知開口了。
“怎麼了?”我神色淡然地問他,他如夢初醒:
“我,你,那個、你們……我不知道你們,他,那個下面……”
“……”
“……慢慢說,把話說清楚。”我頭痛的坐起來,看他不知所措的樣子真是無可奈何,被嚇壞了麼。
“就、就是,有個不認識的男人闖進來了,攔也攔不住……”
“嗯……?他找誰?”新之禹不禁皺眉道,手還不知不覺的緊在了我的腰間。
“說是找劉東東的……”
“劉東東人呢?”我一個頭兩個大,這又是哪出的西。
“在後林裡散步!”說罷,話音剛落誅天聞腳步聲惶恐的朝樓梯口一望,結結巴巴的說:
“你!你上來幹、幹嘛,東東不在這邊。他……”這是哪個誅天口中所謂的男人已經站在了門口,新之禹緊在我腰間的手鬆了下來,然後他一臉頭痛的將頭靠在床頭上閉上了眼開口問:
“我還說誰膽子這麼大,原來是你?”
誒?認識的人?
“你們認識?”我也鬆了口氣,良久才聽見新之禹嗯了一聲。那人站在門口沒有說話,我給誅天遞了個眼色,誅天便匆匆下了樓。
“我還說怎麼找不到啊你,原來在這裡私會情人。”男人逼近,她的臉更加清晰,長得可……真銷魂。絕美佳人,只可惜是個男人。我方才覺得他話中有話不禁一時無措想真開新之禹。
“我,我下去找找劉東東,你們先慢慢聊。”正要掀被子卻被新之禹牢牢堅固住。
“不許走。”
“可……”
“蕭魂,你來這兒幹嘛。”我頓時愕然,這人就是那個傳說中的……不過長得也沒有愧對這名字。
“蕭遙出事了,我來找劉東東。”
“他出什麼事了?”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找你不過是要給劉東東請個假。”
“哦?他可從來沒有請過假——還真出大事了?”
“是。”
樓下急切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最終——
“魂哥,是不是遙出什麼事了?!”果不其然是劉東東。對話中我也把事情猜出了個幾分,只是這一連串的事實在太跳躍……能不能慢點?
“那麼,人我帶走了——”蕭魂瞥了我一眼,嘴角邪魅的一勾,我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怎麼越看越覺得好陰……
“焦美人果真名不虛傳,素顏都如此這般動人,不過,要是想跟方卓搶男人,你不僅要準備還要小心才好……”
“快滾!少羅嗦。”新之禹不耐煩的將一隻拖鞋砸過去順便把門給帶上了。
我一時不知說什麼,搶男人?跟方卓?小心?我不禁冷笑了一聲,旁觀者清個P,有沒有搞錯是誰和誰搶。再說了,這是新之禹自己找上門來的。我倒是都已經準備放……
“沒辦法,人被帶走了,花是沒法種了。”
“可以等他回來。”
“誰知道他還回不回來。”
“……?”
新之禹轉過頭來看著我,眼底看不出任何波紋,只是略帶寵愛的揉著我的頭髮,將我靠在他身上。
“想必這回是出大事了……”
沒有聽他說什麼只是覺得我實在忍不了這種動作,在我無數次跟他講清楚之後他總會以這些方式又來把我弄得不清不楚。也許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份感情從何而來,只想向我靠近索求一些從方卓身上永遠無法得到的溫暖,也許這就夠了。可,現實中我不想害自己陷得更深,而且對於我來說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偷雞摸狗的事情,我受不了!
我心中大為不快,不動聲色的撇下他下床開始換衣服,也許我應該脫掉這身感化人的睡衣。
“他們到底怎麼回事。”我背對著新之禹開始扯到劉東東。
“什麼怎麼回事。”
“劉東東,蕭魂還有蕭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