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一不做二不休就套了進去。
服務員送來晚餐,他沒吃中飯,看見好吃的顧不上客氣,服務員前腳剛一邁出去,路錦豐就開吃了。
狼吞虎嚥後,還給自己倒了點紅酒,聞了聞氣味,還是拿著杯子倒了杯溫水喝。
吃飽了喝足了一個勁打嗝,路穌年出來看見一桌子的狼藉,床頭的凌亂,望向欲進浴室洗漱的路錦豐,“桌子收拾了,把床整理好再進去。”
路錦豐又打了個飽嗝,才說道:“你不是沒吃飯?”說話間打了個嗝,“床頭等會再收拾。”
“路錦豐,我吃過飯了,而且我現在就要睡覺。”路穌年眼睛微斂。
路錦豐沒理會顧自進了浴室,腳痛,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稍沒注意,險些又滑倒。
出來時,桌子依舊狼藉一片,倒是床頭一堆東西不見了,路穌年難得好脾氣看他一眼。剛陽冬晚打電話來,一向冷靜自持的人,劈頭蓋臉對陽冬晚說狠話,惹得陽冬晚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路錦豐鑽進被窩,習慣性背對路穌年。
思考了一會又轉過去,正好對上路穌年的視線。如路錦豐看到的,路穌年的手機好似一刻都沒離過手,除去睡覺,玩遊戲,包括車上,路上,家裡,凡此種種。
路穌年和遠在麗江的晴閱聊天,看了路錦豐一眼,伸手關了燈背過身去,沒聊幾句就把手機塞進枕頭底下。
聽著枕邊人勻稱的呼吸聲,路穌年以為他睡著了,不料路錦豐睜開眼睛,貼得他很近,“你是討厭我,還是討厭路家二少爺?”
答案可見一般,路穌年冷嗤,他又不是憤青或者厭世,先前和路錦豐本無親無故的,犯得著討厭?“你嚴重了。”路穌年嘲弄般地語態,說得極為諷刺。
路錦豐不再說話,亙古的他改變不了,現狀他無力扭轉。
第二天醒來,路穌年不在,他揉捏眼睛一動不動坐著。
“你是打算住在酒店了?”路穌年換好衣服,從浴室出來,見他呆若木雞的模樣,冷冷說道。
路錦豐才睡醒,往地上掃視一圈,迷迷糊糊說:“我找不到鞋子了。”
路穌年靠在沙發上,