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一陣吃吃的笑聲:“呀,張祁忍不住了!”我沒理他們,幾乎是奪門而出。
晃到廁所,我關上門,重重地呼了一口氣。一種陌生的慾望爬過四肢,我心裡一動,剛才看到的畫面不期然再現腦海,嗎的,兩個男人也能那樣做!還叫的,叫的那麼動情?那
修長的四肢,褐色的面板,還有英俊的容貌——象他一樣地陽剛——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竟然已經不自覺地握住了自己的那話兒,不住地聳動起來。我砸舌,最近是不是真的慾求不滿了,居然——我從有了第一個女人起,就再沒有麻煩“五姑娘”了,總以為這事只有菜鳥才會樂此不疲!我自暴自棄地越動越快,嗎的,真是墮落了,那就去死吧,張祁,你不就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我仰起頭,低低地呻吟起來,幻想著臨界的那一剎那。
就。。。就快。。。出來了。。。突然有一隻手從我腋下穿過,牢牢地覆在我的手上,迅猛地抽動起來。“啊!”我驚叫一聲,卻被來人從身後捂住了嘴巴,他灼熱的鼻息一下一下地打在我的脖子上,我顫抖了一下,彷彿腦子裡已經被燒成了一團糨糊,我想。。。想要解放。。。
他靈巧的手指就在這一瞬間,往我的頂端用力一掐,我腳一軟,幾乎慘叫地呻吟了一聲:“啊!操!太爽了!”
我不知道我究竟持續了多久的高潮,似乎就是一瞬間的快感,卻又象天長地久。
我失神地喘息了好久,才猛然醒悟過來,咬著牙轉身,面對那個一臉邪笑的偽君子怒道:“蕭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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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究竟持續了多久的高潮,似乎就是一瞬間的快感,卻又象天長地久。
我失神地喘息了好久,才猛然醒悟過來,咬著牙轉身,面對那個一臉邪笑的偽君子怒道:“蕭峰!”
他擰開水龍頭,細心地衝洗著自己的手指,水流滑過指縫,瞬間將那白色的粘液衝地乾乾淨淨。
我努力剋制住自己不要產生其他聯想,凌厲地瞪著他,直到他抖著水珠轉過身來,看著我。
“你沒必要解釋一下剛才的行為麼?”
“哦。。。解釋。”他感嘆似地點頭,“解釋我剛才發揮互助友愛精神幫一個看了A片的勃起的同學——自慰?”
“你!”我受不了他對我這種輕浮的態度,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媽的有種再說一遍!”
他居然伸出手來,剛才還帶領我攀上極樂高峰的手指劃過我的臉頰,冰涼沁心。“張祁。你從來不是個委屈自己去遵從那些教條的白痴,何不及時行樂?你剛才明明很爽,為什麼不承認——你喜歡被男人碰?”他見鬼了還一副坦然的樣子!熱血一下子湧上頭來——去他的喜歡被男人碰!他當我是什麼?!恥辱感湧上心頭,我一把拉近他,眯著眼道:“蕭峰——你去死吧!”一拳過去,我重重地打在他的鼻樑上,他踉蹌幾步,靠在身後的牆壁上,有些震驚的看著我。
我頓時覺得胸中窒悶一掃而光,整個人都象報仇雪恨一樣輕鬆了起來——看輕我?小爺我在大院裡打遍天下的時候你還在喝奶呢!
“我他嗎的不想再理你這個變態!”
他的眼神一下子變了,冷冷地看著我。
我蠻橫地推高吳亭亭的上衣,裡面的內衣我撥弄了許久還是不得其門而入,我咂舌暗道:現在女孩子都喜歡穿這種前扣式的嗎?枉費我當初練了一整年的無聲無息解開後扣內衣的瀟灑絕活。
幸好亭亭向來是個識趣的女人,她早已經按耐不住地呻吟出聲,自己扭著身子解開內衣撲在我身上一陣亂蹭。此時不上我還是男人不,於是順勢一倒,提槍就上,她叫的越發大聲,汗溼的臉在昏黃的燭光照射下顯得尤為動情。她是一個很小資的女人,做愛的時候會點薰香和蠟燭,要求起碼半個小時以上“深情”的愛撫,這是最讓我覺得匪夷所思的地方。我在她肩上一舔,喘息著笑道:“你今天好熱情啊,老婆。”她尖叫一聲,緊緊地夾住我的腰身,抽搐似的喘息。我回應,越發迅猛地抽插,直到她達到兩次高潮,下面溼漉漉的一片,我撐起手臂,還在持之以恆——為什麼,面對如此尤物,我還能如此清醒?象一個完全抽離的旁觀者,甚至——甚至還沒有自己SY來的爽快。最近我自己DIY的次數明顯頻繁了許多,自己都在唾棄自己,這才覺得我和亭亭實在太久沒在一起了,難怪慾求不滿急欲發洩——
或許,男人只有在最後的十幾秒才有快感可言,之前的漫長前戲過程只是為了使自己的發洩不屬於強姦的範疇。我這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